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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如同过冬。纤细的双手也去做了美甲，却掩不住手指上的伤痕。
这才是临时改服装的真正原因吧！
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三天，方舒窈身上的痕迹却依然清晰，她每次出门都要擦厚厚的粉在脖子上。
平日里还可以穿些高领长袖来遮盖，可是今日是直播，要穿演出服的，原本那件虽是清纯无比，但怎能遮得住？
“这件吧。”方舒窈随手指了一件颜色比较素的裙子，虽也是晚礼服，但露的地方很少，基本可以遮住。
王小洁点头，记下了方舒窈选择的那件衣服，转身就要去忙别的事。
“等等王姐。”方舒窈叫住王小洁，起身和她说道：“通知伴奏的老师们，帮我换一首歌。”
这话一出，惊诧了在场的所有人。
“舒窈你在说什么？”王小洁表情有些严肃，“这可不是胡闹的时候。”
她当然知道不是胡闹的时候。
只是，穆昊天可以吻着她叫别人的名字，为何她不能阳奉阴违的违反穆昊天的命令。
而且，那首《letitgo》虽然好听，却不及她心中的那首歌！
“我没有胡闹，据我所知所有选手都有一次临时改歌的权利，我还没有用吧。”这正是这个节目的不同之处。
每个选手在参加比赛中间，都可以改变歌曲曲目。
“舒窈，这是决赛。”王小洁强调。
这是她鲤鱼跃龙门的最后一跃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她要放弃已经排练很久的歌曲换成一首新的歌曲？
“不管你和穆总之间发生了什么，这是比赛，你不可以当做玩笑。”王小洁继续劝说着方舒窈，态度强硬。
她看得出来，方舒窈突然改歌肯定是因为穆昊天。
但这是比赛，关系到方舒窈以后的星途。
王小洁身为方舒窈的经纪人，她不允许方舒窈这么做。
“我有我选择的权利，别人无法阻止，你也不可以。”方舒窈也强硬了起来。
她总算明白了，王小洁是穆昊天的人，即使她平时对方舒窈再好，那也只是奉了穆昊天的命令。
还说是朋友？
若真是朋友，就该为她想想！
“舒窈，你别忘了问你的身份。你这样做，穆总知道了你会付出代价的。”王小洁是何等精明的人。
她看出了方舒窈眼中的疏离和怀疑，她心中的想法也猜到了个大概。
她们说是朋友不假，但是王小洁首先的身份，是穆氏的经纪人，她的直系上司，是穆昊天。
她只听穆昊天的命令。
“好，既然这样那这个比赛我不参加了。”方舒窈一甩手，踩着帆布鞋就跑了出去。
赵琳在后面叫了她两声，方舒窈都没有反应。
“王姐，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看看舒窈想换成什么歌再做决定？”赵琳是了解方舒窈的人。
虽然说这次换曲目有一定原因是因为穆昊天。
但是方舒窈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既然决定换曲目，就说明方舒窈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歌曲，比《letitgo》还发挥的好的歌。
“不管想换成什么歌，事先都没有排练过，这是比赛，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能任由她的性子胡来。”
在王小洁的心目中，方舒窈还是个小孩子。
“你太不了解舒窈了。我敢肯定，舒窈一定是想换成那一首歌……”赵琳耐心的把方舒窈想要替换的歌曲说给王小洁。
而且还拍着胸脯保证，方舒窈若是决定换这首歌，就一定拿第一名没问题！
“你先问问舒窈好不好？若是舒窈换的不是这首歌，你再反对也不晚。”他们朋友十几年，赵琳太了解方舒窈了。
王小洁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头，“我知道了，我去找找她。”
这可是准备直播了，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狗仔队等着拿比赛前的消息呢。
方舒窈就这么跑出去，若是让狗仔队抓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写呢！
……
方舒窈冲动的跑到外面，难掩心中的难过。
穆昊天强要自己的那天早上，他的一番话让方舒窈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说：
“怎么？？你不想做佳人的替身？可笑，若是你不是替身，还有什么资格留在我的身边？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让你唱《letitgo》。那是佳人喜欢的歌，我曾经答应过她要找一个人，唱给她听的。”
“你记得比赛那天好好表现，我和佳人会坐在台下看你的表现。”
说完之后，穆昊天转身离开。
这些话，如同针一般刺在方舒窈的心上。
她不会忘记穆昊天吻着自己的时候，叫着佳人的名字。她自知之明，穆昊天的那一句我爱你是对佳人说的。
他们做完之后，穆昊天打开灯仔仔细细的看着方舒窈的这张脸。
他说：“你的眼睛和佳人最像，也最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