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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道:“掌,掌门心头大患,弟,弟子愿肝脑涂地,只是,只是如今岐王赵确及也在城中,若是此时动手……”
“岐王赵确及?”沈幕舟的脸色霎时变了,“他来永安城做什么?谁人捅了赵家的娄子不成?”
岐王来了,为赵家办事的司天监岂会不来。
驻扎巩县黄莺谷两月有余,这等重要机密,从一个低阶弟子口中得知,沈幕舟颇为不悦。
“是你?”
“不,不,不……”嗅到危险的气息,平津急忙否认,“岐王此次来永安,只为寻找赵家先皇帝晏驾之时,被贬的一位翰林医官,听说人已找到,不日便会离开永安。青雀舫行事十分严密,平津虽是分舫主,至今也不曾见过其他舫主,各舫之间以代号书信,密不透风。岐王的人即便注意到青雀舫,想查清各中脉络,少不得耽误上一年半载,他们耽误不起。”
他的弦外之音是:自己查过青雀舫其他舫主,两年了一无所获。所以岐王的人不可能从青雀舫查到他身上,更不可能追责到三星宫头上。
闻言,沈幕舟无声地笑了一下,神色稍有缓和,摆摆手,示意他起来。
“一说到赵家,怎么不结巴了。”
“这——”
沈幕舟抬手,不想听他啰嗦解释,“薜荔丹,短期内能大大增长你的气海修为,到时服下它。平津,他生则你死,他死则你生,好好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哦,平津师弟,若我没记错,你越州家中还有个常年吃药的妹妹吧?”他笑了笑,“别用本派内功,除非你有把握他必死。”
犹如当头一棒,平津浑身绷紧了,瞥见那两具一动不动的尸首,赶忙抬手接下了薜荔丹。
除此之外,他又能如何?
他很清楚,一战若成,沈幕舟占领头功,未必有他什么事。
若不成,他死了,死人不会辩白,不会告密,沈幕舟也就永远没有后顾之忧。
或许,沈幕舟畏惧马丹阳弟子,想用他的命做一块试金石,检验一下对手的实力。
这一步棋,对沈慕舟而言,进可攻退可守。
而他注定成为一枚棋子,任人宰割。
家中的妹妹……他还能再见吗?
平津坐在惨死的同门尸首旁,望着那颗漆黑的丹丸出神,以至于沈幕舟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本以为,两次呈上有关马丹阳的线索,不说吃肉,总有汤喝。况且他选择依附的还是门派中人人敬仰,谓之宽厚仁义的大师兄。
他凄凄一笑,对着尸首自言自语:“二位师弟,行商容易,识人甚难,是我害了你们。”
还未入夜,宽阔的永安城大街上行人稀少,人们似乎没有夜生活,街市茶楼放着钱不赚,早早关门收摊。
满头问号的江芹和阿备进城后晃荡了半个时辰,才算找到一家尚在经营的客栈。
两人风尘满脸,一路没少受罪,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站在客栈外头哈哈傻笑了一阵。
今晚算是有着落了,
“阿姐……”眼尖的阿备扫了一眼大堂,有些警戒地搓搓鼻子,“这里好像没空桌了。”
身后,心急掏钱袋的江芹听他语气不对劲,抬眼一看,愣怔了片刻。
嚯,这场面,是斧头帮在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