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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宁楚格时常会忘了哥哥其实也只比自己不到一个时辰而已。
宁楚格往后一仰,舒服地躺在草地上,草原的地是软的,草原的天空永远都是湛蓝的,大团的白云自由地游荡在蓝天上,旁边是林清和有节律的箭中木靶的声音。宁楚格长舒一口气,站起来,看着远方的古扬,自己也扎起马步。
日暮时分的时候宁楚格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帐子里。一回去就赖在阿奶的怀里,撒着娇儿嚷着要睡觉。贞贞摩挲着小外孙女儿的头“咱们东珠今天都干嘛了呀,怎么这么累啊。”
宁楚格想着今天练射箭的事情,笑着喃道:“今天去学射箭了。”贞贞诧异道:“你拉的开几石的弓?”宁楚格闭着眼皮儿只笑着没说话,没一会就睡着了,贞贞听着她睡眠时浅浅的呼吸声,轻轻地把小人儿放在炕上。
夜深寂寥,另一个帐子里还是烛光明亮,有两人隔着个乌木短腿桌相对而坐,白须老人展开一封信递给林清。林清就着烛光细细读着那封信,一寸一寸摩挲着纸上的黑字,良久不语。
老人先打破沉默道:“现今你怕是不宜回去了,如今形势正是最为低落之时,那新帝对外宣称娘娘思女成疾,忧思缠身而亡。公子若回去了,只怕最后也会来个因病而亡了。”那老人眯着眼睛思索道“这情况我们来前就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只怕是要委屈公子蛰伏一段时间了。”
林清抬起头,眼中悲伤浓重”国破家也难存啊。”
“公子先呆在这里,我会劝说大君将你留下。等回东燕之后我会禀明新帝,你在途中跌落湖中而亡。“老人说完这话两人都是沉默,林清呆呆看着帐子外面,篝火后面是大团的深不可测的黑夜。
老人叹了口气道:“公子不必担心,来日之路还长。”
宁楚格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草原上的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青草旺盛生长,今天泰尔部的土地上将迎接来各个部落来访的客人,草原上一年一度的达木尔盛会即将要到来了。
侍女和奴隶们在紧张地准备酒席。侍女元子服侍宁楚格洗漱梳头,在宁楚格编好的辫子上别上了一只小小的珍珠发卡,又为宁楚格带上圆润可爱的珍珠手链,
“这些是大阏氏特意嘱咐今天给格格带上的。”元子看着镜子里的小格格在珠饰的衬托下显得愈发娇艳明媚。
宁楚格在凳子上伸了伸背,觉得浑身酸痛。一想到过会儿就要看见阿爸了,心里却欢喜的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洗漱完宁楚格就迫不及待走出帐子,四处晃荡起来,阿爷又不知道在哪里处理一堆事情,四处都是忙着布置酒席的下人,宁楚格在穿梭在其中,只觉得悠闲自在。
漫无目的地走着,又看见古扬和多吉站在一起,周围跪着一群奴隶,古扬半低着头,宁楚格准备上前去问个好。
走进却听到多吉在训斥古扬“这次酒席虽然不大,大君多次嘱咐我要好好锻炼你,你是我的弟弟,应该知道这青牛的数量是有固定供给的,春天若是宰杀青牛,牛犊子们难以长大,冬日宴又拿什么上供?你行事之前多要想想后果,不要以为自己武艺尚可就整日骄傲自满,我们草原不需要莽夫……”
宁楚格看哥哥眼神有委屈之色,尤其是多吉说到武艺尚可等语时。古扬前些天射箭才得到大君夸奖,多吉这样说无疑是在打古扬的脸。
这一次多吉不过是借机发泄连日来积累的不满。多吉眼里,古扬不过是仗着大巫神的几句信口说来的话就来妄图与自己争夺世子之位的小毛孩儿罢了,偏偏大君竟相信巫神之语。父亲从前告诉他,鬼神之语都不可听信,唯有自己可信,他深以为然。
多吉自恃武艺头脑哪一点他不比古扬强,十分不服气大君对古扬的偏心。
古扬心中也知道多吉为何对自己有怨气,低头一言不发,垂下的的手却纂起来了,他身量才到多吉的肩膀,脸上却已经没有孩子的稚气了。
宁楚格走上前,跪着的奴隶们让出一条空道,宁楚格轻轻拉起古扬的手掌,扬起天真的笑,对多吉说到:“大表哥别生气,阿爷特意让古扬来和大表哥学学管家,哥哥他平时和赫连师傅整日在草原上练习骑射,这种差事还是第一次,难免有疏漏。”
在平民奴隶眼中,草原上的汉子原该以骑射技术为傲,赫连更是草原上有名的神箭手,大英雄,而管家算是低一等的妇人差事,宁楚格话中的讥讽之意,那些跪在周围的奴隶心中怎么想不好说。
多吉心中却是气急了,却也知道贞贞一向偏爱这个小表妹,不想和以骄纵而闻名的宁楚格的杠上,只对古扬说了一句“你以后多加注意罢了。”就匆匆离开。
宁楚格转身看着那群还在跪着的奴隶,“你们都先散了吧,忙自己的去。”奴隶们躬身而散,古扬攥紧的手掌渐渐松开,“”哥哥不用担心,那些奴隶并不敢造什么事。“宁楚格认真安慰道。
古扬转身别住妹妹的肩,认真说道:”东珠,贞贞宠着你,这些人都不敢对你说狠话,可是东珠,这些人背地里说的话,做的事都能伤到你。你轻易不要得罪大表哥和表姐。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