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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两个孩子,“幸好幸好,你们都还好好的。”他看向江枫道:“这里既然是往北去官道,怎么江琴说你们要往西去?”
江枫神色一变:“果真是江琴心存祸心!”他脸上露出愤恨之色来,半晌才道:“幸好遇上了原公子,若非是他出手,我和月奴以及两个孩子,只怕都没有命在了。”
燕蓝天这才看向抱着婴儿一脸惆怅之色看着远方的原随云,他想起了那自江水中救起的灵动女子,开口道:“你就是原随云?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在四处寻找你?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带着孩子离家!我燕某最不喜你这等薄情寡义之人了!”
原随云不是会和他人解释自家事情的人,他皱了下眉头,淡淡地道:“我与内子之事,绝非如燕大侠所言那般不堪。”他不再理会燕南天,转头和江枫道:“你义兄既已来到,我也不再多打扰你们了。”
江枫忙道:“原公子勿恼我大哥,他就是性子太直了些。我知道公子是得到了尊夫人的消息想要去寻人,可公子也该为孩子多想想。这么小的孩子,饿个半天就不大好的,不如这样,我们也不往前行了,就陪着公子在此处等尊夫人。也好让我大哥亲眼看看,是他怪错了人。”
花月奴闻言抱着孩子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瘦仃仃的,红了眼眶。
原随云低头看向二郎,这小子正睁开双眼吐泡泡玩儿,压根就不知他父亲此时多么急切想要去同逐月会合。他点了点孩子白嫩的脸蛋儿,终于还是同意了江枫的话。
其后,江枫和燕蓝天说起了原随云和邀月的一战,让这大汉听得大叫可惜没能亲眼目睹这难得一见的大战。其后也不怕被人笑话,竟是想要切磋下。他见原随云神色淡淡的,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眼珠子转了转,提及了他自江中救起了花逐月之事,这才换来了原随云的正眼。他只是表面粗疏而已,立刻就明白了原随云这样子,分明就是极为在意妻子的。可见他们夫妻分离应该真是有原因的。当即也像一些人死要面子,他立刻诚心地为之前的言语向原随云赔礼道歉。
看在燕蓝天帮了逐月的份上,原随云才没有和他计较,与他说起了对“明玉功”的看法,自然让燕蓝天茅塞顿开,有了新的感悟。而燕蓝天也算是极为顶尖的高手,无论是资质还是领悟力也是一等一的,不然也不会自创了“剑神诀”这等厉害的剑法,又敢于修炼江湖中人人谈之色变的“嫁衣神功”了,他的见解也让原随云颇有收获。
本来原随云因为知道妻子逐月的消息,而心神起伏。燕蓝天又不满足于只纸上谈兵,非要和他动手切磋。实在没法子,原随云才答应。不过他的性子是那种一旦动手就会认真之人,故而虽然与燕蓝天脾气习性并不相投,三天下来,倒也还算相处得宜。一边旁听加旁观的江枫,同样极有收获。
可以说,一个好的对手和好的师父一样重要。所以许多江湖中人,一次又一次地像成名的前辈挑战,并非仅仅为了博名声,更是为了让自己的功夫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试下进步。而燕蓝天和原随云的切磋,却不是动真格的想要置对方于死地,但是也都是尽自己的全力去破对方的招式,尽全力想要胜过对方。如此一来,便是点到为止,比起之前原随云和邀月一战也不遑多让,身形飘浮间,双方都是气势雄浑,让旁观的江枫看得都心神摇曳跌宕不止。
“大鹏一日同风起……”江枫喃喃自语,“何时我的功夫也能像大哥和原公子这样厉害呢?”
切磋的两人和旁观的人都太认真了,没想到照顾三个婴儿的花月奴会不太高兴。因为没有任何母亲能够忍受自己的儿子挨饿而去喂养别人家的儿子,花月奴也不例外。之前因为要倚靠原随云的保护,她自然会尽心地做二郎的“奶娘”,只是在看着自家儿子只能吃羊乳的时候,心酸不已。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在燕蓝天到来之后结束,不想还再继续着。看着自出生起就没过自己几日乳汁的两个儿子,花月奴心里难受极了,只盼着原随云的老婆快点儿寻来,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不再喂二郎了。
燕蓝天和江枫两人并未察觉花月奴的这些心思,倒是原随云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极为敏感,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了,因此自己抱着二郎的时候渐渐变长了,至于吃奶的问题,最多让花月奴白日里喂两次,晚上他便热新鲜的羊奶给二郎吃。不想二郎是个小吃货,饿得哇哇大哭之时,才不管喝的是乳汁还是羊乳呢,都是吃得香甜。
让原随云心里微松,他低头看着儿子嘴角的羊乳沫,哪帕子轻轻拭干净了,才轻笑着赞了他道:“不错,二郎真是聪明。等你娘到了,也要这样乖巧才好。”好似二郎这么个奶娃娃听得懂似的。
原随云抱着二郎哄睡着了,才放在了毛毯里头盖严实,他则盘腿坐在了一边五心向天,任由真气在奇经八脉之中游走。也不知多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双眼,忘记了一边的毛毯下的二郎,整个人好似闪电一般窜出了屋子。
“逐月!”
“随云!”
花逐月远远就看到了飞奔而来的原随云,她喜极而泣,飞身扑入了原随云的怀中。而原随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满脸的焦灼瞬间全都化为惊喜。
听到动静而出了屋的燕蓝天瞧见了这一幕,不由再次想起了之前对原随云的指责,果真是自己错怪了他呢。
花逐月和原随云彼此拥抱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温热,忍不住靠对方更近些,抱着更紧些。
“呀!二郎呢?他可好?之前我担心得很,还有父亲,也一样担心。幸好我来之前将大郎送到父亲身边了,不然带着他一道过来可真是糟糕了。”花逐月猛然想起了小儿子,赶紧自原随云怀里退出来。
原随云紧握着她的手,快步带她到了他们父子歇息的房间,“方才一心去迎你,倒是忘记了孩子……”原随云暗道这么一会儿,那小子应该还在睡吧。
两个月大的婴儿,晚上睡觉也没有解开襁褓,滚动都艰难,自然好好地躺在床榻之上,完全不知道方才父母都把他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