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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肯定能离。
毕竟所有小说里的系统都很厉害。
不可能她这只系统就废物吧。
栗萌觉得能博一把，她面无表情看了他好一会，才沉默了一下，终于勉强哼了一句“跟我哼哼”。
秦归云只觉得胸前的少女，鼻音软糯而轻软。
像是一只小兔子，仰着白嫩的脸，鼓着腮帮子，眼睛圆乎乎的瞅着他。
就是听不清楚她撒娇一样的声音，在说什么。
他默不作声看她一会，才嗯？了声。
栗萌觉得自己也说的含糊。
她终于说服自己，系统的话是可信的。
“我……身上带着身份证。”
她牙齿轻磨，嘟囔出声。
她出门都带必要证件，这是习惯。
秦归云微微垂眸，细长的睫毛半掩住眸色里的深沉。
他沉默起来，像是不确定她话里的意思。
而栗萌想到系统的话，看到狗男主这么犹豫。
难道是……真的厌恶她。
喜欢她是装出来的？
不会是男主为了引起女主的主意，故意讨好女配吧。
狗血虐文里必备套路。
这剧毒剧情，狗作者就没有一点扑街的自知之明吗？
一篇文下来都是剧毒，一无是处。
这种文不扑，谁扑？
要是真的故意讨好，他应该不会跟她结婚。
看来除非哄得恶毒爷爷压着他结婚。
这个主意好，栗萌面无表情在心里赞美自己。
硬压着他结婚，他厌恶她，离婚顺理成章啊。
刚要推开他，给恶毒爷爷打电话。
一只手突然按住她的头，轻揉了揉。
栗萌只觉得头发一扁，这温柔摸头杀，让她头皮痒。
秦归云轻抬起脸，露出弧度优美洁白的脖颈，喉结轻颤了颤，他才声音沙哑了些。
“嗯，我也是。”
是什么？
栗萌一脸淡定的茫然。
他已经轻声说：“带了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