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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康伯闻言,猛的转过头,看着坐在书桌之后,一头白发,微闭双目的老人,不可置信的道:
“冷静?大哥,你让我怎么冷静?老三被牧家的那个狗杂种给害死了,你竟然让我冷静?”
坐在最上首的张康保,原本微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两道精光一闪而过,可随即又恢复刚才老态龙钟,人畜无害的模样。
张康伯的脸色一紧,“唰”的一下,变的惨白,当即停下了叫嚣,闷哼一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个人生闷气。
“咳咳,你们先下去吧,去大门口候着,其他四大世家的人来了之后,直接带到这里!”张康保轻声道。
“是,家主!”
几个下人正想把屋里收拾一下,在退下去,却被张康保阻止,也就没有继续,直接退了出去。
“大哥,牧疯子那狗杂种,欺人太甚,他竟然把老三......”
人一走,张康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口嗨脏话输出,一连串的骂声,听的是张康保连连皱眉。
“闭嘴,一天天的,就只有嘴上有劲,脑子呢?喂狗了?别人都没说话,就你特么说是牧家动的手,咋?你有证据啊?”
张康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家老二,心里是别提有多憋屈了,这个家,要是没自己,准特么散。
“这还要证据?老三基本上每年都去一趟金陵,那什么‘秦淮八艳’老三也没少霍霍,可为啥就今年这趟,出了意外?还不是他牧疯子就在金陵?”
张康伯还是一脸不忿的样子,自从被牧风当朝给吓尿了裤子之后,他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还落下一个,一受惊吓,就小便失禁的毛病。
在京城之内,简直就丢尽了张家的脸,堂堂兵部尚书,落个这毛病,要不是有自家大哥顶着,这个兵部尚书的帽子,早被摘了。
“老三没脑子,你还没脑子?真不知道当年爹妈是喂你们什么长大的,一个比一个蠢。”
“那疯子是那么好惹的吗?他要是真那么好杀,当年咱们五大家族也不至于跟突厥的沙略可汗联合作局,还没弄死他,结果还差点把太子......”
说到这,张康保立马闭上嘴巴,不在继续往下说,只是看自家老二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嫌弃。
张康伯当然知道老大说的是什么,可他心里还是为自家老三的死,忿忿不平,所以对张康保的说话,多少也是带了点怨气。
“大哥,你竟然说老三没脑子,老三做的这一切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张家?要不是不二楼的北屠突然出现在金陵城,就凭他牧疯子那几个人,早被老三和孙向阳的军队给乱刀砍死了,那还会有这等局面?”
“要我说,这狗杂种就是运气好,当年那么布局都没杀的了他,现在又让他被不二楼给解了围,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倒是你,真是越老,胆子越小,竟然怕一个小辈。”
“哼!”
张康伯一副看不起自家老大的样子,他是真不明白,大哥为什么那么忌惮那个牧疯子,不就是一个牧家的小杂种吗?他们五大世家联手,未必真的怕了他牧家。
“说你没脑子,你还真的是蠢,牧风那小子,几年前就已经是闻名大夏的少年将军,那武功谋略在琅琊军之中,也是拔尖的。”
“他这次敢一个人,只身出现在金陵城,还堂而皇之的羞辱老三,绑走英柔,你真觉得他一点布置和后手都没有?你真当他跟京城这些世家纨绔一样吗?”
“如果不是不二楼的出现,老夫相信,这小杂种肯定布置的有伏兵,到时候,你以为老三能够安然逃脱?”
“真是两个蠢货,还说他是为了张家好,他就是为了抢功,头脑发热,不计后果的莽夫,死了也是活该。”
张康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大哥,他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大哥嘴里说出来,不仅说自己亲兄弟是蠢货,还骂兄弟是死了活该。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咱们可都是亲兄弟,老三这么些年,为了咱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少?要不是他,咱们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养私兵,拉拢那些文官武将?”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么些年,为了给你捞银子,老三可没少操心,你现在竟然这么说老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张康保却是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埋怨似的,依旧自说自话,直接忽视了张康伯的存在。
“根据传来的情报,这个小疯子比之以前,变的更难对付了,如果以前,他还是一个稍微有点脑子,只懂得排兵布阵,行军打仗的莽夫,那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令人生畏的将军,已经有了牧家老太爷当年的那个风采了。”
“甚至可以说,比当年的牧老太爷,还要可怕,他牧家说到底,也不过一个武将世家而已,治天下,终究靠的是我等这些读书人,可现在......”
张康伯听到大哥对牧风的评价如此之高,吓的也不敢再有任何抱怨,也只是好奇的问道:“现在怎么了?”
“现在?呵呵,最近风靡整个京城的那个,所谓的‘天下八绝联’你知道吧?”
张康保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对着张康伯反问道。
“自然有所听闻,朝上不也有很多人在传?国子监的不少学子,已经开始研读这最后一幅楹联了。”
“那你可知,这八幅楹联的作者是谁吗?”
“切,管他是谁?回头把人直接拉拢到咱们这边就行了,银子砸,女人哄,实在不行,就直接......”
张康伯举起手刀,向下做了一个砍人的手势。
“哼,这个人恐怕你是拉拢不了的,楚家、李家、苏家和顾家都已经派人来传过消息,这八幅楹联的作者,就是牧家那个小疯子。”
“什么?”
张康伯“噌”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声音也变的异常尖锐,就像一只扯着嗓子大叫的鸭子。
“这不可能!”
“你确定吗?为什么咱们没有收到消息?他们四家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你少去几次医馆和教坊司,哪会不知道这些消息?”
张康保的话,让张康保臊的是面红耳赤,为了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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