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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牧定睛一看，那两个身影，其一是一只通体白色的刺猬，另一只则是一条柳青色的大蛇。
察觉到了城隍的目光，刺猬和大蛇一起叩拜。
“白慈、柳大壮，拜见城隍爷。”
何牧看着刺猬和大蛇，又看了看黄四，然后点了点头说：“这么说，你们三个，便是山中群妖的首领？看你们如今的修为，应该算是大妖吧？”
黄四再次站出来，恭敬地向何牧行礼回答：“是，我们三个已经是大妖。”
这个时候，大蛇柳大壮忍不住，瓮声瓮气地问：“城隍爷，您既然看得出我们是大妖，大壮是个粗人，想问您，为何我们无法化形呢？”
听到柳大壮的问话，让黄四吓了一跳，赶紧便呵斥：“大壮，不得对城隍爷无礼。”
刺猬白慈也是温声细语帮着请罪：“城隍爷请赎罪，大壮他是个粗人，不识礼数。”
何牧摆摆手说：“没事，我不怪他的。”
接着，何牧看着柳大壮问：“你乃是蛇属，难道没想过修蛟化龙？”
柳大壮听了也是一点不客气地回答：“为何要修蛟化龙？龙，还不是在仙人之下？我可是要修仙的，才不要去当什么蛟啊龙啊。”
何牧闻言顿时乐了：“呵呵呵，你倒是胸有大志，难怪叫大壮，确实胆魄很壮。”
柳大壮又忍不住再问：“城隍爷俺是个粗人，听四爷和白婆说，成仙可得大自在，可是修了这么多年，依旧是无法化形，城隍爷您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呢？”
看到柳大壮又再次追问，黄四和白慈也是有些无奈。
白慈低声说：“你这憨货，不能等会再问吗？”
柳大壮却直接说：“可是，我们这些年，不是一直都被这事困扰着吗？”
正如柳大壮所说，化形这个事情，确实一直困扰着三只大妖。
尤其是黄四，他已经修行快千年了，始终无法化形，已经快要成了他一个心结。
何牧看到三只大妖都很关心，而他在获得金锏给的香火愿力后，算是对此事有一点点的猜测。
所以他便将猜测说出来：“我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我猜测，可能愚者天地之灵回归有关。
你们还无法化形，可能是这天地间的灵还不够吧。”
黄四和白慈闻言若有所悟，但柳大壮却又莽撞地问：“城隍爷，您之前那一手把黑夜变成白昼，实力了得，那您能不能多给我们点灵气啊？”
听到柳大壮这话，黄四立刻上前拍了大蛇脑袋一下。
“大壮，不得胡言乱语。”
白慈也是又再次帮忙请罪，请求何牧能够宽恕。
柳大壮的话也是让何牧一乐，觉得这条愣头愣脑的大蛇，还真是挺有意思的，竟然敢找城隍要灵气的。
估计这条大蛇除了修行，也是极少与外界接触。
何牧看着黄四和白慈教育柳大壮一番，突然开口说：“你们可知道，想要成仙，除了修为之外，你们或许还缺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听到这话，黄四、白慈、柳大壮都愣住，同时其他的群妖也都支楞起耳朵仔细听。
本来被金锏扫开，不让靠近小爷的胡林秀，还在旁边自怨自艾。
但是听到何牧的这句话，小狐妖也是立刻认真地聆听起来。
见到自己一眼吸引了众妖的注意，何牧倒也没有隐瞒，很平静地说：“需知，为仙先成人，你们若是真想得道成仙，缺少的关键一样，便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