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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开心吗？”
“嗯。”
“我也很开心。”
他勾着唇，眼睛里闪着星光，伸手过来牵她的手。
沈溪后退一步：“你知道我为什么开心吗？”
他的笑容一僵。
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开心，见多识广，精明老辣的陈大律师，居然这么好骗。”她偏着头，在灿烂的阳光下，笑得一片明媚。
陈川微微地眯着眼睛，看着她。
“所以……”
“所以，你上当了，陈川。想回家？做梦！”
哼！
“美男计？你先整好那张脸，再来施展吧！”沈溪朝他抛了个媚眼：“你不是说我是无赖吗？无赖的话，你也信？爱情果然让人降智，陈川，你也有今天啊。”
她爽到了。
陈川：……
*
在沈溪那里铩羽而归，作为聪明无比的陈川陈学神，向来很会痛定思痛，总结教训。
他真的不太擅长讨好女生，也不太清楚女孩子家，那些七里八拐的小心思，但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好学习。
于是，他给周云霄打电话，让他推荐一下，能快速了解女人的书籍或者电影之类的，毕竟，这方面，他是专家。
周云霄很确实很够意思，不仅推荐，他还送珍藏上门，全是他多年收的压箱底的好书。
什么《爱情一百零八计》、《读懂女人的一千种语言》、《当她爱你时的一万种表现》什么的，应有尽有。
陈川翻着那厚厚的一摞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书，抖了几本，冷笑一声问他：“这么弱智的书，你确定有用？”
周云霄笑着朝他挤挤眼睛：“怎么没用？这些书，都有个最大的优势。”
“什么？”
“它们都是女人写的。”
陈川：……
好大个优势哦。
“男人哪里懂女人的那些细腻脆弱敏感啊，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所以，你就说这些有没有用吧。”
然后周云霄就被陈川给轰了出去。
什么垃圾破烂。
女人写的书，就有用？那人还跟人不同呢，他是不是得让沈溪去写本书，他才能明白要怎么讨好，哄回老婆？
一天天的，净出些不靠谱的主意！
陈川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抽着。
一室的沉默。
半晌，他啧一声，按熄烟，然后拿出周云霄的宝贝们，开始翻了起来。
看没几页，骂了句白痴，又给扔了。
但过没多会，又再去捡回来，继续看。
再骂，再扔。
如此反复。
整整一天，除了出去给老婆做了顿饭，他在家里待了整整一天。
就这样骂骂咧咧，但那一大堆的书，他翻的很快。
华灯初上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书都翻完。
学霸学神的脑子，从小到大，都是过目不忘，学什么都快到让人发指的程度，但看了这么多的“名著”，他发现——自己更不懂女人了。
什么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之类的狼虎之词，他听完刚要记下重点。
另一本就说，女人说不要，不要以为她是嘴上不要，身体想要。
TMD的，能不能给个统一标准？
陈川咬着烟，有点伤脑筋地瘫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
这事，就很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