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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自己动手，只是为了让凤涟漪亲手解决她。
沐夕颜死后，凤涟漪要走。
“凤涟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本王？”
凤涟漪顿住。
墨夜寒：“沐夕颜说的时间，和本王看见你离开的时间，前后差了一个时辰。”
他在子时左右看到凤涟漪离去的。
可沐夕颜却是在后半夜。
也就是说，凤涟漪当时是在云霄宫的。
“凤涟漪，我……”
“玉玺是我拿的，王爷难道不打算找我问罪了？”
“我一直都知道是你拿的。可你现在依然好好的，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凤涟漪嗤笑，“王爷总该不会是因为喜欢上我，所以才拿我没办法的吧？”
墨夜寒：“……”
有种冲动，脱口而出说喜欢。
“王爷一直在纠结当天晚上你与我发生了什么，我知道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你对一个奴婢都能负责任，对我，自然也能。但对我而言，就算发生关系，也不过是意外，无需负责，不爱就是不爱。”
她不需要墨夜寒留在她身边，是因为负责任。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怎么生活在一起？
凤涟漪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
“可是你不知道，确定这件事，我有多欢喜。”他喃喃。
那种欢喜，是因为，她是他喜欢的人啊。
可是，她不喜欢他。
——
云清染和君凤苍一起，离开了风雪城，往城外掠去。
距离风雪城不远的一处后山里，有一间石屋。
君凤苍朝云清染点了点头，两人悄无声息落在石屋一侧。
房间里，传出声音。
“你的幻影术，已达登峰造极，但仍旧不能使用过多次数。”
淑妃洋洋得意，“反正我目的已经达到，等着看吧，明天帝都大乱，云清染铁定完蛋。前辈，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帮我啊？”
姬夜脸上戴着面具，“因为你蠢。”
淑妃：“……”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听他的话，而恰好淑妃又跟云清染有仇，这样的人，好利用。
“阁下怕是这次算错了，其实我这个人，挺聪明的，我要是不聪明，我也做不上四妃之位。我还知道，阁下之所以帮我接手，让我活着，是为了牵制墨千尘吧？墨千尘身边有一个死士，是死去的齐王妃。他因为复活术的原因，无法生活在阳光处，很多事情，他都做不了。可是暗夜里，也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我就不同了，不仅认识墨千尘，还不分白天黑夜自由出入。又对你特别衷心。
这样的利器，你除了我，再也找不到了。”
“墨千尘身边有齐王妃，秘主身边有颜久，而我身边……有你。你就觉得你的存在，跟他们一样重要了是吗？”
“难道不是？”
姬夜讽刺挑唇，“我想要一条衷心的狗，办法多的是，只是……你不知道，牵制了你，等于牵制了扶凰。”
淑妃的能力，是弱的。
可扶凰的能力，那可是他欣赏的。
“说起扶凰，我有一点不明，她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