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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秦初夏?”
方曼丽点点头,“对,不过那时她的这个名字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有英文名,Miki。”
“你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方曼丽继续问。
“是你拍的。”还没有等他回答她又说,“你在二十岁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就是她。”
靳励辰的呼吸一窒,什么,夏夏曾经是她的女朋友?
他是怀疑过她和秦初夏以前可能认识,可没想到他们在八年前居然是恋人关系!
那么,她和刚才那个女人……
他的心里徒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个女人叫孟月如,她是你父亲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方曼丽面容苦涩,她决定要娓娓道来。
“你父亲在高中时期就和这个女人认识了,他们谈了十年的恋爱,从高中到大学在到社会你父亲的身边始终有着这么一个女人存在,可惜最后还是被你爷爷强迫分开了,原因是我们靳家不可能接受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进门。”
“你母亲在一次宴会上对你父亲一见钟情,景家可是名门望族资产丰厚,你外公外婆又极为宠爱你母亲,所以当知道你母亲的心意后他们便上门来打听你父亲的情况,那时的靳家虽然强大但还是内忧外患,你父亲知道景家有意连婚后自然笑着接受,无论你父亲怎么反抗都没用,你爷爷甚至用孟月如的生命来威胁你父亲,最后你父亲只能无奈的接受这场利益连姻。”
“孟月如被你父亲抛弃后去了美国,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说到这里方曼丽又笑了笑,全是一脸痛楚和无奈。
“两年后你父亲去美国谈生意又遇到了她,情根深种的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那个时候你父亲已经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有了你,而孟月如也结婚了,可奈何情根深重,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她成了你父亲在外面的女人。”
“你也知道你父母的婚姻,虽然是夫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所以他们越吵越烈关系越来越恶劣,这就苦了你。”
“在你四岁的时候孟月如又为你父亲生了一个孩子,这更坚定你父亲要离婚的决心。可家里怎么会同意呢,所以挣扎了多年还是没有成功。”
“最后你母亲终于精疲力尽了,她选择了用离婚来成全你父亲,那时候你已经快二十岁了。”
“孟月如也离婚了,不过他们并不急着宣布领证结婚,他们都很担心你和那个孩子的感受。她让那个孩子以你父亲朋友女儿的身份住进了家里,目的就是让你们好好相处,等你们关系好些了他们在宣布再婚。”
“那个女孩天生一副好皮囊,年纪轻轻就长得挺漂亮。你呢,你也是英俊帅气的大学生了,青春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暗生情愫,你们居然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也不知道是你们的保密工作太好还是你父亲太粗心大意,他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看到你们相处不错他们便决定要结婚了。”
“那个女孩知道你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哭着跑了出去,两个大人情急之下开车去追,也就是在那天他们双双出车祸当场死亡。”
“你母亲知道你父亲的事后受不了打击生了一场大病,不久后也跟你父亲去了。”
“你们的这种关系自然不能成立,你爷爷找了很多药物想让你们洗掉这段不堪的记忆,所以你少了两年记忆的原因就是这么来的。”
“那个女孩也没有了那两年的记忆,后来她跟着他的养父回了国,你们从那以后就没有在见过。”
“那个女孩就是Miki,也就是秦初夏。”
“现在你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了吗,因为你们是兄妹,同父异母的兄妹。”
……
后面的事情靳励辰已经不记得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身上是一股浓重的酒味,床底下的相册告诉他昨天晚上的那些事都不是梦。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眶一片朦胧。
冰凉的冷水从头顶淋下,靳励辰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复杂的心情好受些,可是没用,方曼丽的话还在耳边一遍遍的徘徊不去。
“她是你妹妹……”
“她是你妹妹……”
这句话一直在困扰着他的心神,看着镜中的男人他一脸厌恶,暴力的一拳把镜子打个粉碎。
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他感觉不到疼痛。
和心里的痛苦相比这点根本就不算什么。
整整一个星期,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他的消息了,秦初夏从不安到担心在到急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并不知道,她心念的那个男人正在陷入一场灾难,精神灾难。
那天过后靳励辰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他的身边只剩下一瓶又一瓶的酒,从清醒到迷糊再到清醒,他一句不言。
靳家大宅的头顶上,飘盖了一层厚厚的黑云。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以为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可是,他们的关系却成了他们命运的阻碍。
可该死的是,那怕知道那个人是她妹妹他依然还没想要离婚!
他依然死心塌地,他依然一心一意,他的心里脑子里依然是那个女人。
可是他知道,他清楚的明白,他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
他不是不想和她在一起,而是他们不能在一起。
他曾经因为自己能做到一切,那怕那个人是她的仇人他也认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偏偏和他有血缘关系!
手机里的电话铃声一直不断,全是秦初夏的号码。
要是以前他绝不会让她苦等,可是现在他连听这个专属的电话铃声的勇气都没有。
秦初夏,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让我如何面对你?
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方曼丽在门外站着,才短短的一个星期她却憔悴了许多,她又听到了他愤怒痛苦的怒吼声,可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声无奈的叹息充满无尽的悲凉。
“夫人,我给少爷做了醒酒汤,要不我端上去?”管家王叔战战兢兢的问。
他在靳家工作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少爷有这样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星期。
方曼丽摇摇头,“不必了,他心里苦,让他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