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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繁满脸好奇地上车。
顾长乘也不知这是啥东西，但他是不会问的，尤其这还是裴秀泽的东西。
苏嬍找了找感觉，车子从慢到快。
虽然地道看起来很平整，实际上行驶时，还是略有颠簸。
像在跑山道。
苏嬍忍不住道：“如果这时候有音乐就好了。”
裴秀泽把座椅后移，掏出箜篌，说：“我歌写好了。”
“真的吗？”苏嬍很惊喜，“快弹来听听～”
“嗯。”
虽然他只想弹给苏嬍一个人听，车上还有两个人，但应该没有比现在更适合的时刻了。
气氛就跟灵感一样转瞬即逝，比什么都重要。
悠扬的箜篌声，在狭长的地道里响了起来。
有一点回声。
苏嬍就注意到，裴秀泽很快改了拉箜篌的力度，使回声的影响减到最弱。
这和他谱好的乐谱就不一样了，但裴秀泽这种追求音乐完美的人既然这么做，就证明这点改动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还真是音乐鬼才啊，换个人敢这么弄吗。
裴秀泽唱起来了。
他的声音很小。
小到苏嬍都听不清。
有点像幼兽的呜鸣。
苏嬍匆匆瞥了他一眼。
这歌是这么唱的吗？
没搞错吗？
但很快就出现了差点吓尿她的一幕——
无数的打赏，突然空降书评区。
系统提示1：你收到了来自[裴妈、桃夭之巅]100书币的打赏
系统提示2：你收到了来自[裴妈、贺朝]……
系统提示3：你收到了来自[裴妈、请多放点香菜]……
系统提示4……
一时间，苏嬍眼前突然被粉红弹幕所遮蔽。
害她差点打九十度方向盘。
还好她稳住了。
她关掉弹幕。
但还是有打赏消息弹出现。
“鸡崽，你帮帮忙，我开车……”
鸡崽不关，而是将打赏消息的窗口挪到一边，不遮蔽苏嬍的视线。
它幸福地看着不断冒泡的打赏消息。
“宿主，破百人了。”
“宿主，破五百人了。”
“宿主，破一千人了！”
苏嬍意外地看了看裴秀泽。
他真的拥有很好很好的粉丝们呢。
平时这些[裴妈、XXX]格式昵称的粉丝，并不在书评区频繁冒泡。
她们知道，裴秀泽不喜欢她们太闹腾。
哪怕《九王妃》是假的，里面的裴秀泽是假的，但一想到这是裴秀泽的角色，她们便维持了那样的习惯。
裴秀泽不喜欢的，她们也不喜欢。
裴秀泽喜欢的，她们也喜欢。
在地球的微博里，她们也不敢帮《九王妃》宣传——
但裴秀泽“参演”《九王妃》，说明他喜欢、接受《九王妃》，所以她们会默默地为《九王妃》打榜——
尽管她们依旧讨厌苏嬍，不满《九王妃》ky裴秀泽对苏嬍很不一般。
而当下突然冒出的这些打赏，是因为，裴秀泽在《九王妃》发布了新歌。
虽然她们只能看到歌词，听不到声音。
但是……
也好幸福啊。
鸡崽激动道：“宿主，追读破万了！”
追读，就是看到更新章的读者人数。
但是啊，苏嬍还是想说一句。
她真没听清裴秀泽在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