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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聊一聊......”
曲老三被她这娇软的话说的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但没一会,曲老三就意犹未尽的停了手,这具身体软是软,但就是发育得太过成熟了,完全没有小孩子的青涩感,当真扫兴。
他点头说道:“行吧!”
曲小妹闻言佯装出一副开心的表情说:“爹你真好!”
曲老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砸吧了砸吧嘴,附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梅啊!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快,爹还是喜欢你小时候哭着求饶的样子!”
说完曲老三扬起巴掌在曲红梅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随后穿着衣服笑着走出了房间。
等曲老三走后,曲红梅才一点点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她一把扯下洗脸架上的毛巾,狠狠的揉擦刚才被摸过的地方,不一会身上就被她擦得红了一大片。
煤油灯那毛笔头大小的火苗,在暗夜里静静地发着昏黄、微弱的光芒,曲红梅啪嗒一下将煤油灯的盖子给盖上。
火光渐渐熄灭,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被子,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男人的体温,黑夜中她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一把将被子甩到床尾,合衣躺在床上。
她紧紧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娘,我好想你啊!”
曲红梅的记忆飘回到幼年时期。
曲红梅记忆中的父亲形象已经模糊了,她的父亲曲大山是在她六岁的时候外出打工失踪了。
从此一去不归,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曲大山是以前逃难来的孤儿,后来被前进村的一户姓曲的孤寡夫妇收养。
等曲大山长大后,养父母就相继过世,所以曲红梅一家在前进村是没有血脉亲人的。
她的母亲郝秀美是一个很勤劳的女人,即便父亲不在了,她能凭借一手织布技艺养活着母女二人。
但有一句话说得对,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还是这种没有任何家人作为支撑的寡妇。
说起寡妇,很多人都是带着贬义的眼光去评判,外人会对她的私生活有着超越常人的关注,即便她们和男性属于正常交往,往往会被误解,甚至会被很多长舌之人想出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
特别是像郝秀美这么一个有点姿色和手艺傍身的人,那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少。
堵在郝秀美挑水的路上,硬是抢着帮她挑水,想利用舆论压力逼迫她就范。
还有些借着给她修屋顶的借口,堂而皇之进入她家,然后趁机对她动手动脚。
更有甚至大半夜直接翻墙溜进她家,想来一招生米煮成熟饭。
可郝秀美是个外柔内弱的,直接用一把剪刀将那个惹事之人给捅了,虽然那人没死,但关于郝秀美凶残的话题却在村子里传开了。
甚至还被逼着赔了不少钱才将这件事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