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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珠见遗则这般怯懦模样,便不喜,又怜惜他,便一把逮住见了自己像老鼠见了猫儿一样的遗则,道:“我能吃了你吗,见了我,你跑什么?过来,给我瞅瞅,今晚上吃了什么,和谁玩的?”
遗则受宠若惊,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奉珠。
“叫三姐,看什么看。明天去我房里,我给你一样好东西玩。”奉珠见房公和卢氏正在审问下人,便拉着遗则小声威胁道。
“三姐。”遗则不自在的扭扭身子,这个三姐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抱他,牵他的手,还要给他东西哎。
奉珠看了便觉好笑,戳着他脑门道:“三姐允许你以后去我那里玩。三姐每日领你去给阿娘请安可好?”
遗则忙慌张摇头道:“三姐你不要害我。阿娘最不喜我的。”
“笨,似你常年不去阿娘跟前露面的,阿娘喜你才怪,以后记得每日早晨去给阿娘问安,记住了没有,你若不去,我就每日去你的院子揍你。”奉珠举着拳头威胁。
遗则眼睛一亮,傻呵呵道:“三姐,你喜欢我了?”
“去,谁喜你。看你这小身板,瘦不拉几的,还打不过我呢。”奉珠故意损他。
“那是我让你,不屑的和你一个女流之辈纠缠。我们骑射师傅常常夸我,夸我有大将之风呢。”说道这里,遗则垮下了一张尚有婴儿肥的小脸,眼神黯淡,咕哝道:“我从来都不告诉母亲,只有二哥知道,二哥还老打击我。”
奉珠听的心疼,却控诉道:“好啊,你竟然都不告诉我,你心里只有二哥!”
“不是、不是,你都没给我好脸色过,我不敢到你跟前去。”遗则连忙慌张摆手。
奉珠眼眶微红,眼睛里有泪意,忙眨眨眼,道:“呐,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能只告诉二哥,听见没有,你要好好给我记住,我是你三姐,你要听我的话,知道不?”
遗则咧着嘴傻笑,小心的抓着奉珠的手,讨好的猛点头。
“三姐!”大声的叫了一声。
引得房公、卢氏都,屋里人都往这姐弟俩角落里看。
遗则忙躲到奉珠身后不见人。
奉珠忙严肃道:“我们在讨论是谁下的毒。嗯嗯,阿爹,谁下的呢?”
“正在审。”房公道。
卢氏睨了奉珠和遗则一眼,并未出声训斥。
遗则鼻子凑近奉珠肩膀,闻着奉珠身上的馨香,傻呵呵一阵乐。
“我的傻弟弟,你乐什么。”奉珠又戳了遗则腮帮子一下。嘴角咧开,也傻笑道。
“三姐,那我明天去找你玩。”遗则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嗯。”奉珠拍拍遗则大脑勺点头给他确定。
“那还有好玩的吗?”遗则试着又踏出一步。
“有,我给你留着。”奉珠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更知忽略他的良多,便有心修复姐弟关系,真是百依百顺的。
只是遗则不知,若他知,便要无法无天。亏得他不知,奉珠想。
“是谁用了这茶盏待客的?”卢氏肃着一张脸问茶水间伺候的大小奴婢。
“奴婢们没有。”地上跪着的一众奴婢忙道。
这里面却有一个小丫头声音颤抖,拖拉着到最后,旁的奴婢都说完了,她的“没有”二字才吐出来,让在场的众人听得颇为突兀。
奉珠看过去,见那小丫头头上顶着的两个花苞,便忽然想起道:“是她!”
奉珠一指,卢氏瞧着小几上放置的茶杯也想起来了,这茶杯她在花厅里也见过,可不是奉珠端给她的?
便忙慌张道:“珠娘,这茶你是从谁手里端过去的!”
奉珠把那小丫头揪出来,便把自己如何接触的茶杯说了一遍,突然又想起元娘,奉珠惊慌道:“不好,元娘也喝了。和这个杯子一模一样,元娘不会也出事了吧,元娘呢,元娘去哪里了?”
“大哥,元娘去找你了,你回来了,元娘呢?”奉珠忙追问道。
遗直眼神便不大集中,道:“她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走时,我见她并没有什么不妥,珠娘莫要担心。”
奉珠一颗心这才落到肚子里,“如此就好,真是吓死我了。”
“你为何要加害少夫人,说!”卢氏一拍桌子,逼问最终找出来的这小丫头道。
“婢子没有,冤、冤枉啊。”这小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话都说不完全,就只知道哭。
“夫人莫急,抽丝剥茧,一点点问便可。说不定还有一层,且等我慢慢盘问。”
房公便温和道:“你叫什么名?莫哭了,只要不是你做的,我们便不会为难你。”
“谢、谢老爷。”小丫头慢慢止了哭,回话道:“奴婢叫小娥,是刚被买进府的,现在在茶水间烧火煮茶,那茶是一个姐姐给我的,她说自己不是咱们府里的,她还说这茶是夫人急需要的,让婢子赶紧给送过去,然后婢子就送去了,路上遇到大娘子,大娘子接到手里,婢子就老实回到茶水间烧火煮茶去了。呜呜,真不是婢子。”
听到这里,房公却犯了难,这中间,过了这么多次手,谁都有可能下毒。
可是毒害杜九娘的动机是什么呢?谁和杜九娘有深仇大恨?
或者退一步想,这被毒茶不是针对杜氏的,杜氏不过是遭了池鱼之殃,凑巧了?
那么这杯茶又是针对谁的?
“阿弥陀佛,幸亏不是公主喝了,若是公主在咱们家中毒了,咱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卢氏脸色唰一下就变得雪白,双手合十,感念佛祖。
房公灵机一动,难道是针对公主的?趁机嫁祸给我?
房公一惊,身体前倾,这个很有可能,若公主死在我府上呢?
房公越想越是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明哲保身,竟还是被旁人惦记了?!
“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声张。”房公交待道。
“九娘……我们尽全力救治,不惜花费重金!”房公愧疚道。
遗直心思也在转,如今朝堂已经现出争位之照,难道是自己和父亲挡了旁人的路?
卢氏听从房公的安排,她从不小看后院纷争,一个宠妾灭妻能让一个三品大官下马,一个不孝帽子扣下来都能被贬官,如何还能不引起贤夫人们重视。
很多情况下,这些都是能舀来对付当官的夫君。
“人已经醒了。不过,扔是不能言语。我先开几服解毒的药剂试试吧。”郑太医摇摇头。“这般的把毒药胡乱混合,当真是没见过的,太医署也没有备案。只能一样毒一样毒的解一解,试一试,不要抱太大希望。”
房公叹息一声,亲自送了郑太医离去。
“夫人,果真少了几件金器。”青叶带人排查完毕,舀着账本前来禀报。
本是想放过那对母女的,卢氏打眼一看,却立时严肃起来,“竟然被她们偷去了一件御赐之物!这还了得!”
这才是青叶的为难之处,她又道:“这对母女是精贼,夫人,她们竟是把专门存放御赐之物的那间房子,门锁给撬开了。若非其余多是大件,只怕要给搬空了。”
“立即报给京兆尹,御赐之物岂能随意丢失。”房公送了人回来,听了,便马上道。
奉珠也知这事严重了,便立即道:“我来画她们的图像。”
“二哥,帮我配色。”奉珠连忙道。
“好。”
“三姐,我给你研磨。”
三兄妹就近去了遗直的书房便开始绘画。
房公点头:“珠娘的画最是写实。又是见过的,由她执笔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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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贼婆娘啊,还是黑寡妇。
下章让男配们出来蹦跶一下吧,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