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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多少？”又一急性子没忍住。
“漂亮话说多了不爱听就不要说了嘛！咱们只关心价价价！！！”
老爷爷拿眼瞪了瞪，下文？对不起，暂时也没了！
“说的直接，说的认真，说出来比藏心里好！我也省下心……”郭晓若一面说，一面笑。“降一点不够狠，降五毛不好听，那就两块四，大伙乐意买我也乐意卖。”刚还笑容可掬，一转眼就没了，不掸眼就算了，一掸眼……瞧似输了一场麻将牌……
言语不好使，换个方式表情呗！
“姑娘家出门在外一人也不易，差不多不吃亏能买就买吧！”一矮墩墩壮实汉一面挤，一面摸口袋，硬声硬气道：“我不会算账，两张大团结……能拿多少就多少？”
头笔买卖！多少有些小激动，至于价格嘛？低是低了点，有人买就不错，成绩也算有了嘛！哪能计较许多呢！
“两块五是八袋，两块四八袋每袋少一毛，是八毛，今儿开张凑巧第一笔又是你，卖一些送一些，就九袋吧！”说着郭晓若也没闲着，自行车那打开木箱数了数。“你拿着，看数字对不对！当面数清不小气……”
“当面数钱不小气……”
“对对对！借用一下，将就些能听懂凑合下……”
“不数了，就冲你人品想必也不会少……”
是不是呢！当然不是了，郭晓若数时人家也就数过了……
郭晓若听了倒有些自嘲了，心忖人品好？与我有缘吗？人家说啥就啥呗！至少听来很悦耳，不像真但肯定不像假！郭晓若能感应……别人自是也是了。
要么说国人脑袋尽长别人颈上呢！干别不会，揣摩心思一顶十，看别人买自己就想买，至于是不是？看看别人表情就是了……
心动了小便宜当然不愿丢，别人九袋二十块，自己凭啥就少呢！比别人又不矮一截，五大三粗别人是，难不成自己就不是？凭啥别人可，自己不可呢！
“哎！小姑娘，这就你的不是了，吃一样米喝一样水住一样土，凭啥别人二十元买九袋，咱们就……”
一时噎住，噎住没关系，话里话外啥意思郭晓若哪还不晓得，这是攀上了……郭晓若默默想偷笑，心忖这是想买呢！
着力点你拼我我拼你伙内拼上了……视线一转移，这儿不盯了，她一外乡人想不到竟也能轻松一下了！
“按说这个价只能送一人，一直来也一直是……今儿嘛！不是特殊嘛！，不说别……就老爷爷面子说……不让也要让，只要大伙不失望我就不失望……卖一家也是卖，卖二家也是卖，哪能卖一不卖二！这理由我想不出，更干不出，一句话，人好还是钱好呢？”
换现在人说钱好肯定据多了，但那时……人人虽缺钱，但也没除了钱说什么也没人再听了。
“当然是人好了，一味地为了钱，活世上六亲不认难不成也有意思？”一个不禁说了，另个砸吧砸吧滋味也跟了……“就是！”
“谁不说呢！”
“有钱忘本还不草垛子……”
一个二个三个……十个百个千个……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看别人头点了……一个个稀里糊涂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