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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心想,反正自己身上有血尸毒,万俟景侯肯定不能真的做什么。
然而温白羽觉得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万俟景侯根本没做到底,但是温白羽已经发/泄的腰都软/了。
当天晚上,小五就发现,爸爸被赶出来了。
不过这难不倒万俟景侯,温白羽疲惫的厉害,很快睡着了,万俟景侯就用吴刀插/进门缝里,然后把门给撬开了,轻声走进去,脱了衣服上了床榻,将温白羽抱在怀里,温白羽这样都没醒过来。
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一脸“憔悴”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
温白羽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九个万俟景侯围着自己转,一直不停地转,转来转去的,天旋地转,转的他晕得想吐,但是醒不过来,一直转到了早晨。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外面阳光很好,估计天亮了很久了,自己窝在一个凉丝丝的怀抱了。
温白羽动了动胳膊,抬眼看到自己躺在万俟景侯怀里,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明明是关上/门睡的,结果万俟景侯自己跑进来了!
万俟景侯睁开眼睛,已经不是刚醒的样子,笑着说:“早,白羽。”
温白羽:“……”
两个人起了床,万俟景侯让人准备早膳,其实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吃完了早膳,两个人就准备出去,看看老蛇那头有没有进展了。
老蛇和鬼侯去联/系金爷,大家约了见面的地点,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两个人出了王宫,出宫之前,万俟景侯特意变出了另外一个万俟景侯坐镇。
这样以后都不需要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了,他们的时间一下充裕了很多。
两个人出门,和老蛇碰了面。
老蛇说:“我问了那个金爷,但是他说这些铜片看起来不值钱,所以当时淘货的时候并没有带出来,全都留在墓葬里了。”
温白羽:“……”
万俟景侯说:“说了是哪里的墓葬吗?”
老蛇摇了摇头,说:“金爷是个老滑头,根本一点都不透露,不过金爷说可以合作。”
温白羽奇怪的说:“合作?怎么合作?”
老蛇说:“他说墓葬在渭水秦岭之间,如果没人带路很难找,那个墓葬里有大量的铜片,肯定是咱们要找的东西,但是他有个条件,金爷正好在附近有东西要找,正在雇人,如果咱们肯帮他找东西,就带咱们去找那个墓葬。”
温白羽说:“他还挺滑头的。”
万俟景侯说:“他要找什么,透露了吗?”
老蛇又摇头,说:“没说,不过他说如果咱们有兴趣的话,明天去街角的那家酒馆子,可以坐下来聊一聊。”
温白羽说:“什么酒馆?”
老蛇说:“不知道,我对这附近不熟悉啊,他就说这条路走到头,有一家酒馆儿,约了咱们明天晚上见面。”
他说着,万俟景侯倒是挑了挑眉。
温白羽没明白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众人只好先回王宫去,鬼侯早就知道万俟景侯是襄王了,但是老蛇不知道,老蛇一路跟着万俟景侯往回走,然后感叹说:“哎,你家真大啊。”
温白羽:“……”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众人就从王宫里出来了,准备到金爷所说的地方见面,在街角上,占地还挺大。
温白羽还在奇怪,昨天白天的时候根本没发现这个酒馆儿,但是一到晚上,这个酒馆儿竟然灯火通明的,上面挂着红色的灯,还没进门,迎面就扑来一股香粉的味道,让温白羽立刻打了两个喷嚏。
温白羽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白天看起来不起眼,而晚上这么红火,而且他终于明白万俟景侯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这地方似乎不太正经,是专供有钱人来消磨,歌舞升平的歌舞坊。
众人走进去,一下就变成了焦点,万俟景侯身材高大,虽然是一身黑,并不怎么扎眼,但是他的衣服料子相当好,这地方的人眼睛都很尖,有钱没钱一眼就看出来了。
好几个人迎上来,笑眯眯的,有人伸手就要去挽万俟景侯的胳膊,万俟景侯动作很快,一下就躲开,那人挽了个空,笑着说:“几位爷,是在堂上听歌,还是去楼上的独间儿?”
这个时候大堂的席上站起来一个浑身穿的金灿灿的中年男人,温白羽对他有些印象,就是鬼市上那个金爷,因为他本身有点圆,再加上穿成了这种颜色,就跟一个球一样,特别的明显。
金爷站起来,笑着说:“蛇爷,您果真来了,这边请吧,咱们见面的人已经到了,在楼上呢,这不是,我这里等着各位呢。”
金爷说着,扫了一眼众人,在鬼侯身上多停留了一下,说:“蛇爷真是有面子,这是鬼侯吗?竟然连鬼侯也给请来了?”
他说着,看向万俟景侯,金爷好歹也是道上的老人,虽然不会倒斗,但是是个掌眼,也就是出资人,眼力狠/毒,一眼就看出来万俟景侯是个练家子,他腰上还带着一把黑色的刀,虽然看起来很古朴,没有刀鞘,但是识货的就知道是一把宝刀,搞不好还是上古的神器呢。
金爷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温白羽身上,温白羽这模样不像是个练家子,身上有股温和的气势,倒像是个读书人,看起来特别好相处,第一眼看上去并不是很惊讶,远远没有万俟景侯那种完美的惊艳感,但是莫名的越看越觉得顺眼,非常的耐看,而且越看越有一种味道。
金爷一边领路往上走,一边笑眯眯的说:“这两位也是蛇爷找来的人?不知道高姓?”
万俟景侯只是冷淡的说自己姓景,别的惜字如金,根本什么都不说。
金爷见他不好相处,就赔笑说:“原来是景爷,久仰久仰。”
温白羽有点笑场,万俟景侯这个时候还在宫里做襄王呢,还没有出道过,哪来的久仰。
他们说着,上了二楼,二楼全是独间儿,香粉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他们走到一个门前,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笑声。
几个女子的声音笑着说:“戚公子,您就喝她的酒,不喝奴家的酒,是不是看不起奴家啊?”
随即是男人的笑声,里面的声音很大,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
金爷笑着说:“这边走,咱们进去。”
金爷敲了两下门,然后把门推开,房间里有几个舞姬,还有抚琴和唱歌的讴人,不过此时乐器散在旁边,屋子里只有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袍子,外袍扔在地上,正和几个女子调笑,躺在一个舞姬腿上,笑眯眯的喝着酒。
那男人二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穿金戴银的,身材瘦高,腿很长,眼睛笑眯眯的,看起来风/流多/情,而他的左眼却罩着一块黑布,似乎是有眼疾。
温白羽觉得,这有点像海盗的造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蓝色袍子的男人躺在舞姬腿上,似乎是喝多了酒,脸色有些微微的泛起酡/红,他皮肤很白,衬托着脸和嘴唇发红,恐怕已经醉了,一边调笑,一边爬起来,伸手去搂旁边的姑娘。
那姑娘笑着闪开,蓝色袍子的男人踉跄的站起来,打着晃儿,笑着说:“美/人儿,别跑……快给我亲一个……”
他说着,往前踉跄了一步,那姑娘躲在了旁边的桌子后面,蓝色袍子的男人已经喝的天旋地转,眼睛在屋子里一扫,没找到那姑娘,这个时候门却开了,就见有人走进来。
蓝色袍子的男人“哈哈”一笑,左右摇晃的走过去,对着万俟景侯说:“哈哈美/人儿,原来你在这!”
温白羽:“……”
温白羽一阵恶寒,感觉鸡皮疙瘩都要抖下来了。
那个男人说着,还要伸手去捏万俟景侯的下巴,但是他伸起手来,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因为他的胳膊伸了很长,都没有够到万俟景侯的下巴。
那人的身高和温白羽差不多,想要够到万俟景侯的下巴,似乎有点不容易,而且还是在极度醉酒的状态下。
男人似乎觉得胳膊有点酸,只好把胳膊放下来,转头看到了温白羽,顿时笑着说:“美/人儿,原来你在这里……来让我亲一个。”
他说着,伸手一抱,就要抱住温白羽,温白羽闻着他一身酒气,皱了皱眉,想要往旁边退一步,结果还是万俟景侯速度快,一把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立刻发出“嗬——”的一声低喊,“咚!!”一下,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
温白羽想要伸手揉/揉自己的膝盖,听声音就觉得特别疼。
男人一下被疼醒了,睁大了眼睛,他的眼睛睁大,里面突然闪过一丝墨绿色的光芒。
温白羽愣了一下,还以为看错了,因为屋子里光线很暗,但是转头一看万俟景侯,万俟景侯也皱着眉,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
金爷赶紧跑进来,扶起那男人,说:“哎呦戚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快快坐下。”
众人全都走进去,金爷刚才说合伙的人来了,结果屋子里就这么一个花/花/公/子,难道合伙的人就是他吗?
大家坐下来,屋子里的舞姬全都坐在一边,纷纷过来伺候,万俟景侯的脸的确非常惹人,那些舞姬似乎都发现了,对万俟景侯异常的殷勤,端着酒杯笑着说:“这位公子,奴家喂您喝杯酒吧……”
温白羽在席上坐下,他和万俟景侯之间有些距离,但是也没有一个人的距离,结果那些舞姬全都挤过来,插在两个人中间。
温白羽差点被挤倒了,转过头来,默默的瞪了一眼万俟景侯,这个烂泥鳅。
金爷说:“好了,你们先下去,我们有事要谈。”
那些舞姬有些不甘心,不过也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
温白羽伸手挥了挥,驱散鼻子旁边的脂粉味,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那被称作戚公子的人,好像没骨头一样,躺在席上,翘着腿,撩/起自己的衣摆来扇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左眼上黑色的眼罩,说:“我说老金,这就是你找来和我搭伙儿的人?”
金爷笑眯眯的说:“我来给大伙介绍介绍。”
他说着,指向老蛇,说:“这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蛇爷,想必戚公子一定听说过。”
金爷又说:“旁边这位穿白衣服戴帷帽的,那是已经退隐很久的鬼侯,蛇爷面子大,竟然给请动了。”
戚公子看了一眼老蛇和鬼侯,别看老蛇那副样子,但是在哎道上还有些名气,鬼侯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道上的泰山北斗。
金爷又说:“这边这位姓景……”
他说着顿了顿,似乎没词儿了,赶紧继续说:“那功夫是相当了得。”
戚公子冷笑了一声,晃了晃腿,颇为不在意的样子,虽然他刚才已经领教过了,那一掌轻飘飘的按在他肩膀上,地板差点给砸出两个坑来。但是戚公子一点儿也不想承认,毕竟太丢脸了。
戚公子笑眯眯的把目光投过来,对着温白羽说:“老金,快给我介绍介绍这个小/美/人儿,我就是喜欢这种温和又不扎手的。”
温白羽:“……”
温白羽挑了挑眉,好像对方是在说自己。
万俟景侯眯着眼睛,眼神颇为不高兴,但是对于戚公子作死的说温白羽不扎手,那就大错特错了。
金爷最后看向温白羽,说:“这位小兄弟姓温,呃……那个……是……”
金爷这回真是没词儿了!
彻底没词儿了!
戚公子笑着说:“你姓温啊,姓的也好。”
他说完了,晃着腿,笑着说:“我姓戚,叫戚林夏。”
金爷赶紧说:“想必各位也听过戚公子的大名,别看戚公子出道的时间还短,但是那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
温白羽根本没听说过戚林夏这个名字,因为他根本没在道上走动过,好不容易熟悉了一点道上的事情,结果被圣池抛回了几千年/前,此道已经非彼道了,还要从头再了解。
金爷笑着说:“戚公子那驯兽之术可是非常了得,别管是什么样的野兽,在戚公子手里都乖得跟一只小猫儿似的。”
戚林夏笑了笑,看着温白羽,说:“我可不只驯兽在行,驯人也不错,不如今天晚上咱们讨教一下?”
“嗖——!”
戚林夏的话刚说完,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一下飞了过来,他猛地伸手一接,抬头一看,手里握着一个酒杯,是从对面扔过来的,扔酒杯的人则是万俟景侯。
戚林夏沾沾自喜的笑着说:“这位姓景的兄弟,我看你的功夫也不是那么好吗?”
他说着,万俟景侯冷笑了一声,突然眼睛一眯,一瞬间,戚林夏手中的酒杯发出“啪嚓!”的一声巨响,竟然毫无征兆的爆裂了。
戚林夏“嘶——”了一声,酒水和血水混合着从手心里流下来,他还躺着翘着腿,结果全都流在自己的脸上,狼狈极了。
金爷赶紧给戚林夏擦脸,打圆场说:“哎,戚公子,您怎么那么不小心啊,看看,喝个酒也洒出来了。”
戚林夏翻身坐起来,终于正眼看了一眼万俟景侯,甩手把手上的杯子碎片抛掉。
鬼侯淡淡的说:“言归正传吧。”
金爷说:“对对对,鬼侯说的对。”
金爷开始介绍这次的行动,温白羽觉得这次搭伙的人很奇怪,甚至有些诡异。
温白羽他们,和戚林夏的目的竟然是一样的,都想找那个墓葬,然而这个墓葬只有金爷知道在哪里。
金爷提出了条件,让戚林夏和温白羽他们先帮自己找到要找的东西,然后才会带他们去墓葬,地点很近,不会走弯路。
温白羽说:“那金爷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金爷笑眯眯的说:“哎温兄弟,现在说这个还太早,我要找的东西,那可是好东西哦,到了地方,你们帮我就是了。”
戚林夏托着下巴,给自己倒了杯酒,说:“我说金老儿,你还想卖关子?别到时候是给自己买棺/材。”
金爷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但是笑着说:“怎么会?这不是有各位呢吗?”
万俟景侯的态度很冷淡,说:“废话就别说了,何时出发,何处碰面。”
金爷发现在这群人里面,这个看起来冷脸的人竟然是主心骨,一边的蛇爷根本没说话,鬼侯也只是说了一句。
金爷笑着说:“如果大家都没有别的异/议,咱们就商量一下出发的时间。”
戚林夏耸了耸肩膀,笑着说:“当然没什么异/议,别管这次你是卖关子还是卖棺/材,一路上还有美/人儿作陪,我觉得还挺值的。”
金爷说:“那就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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