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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好事。”
“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警局。
慕成对挟持供认不讳。
慕昕正好言相劝：“爸，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这辈子犯下的错误已经够多了，难道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
这样只会害了他自己。
她可以不追究责任，让他少判几年。
“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慕成表情夸张，“昨天我没想让你跟我一起死，可你却要拉着我一起死，慕昕，我这些年养你的恩情都喂狗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她就来气。
她恼怒的站起来，今天她是专程过来游说慕成的，可他软硬不吃，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啊。
走出了探视室后，恰恰看到了凌寒跟厉承风。
她讷讷的开口：“我是来帮忙劝劝。”
“谢谢。”
厉承风对她是客客气气的态度。
没说什么，他们便走进去看慕成。
慕成见到的他们，显然没有什么好脾气，一来便怒气冲冲的问：“如你们所愿，我已经要接受应有的惩罚了。”
“你说还是不说？”
“我……”慕成坚决的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当了接盘侠，凌寒，你以为我心情好过吗？”
“你也配说爱？”
别人不知道，厉承风也是调查过的，在慕晩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凌寒已经跟裴兰琴在一起了，而且生的女儿比慕晩的年纪还大。
他故意装出这份情深一片的样子，要干什么？只会显得这个人很没品。
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刚开始慕成还会狡辩几句，到后面，他干脆不说话了，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就不信撬不开慕成的嘴。
可他们也知道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厉承风更加坚定当初是有内幕。
走出警局之后，凌寒独自开着车，独自走了很久，仔细看看曾经在这座城市的奋斗之路，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些年都在漂泊的他，置身于异国他乡，早就模糊了家乡的概念，但是在这里，虽然一切都变了，但是却给他一种安全感。
路过钟文的家，这些年，他都是汇款过来，基本上没有过来看过，因为当年的事，对他而言也是接受不了。
刚下车，仔细的在门外探了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惊喜的问：“凌寒，你是凌寒，我跟老伴都念叨你很久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回来，是不是忘记我们俩了？”
其实钟父是兴奋过头了，凌寒相当于他的另外一个儿子。
他拉着他的手，马上进了屋子，里面的东西一点都没变，还跟他当年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满脸诧异。
“没收到我这些年给你们寄的钱？”
收到钱的话，应该可以换一换家具什么的。
钟母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外面有声音，赶紧出来，她感动到泪流满面，“孩子，回来了就好。”
钟父和钟母特别喜欢凌寒，顺手拿起了摆放在桌上的照片，“都是善良的孩子，你这些年给我们的钱，我们都还存着呢。”以后他有急用，他们会拿出来。
善良。
凌寒喃喃着这两个字，很久之前，他的善良就已经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