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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被那辆电动汽车撞到，我是否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就不得而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高瑾寒的眼睛突然变冷了，他把她抱在怀里。
戴清歌昏过去了。
但他看到了，车又试着撞她。
而是因为他跑得及时，其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他把戴清歌搂得更紧了。
戴清歌也害怕。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甚至比两年前还要多。
那时，她被高瑾寒弄得灰心丧气。
现在,她握紧双手，似乎下定了决心，慢慢地松开，把高瑾寒推开。
高瑾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他问。
戴清歌咬着嘴唇，坚定地看着高瑾寒焦虑的眼睛。
她犹豫地张开嘴，声音有点小:“你知道高丽清吗?”
她几乎希望高瑾寒没有听见。
但事实是，高瑾寒突然变了脸色，这说明他听到了她的话。
高瑾寒的脸色变了好几次，最后他安静了下来，但声音还是干巴巴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话使戴清歌不寒而栗。
她的声音颤抖；“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
“孙伟明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出奇地温和，他的表情毫无困惑。
他的镇静影响了戴清歌，她点了点头。
她的声音没有那么颤抖，却依然隐隐不安:“哥说受害者是高丽清。”
高瑾寒慢慢地说:“她是我妈妈。”
她是我的母亲。
高瑾寒说他已经料到了答案，戴清歌一时惊慌失措。
戴清歌的手放在被子上，不自觉地紧紧地抓着被子，声音有些飘忽:“她，是你妈妈吗?”
高丽清,高瑾寒的妈妈吗?
爸爸案子里的受害者。
她认为让高瑾寒帮助她了解她父亲的情况是荒谬的。
高瑾寒看见戴清歌脸色不对，就想抓住她的手。
戴清歌却尖声缩回她的手：“这么说，你是为了你母亲的事才来找我的?你想干什么?”
高瑾寒两手空空，两眼发黑。
戴清歌瞪着他；“你说话!”
高瑾寒严肃地看着她，声音平静地说:“是的，我不否认，我最初来找你，是因为我母亲的事，当时这个案子充满了疑问，但我却找不出来。她所有的事情都由我的祖父处理，而我对这件事知之甚少。”
戴清歌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连看也不看高瑾寒一眼。
对于高瑾寒的诚实，戴清歌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看着高瑾寒。“那么，接近我是你调查这个案子的一种手段吗?”
高瑾寒听了她的话皱起了眉头。
“即使我不重访这个案子，我也会来找你的。”
戴清歌一声不吭，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
高瑾寒从一开始，就披着神秘的外衣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近乎完美，但像个流氓似的呆在她身边，无法赶走。
她戴清歌不相信她的脸使他想和她在一起，也不相信他们睡在一起。
高瑾寒不需要那样做，即使只是为了找出那个旧案子的真相。
戴清歌问他:“为什么?”
高瑾寒的声音温柔而忧郁：“我很久以前见过你。”
高瑾寒想起十多年前的一天，当他放学回家时，他妈妈高兴地问他:“给你找个妹妹怎么样?”
然后他遇到了戴清歌。
是他母亲秘密带他去的。
年小的戴清歌，长着粉红色的玉娇，梳着公主的头发，穿粉红色的连衣裙，像个小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