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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结果功败垂成，俩人差一点落在警察手里，好歹没有将他们肚子里的屎尿给吓出来。
从那之后，聂慧玲和唐嘉诚蛰伏了好长一段时间。别说贩卖器官这样杀头的生意，就是那些正常的生意，也没有心思干。午马公司一百多名核心员工坐吃山空，每月亏损近百万，如果再来上两次这样的疫情，恐怕午马公司就要破产了，弄得俩人好不狼狈！
随着溯州市新冠感染者的清零，餐饮、娱乐行业迎来了一波井喷式的报复性消费，午马公司又满血复活。
可是，全面放开时间不长，新冠疫情竟又死灰复燃，从外国输入的患者，真可谓是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
全国各地，多点爆发。即使溯州市严防死守，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估计很快就会沦陷。到时候，所有店铺又得关门闭户。
就在唐嘉忠和聂慧玲绞尽脑汁想另辟蹊径，寻找一条新的发财之路的时候，一个叫作“华西大不孕不育研究中心”的机构，通过暗网联系上了他们，说是让他们寻找健康年轻的女子，收购她们的卵细胞。明码标价，每一人次，“华西大”都会付款一万欧元。
“华西大”还说，收取年轻女子的卵细胞，并不需要开刀，就像打小针一样，打一针就完事儿了，女人不会有什么痛苦，也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伤疤，更不会对人有什么伤害。“华西大”说，即使卵细胞不被卖，女人每月也会形成“月经”，白白浪费掉。女人卖卵细胞，不过是废物利用，无论对人对己都是有利无弊，是一个多方共赢的事情。
聂慧玲和唐嘉忠在溯州甚至整个边西省找了十几个掮客，专门物色那些文化程度不高，既好逸恶劳又贪图享受还爱慕虚荣的未婚女孩子，或着刚刚结婚不久的年轻少妇。这些人痴迷名牌包包，知名服装，高级化妆品等奢侈品，腰包却又瘪瘪的不怎么宽裕，同时这些人的良心底线还没有被彻底打破，拉不下脸皮出卖皮肉。而出卖卵细胞，在她们看来，既不违背良心，对身体又没有损害，反正不卖掉，也会让来访大姨妈白白带走。就像鼓动她们的掮客所说，算是废物利用，变废为宝，而她们不仅可以白白得到二万块钱，还能免费到沿海的边东省旅游三四天，这样的好事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她们何乐而不为？
聂慧玲和唐嘉忠他们雇佣的掮客，忽悠了二十几位年轻女子，乘大巴共赴边东省某着名沿海城市三日游。旅游项目中，有一项体验出海捕鱼的活动，这些女孩子乘坐柴油机轮来到停泊在公海的“医疗船”，有专业医生用粗粗的注射器，抽取她们的卵细胞，然后用专业装备冷藏起来，再高价出售给预订客户。
掮客每拉到一位出售卵细胞的女子，聂慧玲和唐嘉忠就付给他们五千块钱的费用，付给出卖卵细胞的女子二万块，再加上二千块左右的旅游费用，以及为女子调整排卵期、促排卵服用药物费用，聂慧玲和唐嘉忠每做成一例卵细胞买卖，就可以从中获得四万左右的人民币，所获利润还是相当丰厚！上一次，他们组织了一个二十七人的旅游团，一次获利竟然超过百万。
今天，聂慧玲为了奖励几个业绩比较突出优秀掮客，先是在溯州着名高档的西餐厅让她们开了一次洋荤，饭后又带领她们来到最着名酒吧开了一次眼界，让这几个能说会道，却又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女子，好好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金迷纸醉”，什么叫作“灯红酒绿”，什么叫作“花天酒地”，什么叫作“穷奢极侈”！聂慧玲知道，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若想控制好毒贩，就要先让他染上毒瘾；要想让掮客拼命工作，就要先让她学会拼命花钱。
只是，聂慧玲没有想到，在酒吧里竟然让她看到一个身材挺拔堪比男模；长相俊朗胜过肖战；气质儒雅好似靳东的英俊男子，聂慧玲顿时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狼，看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差一点儿就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
她匆匆打发走了几个掮客，正想过去和那个男模一样的电影明星搭讪时，却发现自己的猎物竟然不见了。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那个男模一样的电影明星竟然悄悄地离开了酒吧。
煮熟的鸭子飞了，到嘴的猎物跑了。聂慧玲正在暗自懊恼，那个男模一样的电影明星竟然又踅回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