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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掩盖了。否则必然有不少人前来暗杀。”
“倒是学生自己不够慎微了。”秦岚认真起来，“说起京城，老师可知有宏汉人出没？”
“老夫知晓。”南昭明停顿下来。
“那老师看是哪方势力捣鬼？”
“这可不能乱说，但老夫敢保证一定有。”南昭明笑道，“那一方势力断然一定是无法让朝廷改朝换代的，但目标是什么其他东西就不一定了。”
“其他东西？例如柳玉？”秦岚脱口而出，随即恍然大悟，“老师是说，这势力是为了柳玉？”
“老夫可什么都没有说。殿下最好也少提。”南昭明说道。
“老师可知到这柳玉究竟是什么东西？”秦岚急忙问道。
“殿下若是要以为这柳玉是神仙赐下的玉，那可不美。只是略微带着些内力的玉罢了，只不过天生之灵，百年难见。”
“那老师是否要管？”
“为何要管。”南昭明叹道，“老夫管不了。”
“为何管不了？只要老师……”
“殿下还是年轻了一点，没有把这些事情摸透。”南昭明摇了摇头，“这事情又哪是一块玉的事情？”
“学生，受教了。”秦岚默默思索着这话的意思。
的确，哪怕是多了一世的记忆，但秦岚对这些事情却还是不够敏感的。
结合系统的提示【此玉非彼玉】与老师的“不是一块玉的事情。”，秦岚的确是摸出了这件事的一点轮廓的。
比如说这玉就像是一个导火索，把各方势力都扯进来。
这玉是谁抛出来的？还是它自己本来就在那边要出世的？
老师为何说自己管不了？
娘娘昏迷是谁干的？
这些问题倒是自己可以趁着时间有空去探查一番。
“殿下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先把手头上的心经抄完了再说。老夫绝对不会让殿下这段时间停下来的。”
“这可千万别！老师！”
……
但秦岚还是抽空偷偷开始总结归纳自己已经得知的条件。
首先，皇帝那一方时常有敌人偷袭，大概率可能是敌国的。
其次，就是京城的大势力有贤妃与她后面的那些官员世家、陈大人和后面的一群“没有背景”的官员、皇帝与支持他的官员世家、还有太后的一小部分势力——这部分势力在前朝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最后是只在前朝活动的冯大人以及其后面的官员。
皇后的势力就像是皇上的势力的分支，暂时可以不算在里边。
苏相和梁相是在皇上这边的，蔡将军也是。只是启大夫不知道是冯大人那一方的还是陈大人的那一方的。
这样还真的挺难办的。
再来看看自家娘娘的问题。只在朝堂活动的冯大人那一方面是定然不屑于去对皇后怎么样的。皇上那一方暂且忽略。剩下三个挺有嫌疑的。
太后留下来的势力这些年来没有崩解，定然还有自己不清楚的地方。
不清楚的势力？这京城还有什么势力？
秦岚忽然觉得豁然开朗了一些。
太后留下来的势力里边本就是快要败落的，但在弘嬷嬷的带领下反而成为了后宫一大势力？
虽然并没有摆在明面上，但这个势力没有真正的“主子”，反而是一个一个的小宫女太监联合在一起，通过了弘嬷嬷有条不紊地进行通讯。
就像是一个情报组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