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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小说网 www.qqwx.org,最快更新执念,以爱之名最新章节!

    但我那时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即便现在也仍然不敢就说自己能接受,我只是愿意试着去理解。

    有位国外的女心理学家写了一本书,讲述她自己与两个男人的生活。她生活在丈夫与情人之间,两者都接受对方的存在。她时常与丈夫谈论和情人一起的时光,也与情人谈论和丈夫的。据说这本书通过她的亲身实践来探讨婚姻与两性情感,可惜国内买不到,无法了解更多。

    一次机缘巧合,我得以近距离接触一对践行开放型关系的男性伴侣。

    他们从别处来旅行,此前见过我给别人拍的照片,故而既定行程之一就是来找我拍照。他们要拍情侣照,两个同样斯文秀气的男人,从外型上完全无法区分他们各自的角色,直到其中一个和我聊起防晒的重要性以及防晒品品牌……拍照时我和他们聊得投机,我们旅行过的城市有许多重合,而且对许多城市的印象也趋于一致,结束后他们要了我的联系方式,回去后寄了一套他们自己设计的书签给我,一来二去,便成为异地朋友。

    多年间我时时捏汗,眼见他们分分合合。有一次似乎已无可挽回了,分开后他们开始各自结交新人,各自晒出自己的新生活,谁知不出半年两人又复合,再复合后竟然感情一直稳定至今。他们在一起七周年的时候,我不禁问起情感保鲜良方,才知他们如今是开放式伴侣关系,各自外出觅食鲜肉、约会,彼此加油打气,回来交流心得。

    往日闹别扭、吵架多是因为猜疑出轨——有时只是一方猜疑,有时却确实是另一方管不住自己,确有不轨。出轨的一方要么不承认,要么被拆穿后强调并非认真、只是调剂,但无论如何已不能相互取信,故而分手。但他们相识多年,三观相合,所以一次次分开又彼此回头……然而以往终究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状况时有发生、不能杜绝,所以又一次次分手……直至他们彼此彻底坦诚,共同寻求解决方法,才发现造成分歧与隔离的只是欲望,会厌倦,会喜欢新鲜,会渴慕不同体验,然而在外一旦满足又想回来,和自己觉得相处最舒服的人在一起。当他们采用开放式关系之后,原先的矛盾便不存在了,他们确定爱的是彼此,至于其它,只不过是性。如今他们的事业也渐渐融合到一起。

    我问他们,“不会有性嫉妒和占有欲吗?”

    他们其中一个回答,“起初会有,但一定要超越它。现在我看他就和看我自己一样,他出去约会,我看到他约会的人又帅又身材好,也为他高兴,会让他好好享受。”

    “怎么超越?”

    “当我认为他是属于我的,就不想让别人染指。但他不是物品,我怎么能说我有所有权呢?当我是我、他是他,我们之间始终有着隔阂,但当只有’我们’不再有’我’时,一切都变得不同。他从别人那里得到快乐,回来分享给我,我也同样快乐,我们在一起的快乐便加倍。”

    “你们会喜欢坦诚吗?”

    “必须坦诚。开放式关系的重要前提就是坦诚,没有隐瞒,只有这样才能没有分裂和隔阂。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我们也都会说出来沟通,共同寻求解决。好在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大约我便是这样逐渐形成了一体的概念,试图在现实生活中实现它,以替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相互忠贞的爱情。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能够相互忠贞。但或许是我不够了解自己,所以才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只是我可以,男人却不可以,大约没有男人不想左娥皇右女英。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同时喜欢很多个男人,想要和每一个可能的男人上床,并且去那样做,那样,也许我现在会快乐许多。

    所以理想情形下,我将不介意世德和别人上床,只要只是上床,单纯性的层面,而没有情感牵扯。但他要对我公开和坦诚,不可以有谎言和背着我偷偷摸摸。

    我觉得我可以做到,因为他是一醒之后我唯一爱的男人。必须很爱很爱一个人,我才能放下自己,置他的福祉于我之上。如果只有“我们”,我们对话的词汇里不再有“我”和“你”……

    如果我能够接受世德日后与别人,那为什么不能是那个女人,本质上并无区别。或许有一天,我能够也不一定。只是,绝不是现在。

    第四天的时候,世德也终于熬不住,便按照书上的食谱购置食材,排骨与胡萝卜等一些蔬菜,熬煮了一大锅禁食期间可以喝的汤,晾凉后分装成小份,放入冰箱,每天喝一点,以此续命。这样我也才终于放了一点心下来。

    我们的生活原本很安宁:世德睡的多些——中午通常会睡午觉,起来后多数时间用于看书和冥想,有时要求做爱,我则照例看书,遥控下工作室。【她+】后天有两场访拍,我尚未拿定主意是请大平代拍还是自己去一趟……可是那个女人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用各种方式要渗入到我们的生活里。

    她如同灾难和不幸的宠儿,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似乎没有健康健全的地方,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没完没了地拿落枕、吃药、各种毛病等种种问题来找世德咨询,当他是家庭医生。我不相信她是戒心重到连医生都不相信、以致于真的无人可以请教,断定她只是故意找些话题来世德这儿寻求存在感。

    她那些毛病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凡真的严重,以她对自己健康的注重,“消毒”的高度严谨性,早就第一时间去医院就医了。她不过是在用各种病痛来博取同情和关心,索取世德的注意力。

    终于我不胜其扰,从正在看的书上抬头,扫一眼被手机黏住的世德,淡淡道,“你打算孜孜不倦全天在线地解答那个女人的各种疑难杂症吗?”

    “我在禁食,只想安静地冥想,不希望任何打扰。”世德烦躁地说,“我这就发信息让她凡事自救,不要什么都指望别人。”说着他就要行动。

    “哎——别。”我妇人之心上来,又制止,“你说她没什么朋友,也许她真的没人可问呢?”

    我想象一个浑身病症、50多岁、被丈夫嫌弃不理的老女人,孤零零独自在一间冷清的房子内,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任何人在意她,十分凄凉可怜。不然她何以非要山长水远地向世德索取一点点医疗建议呢。

    世德叫我过去身边,拉我坐在腿上,要告诉我他的手机密码,“这样,你可以随时查看。也不用担心我有别的想法。”他说。

    我看一看,不是不心动。毕竟,我也曾试图偷偷解开他的屏幕,试过几种数字组合,没有成功。当然还是过去那样他对我全然公开的状态比较好,公开的本身就表明了他没打算做什么,以及在乎我的感受,与想要并愿意给我安全感的意愿和态度。可是——我从不认为他就应该给我看手机,也不认为我有权利看,尽管我希望他主动给我看。以前他公开给我,用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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