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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着，浑身脏臭不堪。
林小可冲他甜笑道：“老公，你去帮我买煎饼果子好吗？”
“好。”
朱明怯怯应了一声，掏了掏口袋才发现里面有一张5元钱和1个硬币，刚好可以买两个不加料的煎饼。
他走了十几步后，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前面似乎白茫茫的一片，像突然起了大雾。
不知为何，他忽然非常心慌，吓的回头就跑，一口气跑回了海边。
林小可正在分鱼，见他回来甜笑道：“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朱明不安的抓着脏乱的头发，怯声道：“小可，我怕你有危险，我来，来保护你。”
林小可甜甜一笑，脸上满是幸福的满足。
“老公，你想什么呢，我很好啊，不过能看到你真好，那你就在这里陪我吧，不会嫌我烦吧？”
朱明赶紧摆手：“不会不会，我看着你。”
说完，他紧张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景物又恢复了正常，大雾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无踪，他这才放下心来。
林小可甜笑着，向船上去了。
朱明刚想跟上去，忽然一阵地转天旋，有几段零零碎碎的画面在眼前一瞬即逝，那是林小可被朱清按在地上的画面，她的脸上沾染了血污和泥土，看起来绝望又痛苦，还有他躺在林小可怀里等待死亡的画面，林小可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脸上，她眸子里的悲伤苍凉凄楚，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又一次将他撕裂。
“不，小可，老公能保护你，老公能保护你。”
朱明如同梦魇一般，无力的绝望铺天盖地般涌来，撕扯着他的心扉。
不
他下意识往额头上砸了几拳，却没有一丝痛感，怎么回事？他惊住了，就在这里，林小可蹦跳着回到岸上，怀里正抱着一筐鱼，鱼非常脏，但林小可的衣服却没有沾染到一丝脏污，仍干净的发亮。
“小可，你没事吧？”他慌了。
“没事啊，老公。”林小可冲他甜甜一笑，继续分鱼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朱明努力平复着撕扯的心情。
林小可仍是美丽安好，阳光清丽，海鸥低鸣，海水平静无波，在他的保护下，一切都安好如初。
我在乱想什么呢？
朱明摇摇头，想甩掉脑海里不安的情绪，他不想再看到那让他撕心裂肺的画面，那种痛实在太痛苦了，只是想起就会快要把他撕裂。
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朱明转过身，看到一个身穿白色服袍的女子，头上挽着发髻，看起来像个出世高人，非常神秘。
那女子微笑道：“白龙，随我去吧。”
朱明吓了一跳，赶紧跑回林小可的身边，躲在她身后怯声声道：“去，去哪？我哪都不去。”
白衣女子道：“一相生，一相死，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又何必执妄于此，不若面对现实。”
呼！
朱明似懂非懂，林小可绝望挣扎的模样、林小可凄楚仓皇的模样、林小可撕心裂肺的模样，那一幅幅画面又一次在他眼前不停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