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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方便。”
方正脸色一变，“这真的可以做到吗？”
“怎么不行？刚开始时或许是威逼利诱，现在都是直接灌毒药，控心神的，更有强大的直接奴役灵魂，遇到有良心的，还会衣食无忧，可遇到黑的，活得比狗还惨，任人摆布，总之没自由是肯定的。”
张兰自己说着都有些害怕，她甚至害怕自己会成为儿子的弱点，被坏人逼迫方正顺服。
此时方正的脸色如常，心里不自觉冷笑，‘任人摆布是不可能的，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不过他也明白为什么张兰一直强调了。
“难道就没人管吗？GJ呢？”
方正相信，在另一个世界里，这种情况肯定不会出现，因为那里的ZF是为人民服务的。
张兰摇摇头，“管，也不管。”
“没权没势敢这样干，下一秒就被捉去分尸了，可如果是……”张兰没说下去，也不敢说。
其实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放在明处，GJ要查，也相当困难，而且敢这样干的，都是大势力，大家族。
当每个人都拥有武装力量，甚至超越GJ机器时，法律已经无法对其作出限制。
况且为了点利益，铤而走险的人还少吗？
毫不夸张的说句，一个三流家族要是得到一个治疗师，立即可以跃升到二流家族。
这让人怎么不疯狂！
方正闻言秒懂，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这么无奈，法律往往约束的都是弱者。
尤其是这个没有受到二十四字真言洗礼的世界，价值观多多少少有些扭曲。
“妈帮你联系了学校，你明天就开始上学吧，虽然时间是紧迫了点，但多学一些东西，就多一分生机。”
见方正不说话，张兰也没在那个话题继续下去，不过说到这，她脸上的担忧却完全掩盖不住。
如果可以，她宁愿方正晚几个月再醒来，这样他就可以明年再进入新手空间了。
新手空间是每年8月1日开启一次，只要年满18岁，“身体健康”，都会被自动传送进新手空间，更是无法干扰，不过每个人一生就只有一次机会。
这个空间已经存在了上百年，可依旧没人知道是谁创立。
说起新手空间，方正这下也来了兴趣，当即问道：“新手空间到底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张兰倒是没有惊讶，毕竟方正11岁就开始昏迷，还是七年之久，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她耐心解释：“其实这是什么妈也不清楚，或者说世上没一个人清楚，它是没有主观意识的，只是到了特定时间就会开启，把符合条件的人传送进去。”
“进入到新手空间，我们就可以查看自己的属性面板，甚至可以觉醒天赋，使用天赋技能。”
方正听着感觉有点不对路，这怎么听着像网游！
张兰刚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属性面板，可想到方正还没有觉醒，是无法看到的，就作罢了，“你也可以理解成游戏，在里面打怪升级。”
“可一不小心是会死的。”说到这，她脸色就凝重起来，其实新手空间远不如其他异空间危险，可每年的伤亡都高居不下。
有被妖兽杀死，也有被自己人坑死，反正在那个没有约束的世界，根本没有安全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