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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敢情这惩罚还没结束?
“不管别人是如何许诺你们的,今天,爷既然抓了你们,那人许给你们的任何好处,你们都无福消受了。老实回答,爷或许会网开一面。”
“爷,真没什么别的人,我们喝多了酒,口无遮拦。”
“爷,我真的没有与外人勾结。”
“我真的没有啊,爷!”
“我们只是口无遮拦,可说的,也,也是实情……”
云树眸色一冷,“孟管家!把他们四个给我绑结实了!云奇,去准备工具!如此刁奴,今晚非得拔了他的舌头!!”
孟管家觉得小主人今晚暴戾异常,可是这四个哪怕断了腿,还不肯说实话,而且言辞间,似乎还不知悔改?难道其中真有事?
“爷,我真的没有,真的知错了!”
“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喝酒,再也不敢说爷的是非了。”
“爷,饶了我吧!我真知错了!”
……几人又开始嚎啕。
云树不耐烦听他们只说些废话,从怀中掏出针囊,一人一根银针,封在哑门穴上。几人再张口,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任凭孟管家让人把他们绑的结实,弄疼断腿,痛的面目扭曲,也发不出声音。
严世真并不知道,眉儿什么时候心变得这样狠了!
云树依旧淡声道:“让你们先体验一番没有舌头的感受。既然你们都不老实,这断腿就断着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腿也断了,舌头也没了,还能为谁办事?”
过了会儿,云奇回来了,他并不知道拔舌需要什么工具,就拿了两样东西。一把厨房杀鱼的大剪刀,他估计以为爷是要剪掉他们的舌头;一把烧火钳,他大概是要用这个钳住舌头;最后又在掌心亮出一块小指长短的木头,这个,是要用来撑住嘴巴的吧?
云树猜的没错,云奇确实是这样想的。虽然工具简陋,但确实具有可操作性。
云树扫了那四人一眼,挑了个吓的最狠的,起了哑门穴上的银针。“就从你开始吧。”
“爷,我真的没有与外人勾结,我不过在他们说那些话的时候,附和着笑了几声,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啊!爷饶了我吧!”
“是谁叫你去喝酒的?”
“是云午,云午说爷出去这些年,一定有不少奇闻异事,他怂恿我去的。这段时间,他常与小的说起云爷的是非。”
“那你听了他那些话,是怎么笑的?再笑一个给爷听听。”
那汉子哭了,“爷,我再也不敢笑了,再也不敢凑热闹了,爷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眼前的云爷,再不是几年前那个心软,好说话的小姑娘了,再由不得人糊弄她,更容不得人折辱她!
云树看了看云午,他就是那个之前不怎么悔改,还敢要大夫的。
云树让大哭的汉子噤声,从余下的三个中,又挑了个最怕的,这个叫云风。
这个云风更干脆,竹筒倒豆子,还不忘给自己贴金。“爷,是云时,云时撺掇我去的。爷离京这几年,益生堂运营良好,小的是想多了解爷的事迹,多学习一二,以便更好的为爷做事。”
“你想了解爷的什么事迹啊?”
那人见云树追问,也为她相信了自己的话,喜道:“就是爷做生意的事……”
云树看了云奇一眼,云奇上前就给他一巴掌,“还不老实?”
云奇这一巴掌够狠,云风的嘴角洇出了血。
“爷,我错了,我再也不好事,到处探听是非了。我真的长记性了!”云风再也不敢耍小聪明。
云树让他噤声,又起了云时的针。“你可有话说?”
“爷,是云午,云午他……”
云午听了他的话,挣扎着要扑过来,却被云奇按回去,碰到断腿又疼的龇牙咧嘴。
“接着说。”
“云午说,爷扮了男装,就真以为自己是爷了?还让所有人都称呼为云爷。等到黎公子受不了您,您才有苦果子吃。”看云树面色未变,又接着说,“又说您一介女子,一把家业最后还是给了别人,说跟着您没前途……”
孟管家与三朵云都变了脸色。
云树不想再细听这样的话。“那云午带着你,投奔了谁?”
云时看看云树,小心道:“万安堂,万世明。”
云树冷哼一声,果然是他!当年费了几万两银子才从牢里出来,这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他都知道些什么?他要你们做什么?又许诺了你们什么?”
反正跑不了,万世明自然不会费力捞出他们,只求小姐还有善念,能宽恕一二,毕竟事情还未全面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