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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学会做生意了？”顾长乘唇线的弧度讥诮。
当初送她三大商行，她转头把商行全解散。
鼠目寸光。
如今倒要自己干。
美味鲜、手好看、剑公子三个人，在烈国发展一辈子，能帮她挣到三大商行一个季度的利润吗？
“蠢货！”
暗风：“尊上……你骂谁？”
顾长乘没好气道：“除了骂你还能骂谁！查清楚她如何同那三人解释我能留在宫里的原因了？”
“是，尊上，”暗风，“据悉，王妃同他们说天朝逼迫，她不得不……”
“继续说！停住作甚！”
“不得不忍着恶心，才收留尊上……”
什么！
顾长乘磨了磨牙。
暗风急忙道：“尊上莫恼，王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尊上是知道的，定然不是王妃的心里话。”
顾长乘瞪道：“我怎会不知？她是我女人，我了解你了解？”
了解是一回事，真正发生又是另一回事。
令人火大的女人。
暗风小声逼逼，“王妃又不知您是大炘国的九王爷……”
顾长乘眯了眸，“那、可、未、必！”
暗风惊诧道：“尊上是说……”
“还未确定。”顾长乘，“总觉得她是知道的，一直在耍我。”
暗风迟疑道：“若王妃知晓您曾是那位大炘国傻王，又不知晓那日崖上您的情形，岂非是要误会您……”
顿了顿，他又说：“可王妃不该知道的呀，正如铁意哥、叶繁、天枢……所有的人，都不应该记得尊上的呀。”
顾长乘也想不明白呀！
他当时就是觉得苏嬍应该不记得大炘国傻王的样子，才顶着这张脸出现在她面前，重新认识。
“等等——”
他想到了什么。
苏嬍曾说，他长得和大炘国九王爷一模一样，还冷漠无情地让他做替身。
所以她是记得的！
暗风：“尊上，王妃是记得的吗？”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顾长乘，“烦，别说了！”
如果她记得，还……
顾长乘心肺都要气炸了。
“尊上，您要试试王妃吗？”
顾长乘烦躁道：“不！”
暗风迟疑了一下，没再哼声。
尊上不试，他来帮尊上试好了。
片刻，暗风出现在苏嬍跟前。
苏嬍眨了眨眼，道：“你是何人……”
暗风：知道了，王妃不记得。
他和尊上是一样的，都不会有人记得他们。
唰！
他又消失在了苏嬍的面前。
“尊上，王妃不记得。”
顾长乘怒道：“你做了什么？”
暗风如实相告。
顾长乘剜了他一眼，自作聪明。
“她装的！”
暗风：“看起来不像。”
顾长乘气闷道：“那个女人，鬼都要被她那张嘴骗去，你哪看得出来！”
暗风不解道：“可是尊上，属下又没伤害王妃，王妃为何假装不认得属下？”
那时候，王妃假装怀孕就跳崖了。
之后，尊上从崖上发动了强烈的攻势……
从头到尾，他暗风一点事都没做呀！
他好无辜。
如果王妃记得，他还想吃她送的核桃糕点来着。
顾长乘不悦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那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