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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没想到王恩为人心胸狭隘,耿介记怀,恨不得要跟自己过意不去,其实田彩的心里也感觉得到,自己越是受长辈重用,就越招人嫉恨,人都这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比自己的名望高,从心底就产生了不平衡了。
但当着众多同辈弟子的面跟自己较劲,势别要让自己身败名裂,当众出丑卖乖。可还是为了同门和气,心间焦灼不安,仍是心平气和地压抑自己的怒气,表现和善,毕竟自己的性格就不喜欢与人争强斗狠,百般忍耐地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比试,让大家都看我们的笑话吗?”
王恩冷哼不屑地道:“你小小年纪当任我们法宗的首席弟子,已经是我们整个法宗最大的笑话,更是我们人族的一个大笑话,我这是为整个人族负责,所以不惜自屈身份与你比试较量,也算是你的荣幸,敢问这里谁不是入门比你早,资质比你高,法技比你深厚的师兄师姐,他们跟我想的一样,都说名不正,言不顺,这个名号太过扎眼,不得不令人垂涎染指,难道说你想一辈子当缩头乌龟不成?”
田彩顿时黯然,自己就是因为被耻笑成“蠢材”,“笨蛋”,与家人产生激烈的矛盾,最后顾横行受到排挤,撵出了家门,自己也感到没有一丝童真的欢愉,在父母的安排下,迫于无从反抗地也遵照了他们的意愿加入法宗,谁知道刚入法宗,一切都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顺利,同辈师兄弟们因不满多年都翘首以盼的“首席弟子”之名付出了多少血汗与辛苦,自己竟然顺理成章地担任,虽说沾了一些无名的光,有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或是受到了玄冥真人的眷顾,怜惜她既得无名真传,要是自己礼贤下士,整天跟一个刚入门的小姑娘走得那么近,会招来其他长老,以及弟子,甚至整个宗门的猜忌、怀疑,更甚是影响法宗内部团结,所以临危授命地特许她成为“首席”一职,这样就不受任何拘束,有什么不明难懂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叫到身边,单独请教。
对于别人来说这件事反而更引起怀疑,反而将心中的嫉恨、埋怨、仇视统统地指向田彩,势别要她主动交出“首席弟子”之位,然后自己感到呆不下去了,再向宗主以及全宗人的面,滚回老家去。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根本毫无防备,甚至连就像云里雾里一样,傻傻弄不清楚这个虚妄之名到底有多么重要时,麻烦自然而然地找了上来,原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凭借自己单纯的想法将一切都化解,不想人心的复杂,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困难,要是单纯地让自己交出“首席弟子”的名讳,反正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也不感兴趣,谁要谁拿去,退位让贤也是求之不得的,但王恩似乎还掺杂了个人恩怨,巧取名目,准备在田彩最为得意、高兴的时候给她一记狠狠的教训,然后令她当众丢人,遭受不了这种压力与屈辱式的心里打击,自动退出。
王恩也算比较富有心计,他为人阴险狡狯,早就看准了大家心里的不忿,洽洽与自己想得吻合,正愁“声讨责难”无名,这下有这么多同门兄弟姐妹在一起,也不愁传入长老们耳中,说自己挑拨是非,以大欺小。
田彩最恨别人当众羞辱自己,当时顾横行好说好劝才将自己的心里怨气给平压下来,谁料机缘不巧,也或许是年轻好玩,没有把握看准时机,未能从人群中早些脱离出去,被爹娘抓了个正着,田中玉引以为耻,不惜自降身份,与晚辈动武,最后动辄迁怒于顾横行,说他身为表哥,不好好看管田彩,最后还以她年幼无知为挡箭牌,说他心机城府颇具邪念,最后不容,将他逼走,一想起来就引为心中的死结,不时隐隐作痛。
“你出言不逊,有种再说一遍!”
王恩自小就未出过这座海外仙山,除了上次到山下受命接引“无名”之外,也并不知道田彩在剑仙城的过去,若是让他知道一些田彩最不愿提及的过去,那还不得更加羞辱,得意,就是此时也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大肆讥诮辱骂道:“我再说一遍又能怎样?你还想气急败坏不成?我正愁你不能展示真本事出来与我相比,胜之不武,你就是一个没有骨气的缩头乌龟,羽人从前是怎么欺负我们人族的,素你懵懂无知倒也罢了,但是你却反助强敌,让其脱身逃跑,可见你一见羽人就吓破了胆,不是缩头乌龟是什么?”
田彩全身气得直哆嗦,完全失去了理智,兴许在前一刻她会念在同门情谊一场,不与他计较,但是听到这般羞辱,少年人的血气方刚一时难以遏制,就在瞬间完全爆发出来,所站的位置原比王恩与众多人高,戟指痛骂道:“王恩,念在你是同门的份上,我原本可以不予计较,甚至对这个所谓的‘首席弟子’的虚名浑然不放在心上,你们谁要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谁知道你竟然……”
“骂你?说得不好听的,你就是仗着别人为你撑腰,当上了这个位置,也不知你哪来的好命,一入法宗就受宗主器重,难道我们这些人没有依仗,就可以任由践踏不成?说得不好听的,是法宗谨防你捣乱,所以暂且将你稳住,又怕羽人兴师动众,再起战祸,害得可不单是我们法宗,而是整个人族。你不单是缩头乌龟,还是一个背负了天生怨煞的灾星,谁要是与你在一起,都不会有好结果,无名一死就是最好的证明,如今他再也不能为你撑腰,你那嚣张高傲也该有所收敛了吧?否则就是恬不知耻了!”
“王师兄句句有理,说得对!不过当了几日智者的奴仆,想不到摇身一变就山鸡变凤凰,真不知是宗主他老人家一时鬼迷心窍,还是你施了什么妖术将其迷惑了心智,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心计,看来日后还不得闹出多少麻烦,所以这个身具要职,你看似没什么,但是却关乎着整个法宗的声威,不是强逼你主动交出来,而是望你能懂事一点,不要靠着一点关系或是特许就一步登天,那样于你修行不利,我们可是为了你好。”
田彩才不管他如何巧舌如簧,她真生气了,这下不为什么虚妄之名,而是为了自己的尊严讨还公道,她也不再与他废话,左脚跨出半步,侧身正对着他,既然要比,那就毫不留余地地好好比拼一番,免得让全宗弟子看低了自己,今日也不再念及什么同门之间的和气了,以他们的说法与观念来看,受人尊敬是靠实力的。
王恩惶急之下立即也念运起修炼的真气,激发体内的灵息,准备念运起法术与她较量高低。
原本以为田彩新学初练,无论在法术的精纯上,真气的深厚也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她果然沉不住气,比较年轻气盛,心里刚开始还在戏谑一番,不想田彩几日之内的修为几乎可以与整个法宗同辈任何一人比肩,加上她勤学苦练,受高人指点,事半功倍,一出手就非同凡响,而且连看得也比任何人都要慎密。
刚受到玄冥宗主的指示,每人必须以新术的精研与修炼,以往的就完全摒弃,除了水、土两系还依旧沿用,最为威猛霸道的火系法术完全还在懵懂模糊状态,也必定遵行宗规,不敢再续旧法,必是按部就班,就像是邯郸学步一样,竟然忘了人族法宗其他两系仍然可以沿用。
也或许是王恩过于轻敌,以至于大意,不想田彩出手之快,手中又提着法剑来赴会的,她手中不过桃木剑,不想犹如贯以了什么奇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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