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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昂库尔就属于特派员,只是他没有议席和头衔。
有时候波拿巴会将失宠的名字从正常职务名单转到另一个表单里,这些人虽然保留着参议员的头衔和荣誉,外派任务一旦完成他们就不会再返回原任了,这个参议员就被以“被退休”不同的方式逐出了议会。
克莱登斯曾经将报业大亨的儿子小亨利·肖给杀了,当时小亨利·肖正在竞选,报业公司是属于他父亲的。
理论上利昂库尔的孙子兰斯可以进入参议院,可是教务专约已经刺痛了议员们。要解决一个利益团体,最好先解决他们的首领,目前利昂库尔还在西部,他的身份又那么特殊,相比之下将他的朋友们介绍进入参议院还更容易一些。
她刚准备回忆,楼下又传来了敲门声,没过多久菲利斯到了她的门口。
“女士,路易斯?克劳德?贝托莱公民求见。”
“谁?”
“他说他是第一执政介绍过来的。”菲利斯说着,将一封烫了一个金色字母“n”的信封放在了她的面前。
乔治安娜打开了信封,但里面装的不是介绍信,而是一张便签,那是拿破仑手写的:
罗马最与众不同的优越性便是罗马人对宗教的信仰,而罗马人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一个国家不可能完全由一群智者所组成,民众往往是反覆无常、充满欲望、冲动无理智和无法控制情绪的,因此必须借由神明的威慑性加以钳制。
这句话我在波里比乌斯的《历史》中看到,你觉得如何?
乔治安娜将那页纸翻了过来,也用手写到:
我们制定法律,那么所有的人便会尊行同样的法律,而不会是一些人在不同的时间里遵行不同的法律。
这句话是我从西塞罗《论共和国》中看到的,你觉得如何?
她将信写好后又将它给折起来,叫给了菲利斯“你让他把这封信送给第一执政,然后让他明天去塞夫尔见我,从今以后除了第一执政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以进来。”
“也包括我吗?”德尔米德将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
“我的小贵客来了。”乔治安娜高兴得说,连忙起身将德尔米德给抱了起来,在他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口红印。
“讲故事给我听。”德尔米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命令道。
“你这几天都在谁那儿?”
“奥坦斯姐姐家。”
乔治安娜算了一下,虽然奥坦斯看起来像德尔米德的妈妈,可是她实际上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你明天去把镇上被盗尸的那户人叫来。”乔治安娜对菲利斯说,然后又看着德尔米德“她都给你说了什么故事?”
“鬼故事。”
“吓人吗?”
德尔米德摇头“她故意想吓我,但她说的故事一点都不可信。”
“那我跟你说个吓人的故事好不好?”
“也是鬼故事?”
“你要记得,亲爱的,人比鬼可怕。”乔治安娜说完又道“极个别比较厉害的鬼除外。”
“比如玛丽·安托瓦内特?”
乔治安娜觉得索然无味,转头又对菲利斯说道。
“还有,你告诉玛蒂尔达,我住处的镜子都不许用黑纱遮起来。”
菲利斯的脸都吓得惨白了。
她无奈得摇头,抱着德尔米德走了。
菲利斯毕竟是近卫军的亲戚,他们也应该在马尔梅松驻扎过,如果他们实在害怕,就也把镜子用黑纱给照起来吧,虽然法国的血腥玛丽和英国的那位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