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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叫我哥啊！
“咳咳，好久不见程小姐。”
穆以姌笑着还想说什么，中间的隔板就升起来，将花臂和艾倪隔绝在前头。
“怎么了？”
时攸隰转头看她不说话，车灯亮着，打在女人的脸上，连她脸上的绒毛时攸隰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的目光一寸寸从她的脸上扫过，最后停在她的下巴处，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穆以姌不自在地舔了下干涩的唇。
时攸隰狭长的凤眸瞬间暗下去，他低头凑近，下一秒就被穆以姌掐住脸。
“你头发是不是长长了？刘海都挡眼睛了，这样能学习吗？”
时攸隰放松脖子，脑袋压在她手上，“我明天就剪掉。”
穆以姌推开他的脸，从小冰箱里选零食，里面有林伯放的一些软糯的零嘴，她边吃边道：“是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还放隔板。”
时攸隰截过她手里的零食，撕开包装袋递过去，“姐姐这么多天没见我，不想我吗，不想跟我多说话吗？”
“这才几天，你这样以后去上大学了怎么办。”
时攸隰皱眉，“姐姐当然得跟我一起。”
穆以姌笑了，“谁上大学还带家长的啊，你这样怎么独立，再说了，我跟你父亲的合约就这几个月，到时候我也没身份跟着你，而且我也有自己的事...”
“那就换一个身份。”时攸隰直视她的双眼说道。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工作，你也不需要工作，我养你。”
“.......”
穆以姌没接话，她都想好了等时攸隰考上大学后就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再好好道个别。
也许等她能自己买到那样的药偶尔穿回来，又或者说不定在23年他们也能遇见。
但现在看时攸隰这情况，她可不能说。
“你就不用管我要不要工作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专心复习，其他的事情考完试再说。”
时攸隰对她转移话题感到不满意，但时攸隰已经决定了，父亲之前说过，如果考上陆克利，利国的产业会分一半到他手上，程氏在利国也有公司，届时只要用点手段，就能让程姌调到国外。
也许姐姐是觉得他做不到，但他会做到的，等八月拿到通知书，他会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告诉姐姐这个惊喜。
时攸隰见她不想再多谈这些事，他低垂着眼，抬手握住女人搁在腿上的手。
“所以姐姐你还没说呢，你想我吗？”
“......”
得，这话题又转回来了，果然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一直勥着，穆以姌无奈道：“想想想。”
穆以姌看着少年脸上满意的神色，心思一转，“倒是你，明明说要天天视频，中间几天怎么没打，最近学业压力更大了？”
“……”
时攸隰摩挲着她的手背，他垂着眼，沉默几秒后，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蹭了蹭，浅笑道：“因为我知道姐姐要做自己的事啊，我不打扰你。”
“........”
穆以姌凝视他的眼，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松口气，但她现在确定，时攸隰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并不是程姌，也知道自己就是5年前的女仆。
至于多余的他还知道什么……穆以姌现在不会问，也没打算说。
就维持这样的现状也很好。
她嘴角微微上扬，“我们少爷这么懂事？那为什么今天就打了，还打了好几个。”
“因为忍不住。”
“我太想姐姐了。”
时攸隰轻笑着顶着她的手心，而后上半身一弯躺下来，枕在穆以姌的腿上。
穆以姌抬腿就要顶他脑袋，“干嘛，起来...”
“我好累姐姐，让我躺一会。”
“......”穆以姌僵着腰，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时攸隰眼睛下有着淡淡青黑，又或者是投影。
但是...
“睡吧，到了我叫你。”
时攸隰鼻尖抵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周围全是她的味道，他埋在女人绵软的小腹，连续三天没睡的他，很快就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