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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一见世面,这明觉仙长是怎么妖言惑众的。
这书的前言说,明觉山现任的掌门人是梵净仙君,他乐善好施,曾给没有避所的人修筑广厦楼,给吃不起饭的建了善斋堂。
而他继位掌门的时候,更是年轻的玉帝亲自给他主持仪式,还叫了他一声“梵净叔叔”。
苏湮颜看来,前半段不是重点,后半段才是他如此受人敬仰真正原因吧!
苏湮颜再翻,觉得这书简直太妙了,这下明觉仙君长老的名单可是全齐了,而且还是带图的,一人一张,就是不知道这画的是真的假的。
其实苏湮颜倒不是很恨那什么梵净掌门,她最最恨的,是那个阴毒的,制造出那剧毒的破天狼的人。
破天狼就是在明觉山被做出来的,如此奇异的毒,可以让人临死前痛到肝肠寸断,而且这解药目鹿草就长在明觉山上。
而正是因为这个毒药,她的父亲才会入狱。
她翻了翻明觉山的医仙名录,这书里的医仙不多,她看到一条:
说是云上峰的先峰主——姜于岚,姜舒仙君博览群书,最善药理,死后他的大弟子怀容仙君接手云上峰。
这云上峰便是明觉的七峰之一,梵净掌门也只占它一个峰头。
而书里说这怀容仙君有着惊才绝学,集其师父药理学之大成,配制的方药浩如烟海,沿用甚广。
而且其不仅才华出众,其相貌亦无双。
他当年曾赴遭受疫难的富娥山献河一地,亲自救治患者并且止住了疫情,世人感激之至,又仰慕他的仪貌,建圣庙以供之,众人称之为医圣。
苏湮颜心想,这个人肯定跟破天狼逃不了关系。
纵然这本子能写再光鲜,但某些人的草芥人命,丧心病狂的做法是遮不住的。
这世上不少人行善,是为了免受作恶带来的惩罚,但她是绝对不能容许的——如此一报还一报,这样才公平。
苏湮颜暗暗记下了这个人。
越离明觉山越近,苏湮颜越觉得周围变得繁华起来。
房屋虽一样还是白墙黑瓦,却越来越精致。
无论是玲珑的阁楼,气派的城楼,还是华美的牌楼,都比比皆是,较魔族皇城相比不相上下。
不一样的是这仙界到了戌时就没有夜市了,而他们魔族的街上这时候可是夜夜笙歌。
并且,走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见有什么烟柳花街。
难道这些仙家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还是他们另有他法?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除此之外,苏湮颜这几天学的明觉话也已经有了成型,可以信口来上几句。
她还发现话本子是个好东西,没事就看看,也能晓得些仙界,特别是这明觉山的风土人情。
她发现,其实仙界与魔界也并没有很大不同,很多东西是相通的。
甚至仙界的人,可能还会比魔族更守规矩,更知礼仪。而他们魔族只有富贵人家才懂得什么叫礼仪。
这一路上她也没有遇到劫匪强盗,心想仙界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正所谓地灵人杰,她顺便还统计了一下,这明觉派,位列仙班的仙人有一百零八位,还有七十七为在天庭当差。
他们来到明觉山脚下,集市就变得热闹起来。
来来往往的仙人若是碰到熟人总要拱手弯腰作揖。
可是他们一行人,却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
于是他们学仙人拱手作揖——好像确实是添了一点惜别的味道。
“我看你们是不是觉得仙界的月亮格外圆。”非伯道。
“怎么会,师其长技以制之。”苏湮颜道。
非伯于是去了武库街,孔漪去了古董街,她们各自是不知道对方具体是去哪里的,这是规矩。
但她自己去哪里?
正当她疑惑之时,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打了她头。
“谁!”
然后他那宽大袖子一下子就被苏湮颜抓到了手里,她立马一下子将他撂倒。
“妹妹,侬要做啥!”
“谁是你妹妹?!”
谁知那人竟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你干什么啊!放开!”
苏湮颜忍不住了,立马使出一招魔族的独门秘术——鬼狐掏心!
谁知竟被那人用一招猛虎架梁给制住了,她还不服气,鬼狐再掏!
谁知那人急了,直接给她牢牢的架在了树干上。
突然想起这猛虎架梁也是魔族招式!她立马就回过神来。
“你干嘛,同僚!放了我,好说好说。”
“怎么给我分配了个这么辣的小东西?哎,我的原始天尊啊,我真是受不了。”
他刚刚还用明觉话讲,突然变了个语气:“诶,对了,听说你是廖林人?”
她听出来了这话,“老乡?”
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把她拉到了客栈里。
“妹妹,你在乡下呆久了,到了城里面要文明一点。不然哥哥怎么带你去明觉山上玩?”
“知道了哥!”苏湮颜很高兴,“我一定不给你在仙长面前丢人。”
“对了,你知道你哥我,叫什么名字吗?”
她摇摇头。
“听好了,你哥哥我姓花名羡。”
他停了停:“你呢?你自己要起个名,但是也得跟着我姓花。”
“起好了,那就叫花圆圆好了。”
“好的,花圆圆。”
他又打了下她的头,“我总感觉你少了点感觉。”
“什么感觉?”
这个名叫花羡的,拿出一只包袱,里面包着一把剑,仙界的剑。丢给她。
“别告诉我不会耍。”
她打开剑,哇,漂亮。
“当然会了!”她道。
“你别告诉我都是魔界的招式。”
“那我就……不会耍了。”
“没事,我可以教你嘛。你不懂的我都可以教你的。对了,现在应该知道我是你的谁了吗?”
“我哥啊!”
“错了,我是你师父!教你的自然是你师父了!好了现在你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师父。”
“错了!在外边你要叫我哥,我是你哥,表哥。现在知道了吗?”
苏湮颜无语,这个人怎么这样的,好好说话不好吗。
“怎么你这个脸色?不高兴吗?”
“高兴什么?高兴又有了表哥又有了师父?”
“你是不是傻的?!”
花羡又在她头上弹了一下。
“你知道表哥和师父在这里是多么高危的职业吗?而我,把这两样都包了!你就说我——够不够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