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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滑头啊！那倒还不至于！主要是觉得......哼哼，真特么的不值得！”
“哦，呵呵。”老特务把胳膊在胸前抱起来，也叹了一口气。
大碴子东北哥侧脸看了老特务一眼，问道：“那啥，你不也一样吗？我听说你的申请也被驳回了。”
老特务耸耸肩膀，说道：“对啊！又被驳回了。不过我还能怎么样啊，一直都是这么不人不鬼的，不过呢，其实我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在川儿这边，我还能有点希望。”
说着话，老特务朝着凯文的背影努努嘴。
大碴子东北哥背起手来，摇了摇头，感慨地说道：“真特么的是啊！你是想退休，偏偏不批！我特么这才多大岁数，哼哼哼！就特么像你说的，不知道是挡着特么谁的路了！”
退休？几个意思这是？变速游泳过程中，凯文开了挂的听觉能力对于他们的对话，听的还是一清二楚的。
“不是给你选择了吗？让你当凯文的副本私教，你还不情不愿的。”老特务转过脸看着大碴子东北哥，问道：“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
“那就他么的瞎掰！副本私教，那肯定是非你不可，我这边也就是能帮他提高提高体能和实战技巧什么玩意的，你们那副本这那的，我根本就整不了，而且还有，！”大碴子东北哥话语中满含着不舍得。
“哈哈哈！我说大碴子，我觉得你想多了吧！”老特务哈哈笑着，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搞了半天，你是怕你接了这个副本私教的活，是抢了老子的饭碗啊！哈哈，原来你还能这么想啊，真是难得！”
“我知道我知道！”大碴子东北哥摆摆手，制止了老特务继续往下说，他嘟囔道：“兄弟啊，你这心意大哥领了，但是我真是咽不下特么这口气！”
“整这没用的干啥啊！咽的下咽不下又咋着！你是没当过卧底，像你这样的要是干了卧底，我给你讲，你特么都活不过两集！”老特务一边掰扯一边劝说道：“那啥，大碴子，我跟你说，这事吧你听我的！啊！刚刚好，你那个流程走到巧儿那边，我跟她说了让她等等再往上报，我说我再好好跟你唠唠，咋了咋了，啥眼神啊你这是？”
大碴子东北哥奇怪地问道：“咋啊，你跟巧儿也有一腿啊！哎老特务我就不明白了，你特么哪点儿好啊你，这个那个都特么跟你有一腿！”
“扯你个淡了犊子头的！怎么啥特么事儿到你这里，都能往下三路上扯啊！”老特务骂道：“行了行了，你特么的爱咋咋地吧！我特么还就不管了！”
“瞅瞅，瞅瞅！还是有四儿！没四儿你急眼干哈啊！哈哈！”
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听到凯文的耳朵里，让凯文不禁唏嘘，居然这群“精分码农们”，居然这些系统里的神仙人物，也有这么多的龌龊和闹心的事。
而且从刚刚这番对话来看，似乎这个系统也充斥着了勾心斗角，一点儿也不单纯。
（三）
凯文这边多项功能同时开启，还能在数据库里进行检索和分析。五个变速往返结束，老特务就喊停了，把手伸到凯文耳朵后面，按照15秒人工计时折算的方式测了一下心率，然后让他恢复性游两圈然后去恒温水池里泡着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