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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无言以对，显得很局促，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
“小翠！”老者的目光像两把利剑，几乎要将面前的小翠穿透。“你究竟在小姐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什么，小姐怎么会无故失踪，她的玩物皮囊怎么失而复得？”
“回老爷！”小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经过我们经常走过的石碑时，天色突变，刮了一阵怪风，当时雾霾很重，又是飞沙走石，我只听见一声快马的嘶叫，别的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了。”
“快马？”老者瞪着的眼睑松弛了一下，问道：“什么颜色的，你难道没看清？”
“没有！”小翠几乎萎缩在地，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不信，你可以问问小姐？”
老者“哼”了一声，转过身躯，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临家的大青皮？一整夜，就他家的门前来了几匹快马。除了他，还能有谁？”
小翠小心地直起身子，颤悠悠地道：“前天，朝天庙的进香人虽然很多，尽管没看见他，但也不能保证他没来？”
“你怀疑他？”老者的眼睛又瞪圆了，“他家可是望族，没有证据，我们不能乱加猜测。”
小翠道：“昨夜我监视了临院很久，发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进了他的宅子。”
老爷一惊，旋即问道：“你当真看清楚了？道士不会深夜光临他家的，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比如测算凶吉，测算人丁……”
“我……我怀疑……”小翠目视着异人，突然说道：“我们的小姐……可能是个假的！”
异人大惊失色。
老者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手极快地摸到了那把似刀似剑的兵器的把柄，“胡说！”
他一步一步逼近小翠，“尽管你是小姐的贴身婢女，我的女儿难道我认不出来？”
“可她……”小翠指着异人，“她好像不是个哑巴，更重要的是，她以换茶水为名，将小间里的黑土动了！”
“哈哈哈！”老者一阵大笑：“我的女儿房间哪有什么黑土，分明是你小翠胡言乱语。”
小翠听了又“噗通”一声跪地，“老爷！从朝天庙移来的黑土，你……你怎么忘了？那……那可是我们韦家的宝贝呀！”
老者大怒，道：“你去小间看看，黑土还在吗？哪有什么黑土？”
大惊失色的小翠从小间跑出来，指着异人，道：“肯定是这个女人移走了。”
“放肆！”老者厉声道：“亏你能说出口。一堆土，一个女子一会功夫将它移走了，移到哪里了？为什么移它？你……你不要信口雌黄嘛。”
“老——”
“住嘴！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说什么小姐不是哑巴，你看她能说话，说什么话？”
“老——”
“来人！将这个疯子拉下去！”老者打断了小翠的话，余怒未消，蹬蹬蹬地跑下楼，一脚踹倒迎面走来的家丁，骑着他那匹马走了。
一个丫鬟急忙将小翠搀下楼，另一个丫鬟在惊魂未定的异人面前垂手侍立，吓得不敢言语。
少时，小翠进来，道：“你们都出去。我和小姐有话要说。”
“小姐！”小翠见房内只有异人，又见异人将皮囊收了起来，问道：“我说的对，你就点点头，不对就摇摇头，好吗？”
异人神情木讷，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她心里清楚，哑巴胎带的居多，怎么能听得见声音，所以佯装听不见，更不能有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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