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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皇帝。
西门达嚷嚷了几句,瞅见附近的同年聚在一起闲聊,没有一个人过来。
“奇怪了。”
西门达匪夷所思的说道:“本公子是金陵里的一个纨绔子弟,一起高中了会试的同年不来找本公子合情合理,毕竟还忌讳着家父是漕运御史,不来找你就很奇怪了。”
只要高中的会元,最少能够在殿试里获得一个二甲及第。
一甲是状元、榜眼、探花。
范进前途无量,可以坐上更高的官位,按理来说同年应该过来恭喜,顺带着拉拢关系。
偏偏没有一个人过来。
范进说出了原因:“我一路高中了科举考试的文章,早就被人扒出来了,从改土归流的策问,到乡试的废漕改海,再到本次会试写的火耗归公,无一例外全在得罪朝廷里的官员士绅,甚至已经引起了不少官员士绅的不满。”
西门达乐了:“看来,你高中了会试第一名也不是香饽饽,名声变得比本公子还臭。”
范进也是笑了:“这是一件好事。”
好事?
西门达摇了摇头,不认同范进的这句话:“只要在官场上做官,关系越多,才能更加方便升官,只要做了孤臣,肯定会受到同僚的排挤,上面也没有人提拔你。”
如果范进有西门达的家世,父亲是一位漕运御史,不用担心上面的提拔。
范进是寒门出身,一个来自乡下的读书人,没有父辈的关系可以依靠。
又做了一个同僚排挤的孤臣,升迁的机会很低了。
范进解释道:“别的不都说了,就拿王熹的父亲漕运御史来说,天子来到了金陵第一个拿漕运御史开刀,不仅是因为富可敌国,还有别的原因。”
这个原因不适合现在说。
人多眼杂,等到两人聚在书房里,不会被别人听到了。
范进才敢说出来另一个原因。
西门达诧异了,盯着范进看了好几眼,古怪的说道:“本公子怀疑你家里有长辈做官了,还得是朝廷里的中枢重臣。”
因为范进刚才说的那番话,西门达听过,还是从父亲漕运御史的嘴里听到。
漕运总督这些年来凭借着官职的便利,搜刮了大量钱财的同时,还结交了许多党羽。
树大根深。
再不铲除,难能推倒参天大树了。
老皇帝即便是现在铲除了漕运总督,还是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很多官员上书抨击了抄家的锦衣卫。
锦衣卫是按照皇帝的意思办事。
朝廷里的官员都能看得出来,不是针对锦衣卫,是向老皇帝表达了不满。
上书的官员里,甚至还有不少的皇室宗亲。
西门达突然拍了拍范进的肩膀:“看来你是真把本公子当成了自家兄弟,这种话都敢说出口,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范进早就料到西门达会说这句话了,他能够看出漕运总督被抄家,原因也在于党羽众多。
漕运御史肯定也能看出来,儿子西门达即将做官了,肯定要把多年来做官的经验交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