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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盛小姐，音乐还是开着吧，你性格冷淡也不爱说话，这车里要是没声音我两坐着怪尴尬的。”
……
盛知清闭上眼，决定不跟他计较。
耀很爱跟人说话，有的没的他能跟你扯一天不带重复的。
“盛小姐，你和枪王都在四大队，那你们有没有合作过，你跟他熟不熟？”
“不熟。”
“那你能跟他说一下吗，有个又帅又有魅力的型男叫耀，是他的粉丝。”
嘴角抽搐了一下，盛知清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我说了不熟。”
“我知道啊，不熟归不熟，都是同事，带句话应该可以吧。”
……
盛知清低头给迟均昂发消息：回来把耀领走。
那边似是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发了条语音过来，声音低沉缱绻，隐隐还带有笑意。
“他就这种性格，你习惯一段时间就好。”
——
高副队跟杨澎汇报完此次行动后一直没关视频，在镜头内欲言又止的。
“婆婆妈妈的，有事说事。”杨澎记录完档案，抬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
高副队趁机开口，“0跟七魄的迟五爷是两口子。”
噗。
如他所料，水喷了一桌子，杨澎自己也被呛住了，咳个不停。
“你说真的？”抽出纸巾擦干嘴角的水，又抹了抹刚填好的纸质档案，杨澎再次认真发问。
“真得不能再真了，五当家自己亲口说的，0也在场，没反驳。”高副队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只是在陈述事实。
视频那边有人叫了杨澎的名字，他答应了一声，低眸，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高副队挂掉视频，看了眼时间，估摸着0应该还没睡，去到房间找她。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现在在医院的确实不是飞哥。”
将比对结果递给0，让她亲自过目。
随手翻了几页，确认结果后盛知清也没再细看。
高副队没想过飞哥会这么狡猾，心里一阵后怕，也庆幸是0亲自去的，不然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你怎么辨别出来两个人身份的。”假飞哥已经醒来，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他和真飞哥配合这么久，一直没出过破绽，怎么也想不通会折在这儿。
“眼神。”飞哥的眼睛太过凌厉精明，卑躬屈膝的姿态也和他本身的气场大相径庭。
还有，他故意试探自己的行为，盛知清一开始确实没注意，直到飞哥给她送茶，像是故意在逼她开口说话。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时，飞哥眼底闪过异样情绪，说明他听过自己的声音，可能在某个场合，他甚至见过自己。
所以盛知清才敢笃定地说好久不见那句话，既是试探，也是盘算。
具体这些，盛知清却没再说，内容太多，浪费口水。
她就这么个回答，高副队完全捉摸不透其中的深意，想再问，又觉出0已经不耐烦，只好把疑惑都压下。
“那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