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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没等黎明说完话，枕瑜便语气肯定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你眼里只有我……”
“所有靠近你的人，我都会嫉妒。”
枕瑜说完这些话，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纠结。
如今这样说出来，也好。
“你……”黎明想说些什么。
枕瑜生怕她会拒绝自己。
他继续说道：
“你其实不用担心我的异能。”
“我的异能已经在控制了，你没发现吗？”
枕瑜这样一说。
黎明才意识到什么。
枕瑜一直捧着黎明的脸，此刻她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触感是修长的指尖。
“我已经不需要吃抑制异能的药物，也不需要一直穿着那些衣服了……”
从前，枕瑜已经放弃了自己。
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异能到底有什么作用，有的只有厌恶。
厌恶别人也厌恶自己。
现在，不一样了。
他继续说道：
“我想像正常人一样。”
“我想跟你一起牵手，一起去看电影，做任何事情。”
黎明没说话。
枕瑜还担心自己的筹码不够，继续说：
“其实，我的异能很好用的。”
“之前最多是杀人放火，现在居家旅行必备，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黎明想说点什么。
“其实……”
其实，不管是不是居家旅行必备。
她都很心动。
枕瑜看着眼前少女的模样，一双眸子剔透倒映着自己的样子，唇瓣微微张开要说些什么。
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的。
他一低头，便直接亲了上去，打算继续那天没完成的事情。
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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