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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唐子也是高大帅气的类型,温白羽总觉得自己的饭馆就快变成牛郎店了。
每天晚上固定来吃饭的粽子们,一过十二点准时都到,现在中午也有固定来吃饭的人,而且让温白羽欣慰的是,那些确实都是人,不过是一些女生,旁边中学的女生和大学的女生,一到中午就会到小饭馆吃午饭,其实是来看帅哥的。
小饭馆中午吃饭的人太多了,几乎需要拼桌,关楠也帮忙端菜,几乎都忙不过来。
血髓一个人坐着,很快就有人跟他拼桌,几个中学女生,笑起来特别羞涩,一看就是来看帅哥的,血髓脾气很冷淡,只是点点头,就没再说话。
那几个女生坐下来,频频向他看,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奈何血髓根本不看他们。
关楠把几个女生点的菜端上来,正好血髓也吃完了,站起来到柜台去结账。
温白羽坐在柜台后面找钱,关楠就错过来,笑着对血髓说:“刚才那几个女生说你长得帅,一个女生鼓/起勇气想要和你表白呢。”
血髓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呢?”
关楠说:“什么我?”
血髓没说话,温白羽心里冷笑了一声,关楠的迟钝是出了名的。
关楠想了一下,立刻说:“嗯,我也觉得你挺帅的。”
他说完,就立刻跑到后厨去端菜了,血髓笑了一声,温白羽把钱找给他,说:“别笑得这么恶心。”
血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准备走出店门,看到关楠正端着菜往回走,不禁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说:“别累着。”
关楠笑了一下,说:“你要走了?明天还来吗?”
血髓说:“晚上还来。”
关楠立刻笑容就扩大了,朝他挥了挥手。
温白羽翻了一个白眼,刚想找万俟景侯吐槽,就看到万俟景侯被几个女生围着,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温白羽:“……”
温白羽看见那几个女孩子围着万俟景侯又蹦又跳,脸上还都是羞涩,心里非常不爽,捏起桌上的铅笔头扔过去,喊着:“别偷懒。”
几个女生顿时就作鸟兽散去了,嘴里还说着:“帅哥的老板好可怕啊。”
“就是就是,好吓人的。”
温白羽:“……”
万俟景侯则是笑了一声,然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过来。
温白羽不搭理他,万俟景侯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竟然是几张门票,写着xxx温泉水城。
万俟景侯说:“刚才那几个小姑娘约我泡温泉。”
温白羽一听,顿时一口气差点呛死自己,万俟景侯这是炫耀呢吗!
万俟景侯见他脸色变黑,伸手揽着他的腰,说:“我说我有爱人了,想跟她们买几张票,带我爱人一起去。”
温白羽脸上一红,说:“呵呵。”
万俟景侯晃了晃那几张票,说:“天气冷了,咱们去泡泡温泉怎么样?”
温白羽一听泡温泉,就想到万俟景侯的腹肌,还有紧实的胸背,性/感的人鱼线……
温白羽顿时脸上有些不自在,刚要说话,唐子就笑着说:“老板去吧,我能看店。”
温白羽没想到被唐子听见了,顿时老脸通红。
万俟景侯拿了三张票,他说要买,那几个女生干脆就送给他了,一共三张。
温白羽想了想,为了让关楠远离大尾巴狼,准备带着关楠一起走。
关楠确实想泡温泉,但是一想到要去两天,又有点犹豫,心里想见血髓,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关楠最后还是答应了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坐地铁去了,在北/京的郊区,并不是很远,北/京的好处就是地铁四通八达的,温白羽不晕地铁。
他们带走了简易的行李,坐地铁一个半小时,下了车有温泉水城的班车可以直接到,再坐半个小时就行,路上还挺方便的。
关楠坐在车上,首先就不舒服了,他虽然嗜睡,不喜欢吃油腻和鱼腥,但是并没往那种方面想,毕竟关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可能怀/孕,而且除了那个怪梦,他连初吻都还保留着……
关楠在车上难受的厉害,一直想吐,不过一直强忍着,幸好只有半个小时,也不堵车,很快就到了。
他们到的时候是下午四点,正好泡了温泉可以吃饭。
温泉水城很大,而且做得很别致,分成一个小院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自带温泉池,还有公共的大温泉池。
三个人决定先去大温泉池泡一泡,晚上回来之后再去院子里的小温泉池泡一泡。
温白羽在洗浴间里正在换衣服,万俟景侯已经换好了,在公共的温泉池里并不能全/裸,万俟景侯的肩上还批了一块浴巾,浴巾垂下来,裸/露/出他流畅的八块附近,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腹肌,温白羽看的直眼晕,感觉嗓子里特别干。
关楠顿时笑了一声,温白羽立刻收回神来,说:“笑什么。”
关楠说:“你盯着师父,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
温白羽顿时老脸通红,说:“你长眼睛出气用的?”
关楠说:“别狡辩。”
他说着,就率先走出去,准备去泡温泉了。
万俟景侯则是从后面走过来,拍了一下温白羽的臀/部,说:“别狡辩。”
温白羽:“……”
众人走出去,大温泉池里的人并不太多,而且是男女混合的,大家都是一堆一堆扎在一起聊天。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关楠突然瞪大了眼睛,说:“哎,那个是血髓吗?”
温白羽瞪眼一看,真是日了狗了,还真是血髓!
血髓皮肤很白,有一种耀眼的感觉,但是身上肌肉流畅,并不是白斩鸡,他坐在温泉里,两只胳膊向后搭在池壁上,头微微后仰,整个身躯看起来很舒展,露/出流畅的肌肉。
果然是闷骚……
血髓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关楠立刻兴/奋的走过去,叫了血髓一声,血髓则一脸淡定的说:“好巧。”
温白羽:“……”
关楠一见到血髓,立刻和他聊起来,一路上的见闻,反正杂七杂八的说,血髓又是那种不常说话的样子,偶尔点点头,“嗯”一声。
温白羽瞪着血髓,万俟景侯则揽着他肩膀,让他靠近自己坐下来,两个人的大/腿磨蹭着,烫的温白羽一激灵,总感觉万俟景侯的体温比温泉水还高。
万俟景侯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管他们。”
温白羽坐下来,温泉的水太舒服了,还能喝点小酒,顿时泡的迷迷糊糊的。
这个时候就感觉万俟景侯突然凑过来了,手往下伸,温白羽的腿上盖着一条浴巾,万俟景侯的手就伸到下面,轻轻拨/弄了一下温白羽的泳裤。
温白羽本身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感觉下面很舒服,泡得有些晕,愣是没有醒过来,万俟景侯则是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动。
“哎……”
温白羽突然喟叹了一声,叹息之后,一下惊醒了,顿时要坐起来,但是感觉万俟景侯的手握着自己,根本就不能动。
温白羽低头一看,浴巾已经被顶起来了一点,顿时瞪向万俟景侯,沙哑的声音,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把手伸出来,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微微皱着眉头,那种表情看的温白羽心脏一腾,差点窒/息了,下面更加抬头。
温白羽不能否认,万俟景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万俟景侯抓/住他的胳膊,说:“这里人多,咱么回去继续,嗯?”
温白羽被他“嗯?”的一声,差点半边都酥了,根本站不起来,仰头靠在池壁上,狠狠的喘了两口气。
万俟景侯声音也异常沙哑,似乎忍耐着什么,说:“我扶你。”
温白羽刚要站起来,就听哗啦一声,旁边的关楠立刻靠过来,抓/住了温白羽的胳膊,温白羽立刻夹/紧双/腿,生怕被他看到自己的窘态,吓得差点就萎了。
关楠靠过来,只见他的脸色有些红,抓着温白羽,有些求救的说:“师娘,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
温白羽本身现在就难受,听他一叫师娘,立刻瞪过去。
关楠立刻改口说:“老板……”
温白羽不想和他说话,他现在就想回房间去,下面还抬着头,就搪塞说:“怎么不对劲?”
关楠脸上有点红,说话有点磕巴,说:“我……我刚才看到血髓的……那个躶/体,我有点……有点硬了……”
温白羽脑子里轰隆一声,低头一看,果然是这样,关楠不好意思的也夹/着腿,他们俩动作都差不多!
温白羽心说,关楠不会喜欢上血髓了吧,那岂不是惨了?
而这个时候万俟景侯已经忍到了极限,一把将温白羽拉出来,说:“徒/弟,去找血髓讨论这个问题。”
关楠没听懂,这问题怎么能找血髓讨论,说出来太丢人了,而且血髓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关楠有些急躁,温白羽已经被万俟景侯踉跄的拽走了。
温白羽脚步踉跄,觉得浑身都泡软/了,被万俟景侯半扶半抱着,随便批了几件衣服,就从浴/室出来,往房间走去。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温白羽脚下一软,顿时跌倒在地上,万俟景侯就把他顺势按在地上,疯狂的吻下来。
温白羽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他双/腿发软,被万俟景侯霸道的吻着,唇/舌都一阵阵的发酸发/麻,忍不住双手就抓/住万俟景侯的肩背,伸出舌/头来主动纠缠住万俟景侯的舌/头。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舒服吗?”
温白羽粗重的呼吸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万俟景侯突然伸手,往他下面摸,在他双/腿之间来回的磨蹭着。
万俟景侯又说:“舒服吗?”
温白羽急的厉害,感觉浑身都滚/烫着,张/开眼睛,紧紧盯着万俟景侯,声音沙哑,恶狠狠的说:“别废话……”
万俟景侯则是笑了一声,说:“好。”
他说着,越过温白羽抬头的地方,直接曲起他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往他后面摸,隔着泳裤,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温白羽顿时腰一挺,狠狠的打了一个颤,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说:“干/你。”
温白羽脸上一阵发烧,万俟景侯声音沙哑,又说:“吻我。”
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伸手抱住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低下头来,把自己的嘴唇送到温白羽嘴边,呵着热气,说:“乖,吻我。”
温白羽终于忍不住了,他眼睛都有些发红,想要吃/人一样,紧紧搂住万俟景侯,主动欠起身来,吻住万俟景侯的嘴唇,撕咬着他的嘴唇,然后舌/尖往里顶,吮/吸着万俟景侯的舌/头,用舌/尖勾弄他的舌根,直到他的舌/头一阵阵发/麻。
温白羽听见万俟景侯粗重的呼吸声,竟然有一些成就感,更加兴/奋了,继续顺着万俟景侯的嘴角,去吻他的下巴,用牙齿轻轻磨蹭着他的下巴,然后低下头来,含/着他的喉结,用舌/头轻轻的拨/弄。
万俟景侯“呼——”的呵出一口气,说:“帮我把泳裤脱/下来。”
温白羽一听,双手都有些发/抖,顺着万俟景侯的后背,一直往下滑,抚/摸/着他紧实的背部肌肉,终于颤/抖摸/到万俟景侯的泳裤边缘,但是手抖得厉害,就是脱不下来,试了好几次,温白羽有些急躁。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这么着急?”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万俟景侯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嗓子滚了滚,热汗顺着额头滴下来,滴在温白羽的身上,烫的温白羽直哆嗦。
万俟景侯伸手一下扒下温白羽的泳裤,把他的腿推上去,温白羽“嗬——”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顿时抖了抖,万俟景侯竟然隔着他的泳裤,把那个地方抵在他后面,还不停的撞着。
万俟景侯压低声音,吻着他的嘴唇,说:“害怕吗?”
温白羽深吸了两口气,没有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万俟景侯怕他想起以前不高兴的事情,有些小心翼翼,热汗滚/烫的流下来,呼吸粗重得不像话,磨蹭了好几下。
万俟景侯又说:“白羽,我想进去,可以吗?”
温白羽实在忍不了了,张/开眼睛,用胳膊挡着自己发红的脸,心里骂着万俟景侯简直就是个心机婊,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几乎受/不/了/了。
温白羽声音沙哑的,很豪迈的骂着:“快点来,你不行就让我来!别那么多废话!”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温白羽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被自己一撞就不停的抖,好像随时要英勇就义。
万俟景侯再也忍不住……
却在这个时候,温白羽突然听见女人的哼声,幽幽的从房间的内室传出来,似乎哼着什么小曲子,带着一种空洞的感觉,听得温白羽一激灵。
温白羽顿时双/腿夹/紧,腰一抖,吓得一下就泄/了出来。
万俟景侯的脸色黑的难看,温白羽粗重的瘫/软在地上喘息着,那声音虽然空洞,但是格外的清晰。
万俟景侯立刻把旁边的衣服抓过来,盖在温白羽身上,一股阴冷的气息,是魄,他可不想让温白羽被人看了,男人女人都不行。
温白羽吓得一激灵,就这么泄/出来,脸色也不好看,他赶紧坐起身来,衣服要掉,万俟景侯伸手给他裹严实。
温白羽说:“屋子里竟然有东西?”
这个温泉城刚刚建好,实在很偏僻的地方,价/格还不高,而且每个屋子都是套间,内室里竟然传出一股阴冷,还有女人哼曲子的声音。
万俟景侯抓起旁边的浴衣,快速的披在自己身上,随便的系了一下,然后推开内室的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门一推开,里面黑乎乎的,并没有点灯,那种女人的哼声还在持续着,幽幽的传过来。
万俟景侯一下把灯摁开,内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因为是情/侣间,有一个大梳妆台,上面一面大镜子。
温白羽拢了拢自己的浴衣,也跟着进来,顿时吸了一口气,只见梳妆台的镜子里面,竟然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是个古代的新娘子,正用一把小红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一边梳头,一边露/出羞涩的表情,频频抬眼,似乎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摆出各种羞涩的动作来,然后又捂住脸,咯咯的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待嫁的甜/蜜。
而这一串诡异诡异的动作,半夜梳头,镜子里照出来的女人影响,但是屋子里空无一物,梳妆台前根本就没有人!
温白羽后背发凉,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魄。”
他说着,龙鳞匕/首一转,猛地打出去,“啪!”的一声,随即是女人“啊——”的尖/叫/声。
只见梳妆台上的镜子被打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温白羽顿时眼皮一跳,心说镜子碎了,到时候结账肯定要他们赔钱!简直得不偿失!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立刻就从碎裂的镜子里跑了出来,跌倒在地上,一把小红梳子也掉在旁边。
女人的手似乎受了伤,好多血流/出来,顿时流了一地板。
她惊恐的看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好像被欺负了一样,抽抽噎噎的哭着。
温白羽眼皮一跳,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
女人捂着自己手上的手,擦着眼泪,说:“两位大人,小女子只是一个可怜人,求两位大人不要伤害我,小女子并没有害过人。”
女人一直哭哭啼啼的,温白羽脑仁都疼了,而且好不容易想和万俟景侯做到底,竟然就被中途打扰了,还害得他丢脸的泄/了。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说:“小女子是一个待嫁的姑娘,不过后来在出阁前得了怪病,就病死了,一直埋在这附近。之后这里住了一户村落,因为一直没有下雨,就请了术士过来降妖,术士说是旱魃作祟,必须要烧死旱魃,才能降雨。”
女子哭哭啼啼的说:“那术士就胡乱指了一个坟,哪成想就是小女子的坟,那些村/民胆子也大,真的挖了小女子的坟,把小女子从尸骨连带棺/材全都烧了。小女子变成了魄,也没有地方停留,只好在这一带飘荡。”
她说的十分悲切,又说:“小女子并不想害人,两位大人既然能看见小女子,就请帮帮小女子,让小女子入土为安。”
温白羽说:“你都被烧成灰了,还怎么入土为安?”
女人站了起来,把地上的小红梳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上,说:“这是小女子生前的心爱之物,因为小女子的父亲,是当地的豪绅,特意出大价钱给小女子置办的这个嫁妆,据说是不死树做成的,烈火也烧不成灰烬。那些村/民并没有注意这把梳子,它应该还被弃在深山里,求的两位大人行行好,将那把梳子找到,然后埋在土里,也就当做小女子的衣冠冢了。”
温白羽有些为难,他并不想管闲事,但是如果不管这件事,这个女人就一直飘荡在周围,尸骨被烧,算是死不瞑目,也不能到冥帝那里去轮回,在附近一直做幽魂,她身上又有阴气,多少对正常人不好。
温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脸色还是很黑。
温白羽就说:“我们去哪里找这个梳子?”
女子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说:“两位大人顺着后院的那条路一直走,看到有山坡,就走上去,有一个大柳树,恩公一看便知,那柳树很大,绝对能一眼认得出来。我的坟地就在那里,木梳当时被烧,应该也遗弃在那里,求求两位恩公,帮我葬入土中。”
女人又哭又磕头的,温白羽又心软,实在没有办法,说:“你先走吧,明天天亮我们再去。”
女人当即感激的又跪下来磕头,说:“恩公大恩大德,形同再造,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服侍恩公。”
万俟景侯脸色更黑了,温白羽赶紧摇手,说:“我家宠物够多了,不要牛也不要马,你走吧。”
女人这才站起来,把自己的小红梳子宝贵的握起来,对他们又谢了好几声,才转身飘出了屋子。
温白羽松了口气,魄一飘出去,屋子里的温度顿时升高了两度。
温白羽坐下来,感觉一身的冷汗,万俟景侯也坐下来,突然一回神,将温白羽压在床/上。
温白羽说:“干什么?”
万俟景侯说:“继续。”
温白羽刚才发/泄/了一次,浑身还疲/软着,被他低下头来狠狠的亲/吻,渐渐又有了感觉,呼吸开始粗重,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
温白羽还记得刚才万俟景侯不断顶撞自己的感觉,虽然隔着泳裤,但是那种感觉几乎让他浑身的汗毛的炸起来。
温白羽伸手搂住万俟景侯,手从万俟景侯的浴衣里伸进去,摸/着他流畅的腹肌,立刻就感觉万俟景侯吸了一口气,腹肌往里缩紧,带着一股力度的感觉,让温白羽血脉偾张。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喜欢?”
温白羽脸上有点红,不过他确实喜欢万俟景侯的腹肌,还有人鱼线,禁不住伸手又往下摸,顺着万俟景侯的人鱼线来回的滑。
万俟景侯吸了口气,说:“故意的?一会儿别哭鼻子。”
温白羽笑了一声,万俟景侯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呼吸粗重,说:“白羽,我忍不住了。”
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说:“谁让你忍了。”
万俟景侯立刻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变成了烛龙的红色,鼻息滚/烫,额头上滚下汗珠,烫的温白羽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时候,房门突然“砰砰砰!”的急促敲了起来。
温白羽一激灵,万俟景侯按住他,说:“别管。”
温白羽也不大想管,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温白羽抬起头来,亲/吻着万俟景侯的下巴。
“砰砰砰!”
“师父!”
“老板?!你们在不在啊!”
“砰砰砰!”
门外的人还在砸门,而且砸的非常急切,温白羽被砸的不胜其烦,推开万俟景侯,说:“关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万俟景侯的脸黑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温白羽赶紧深吸了两口,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关楠神色着急的看着他们,说:“老板,师父,让我在你们这里躲一躲好吗?”
温白羽眼皮一跳,说:“你怎么了,有仇家追你?”
关楠立刻窜进来,关上/门,然后才松了一口气,说:“不……不是……”
关楠说话支支吾吾的,过了半天,才说:“你们走了之后,我……我刚才不小心……不小心把血髓给强吻了。”
“噗——”
温白羽正在喝水,他们刚才折腾了半天,正是口干舌燥的,刚喝进去一口水,顿时全都喷/出来了。
温白羽差点把自己呛死,万俟景侯赶紧给他拍背。
关楠不知道温白羽怎么想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说:“老板你说这怎么办,血髓把我当朋友,结果我竟然对他有那种心思,他会不会永远都不想见我了……可我、可我刚才看见他的躶/体……我真的……”
温白羽顿时额角直跳,心说血髓不会不理你,他高兴还来不及。
温白羽一想,关楠困在建木树枝里的时候,才十七岁,正好是青/春/期啊,不知道之后的十年是怎么过的,竟然这么纯洁。
不过温白羽还是想不出来,关楠强吻人的画面。
关楠一个人自说自话完了,抬头看向温白羽,说:“老板,你见到师父是什么感觉啊?”
温白羽脸上一红,说:“你之前不是说喜欢万俟景侯吗,你见到他什么感觉?”
关楠挠了挠脸,有些尴尬,说:“我那是崇拜,老板你别提了,太丢人了。”
关楠说完,知道老板脸皮薄,肯定不会说,但是关楠从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又问万俟景侯,说:“师父,你见到老板什么感觉啊?我是说……”
关楠还没组/织好语言,万俟景侯挑了挑眉,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默默的喝了一口,因为之前的情/欲,嗓音还有些沙哑。
就听万俟景侯淡淡的说:“很简单的感觉。”
关楠立刻睁大了眼睛,说:“是什么?”
万俟景侯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口气也淡淡的,说:“想亲他,干哭他。”
“噗——”
温白羽第二次被自己呛着了,“嘭”的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瞪着眼睛说:“你怎么教/徒/弟呢!”
关楠则是眨了眨眼睛,说:“我……”
温白羽刚想说,别理万俟景侯,就是一个神/经病。
结果关楠就说:“我好想也是这样……”
“噗——”
温白羽第三次喷了,他觉得自己新世纪的大门已经打开了,难道关楠想/做1号?
关楠立刻站起来,说:“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开门出去了,然后“嘭”的一声合上/门,温白羽目瞪口呆的说:“他干什么去?”
万俟景侯淡定的说:“可能是要去干哭血髓。”
温白羽:“……”
温白羽脑补了一下,顿时觉得画面太美,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万俟景侯绝对是误导。
万俟景侯说:“别理他们,别人帮不上忙。”
温白羽眯着眼睛说:“你当着徒/弟怎么说话呢?”
万俟景侯说:“实话。”
温白羽顿时额头青筋直蹦,第二天一大早,关楠就看见万俟景侯坐在屋子外面的台阶上。
关楠惊奇的看着万俟景侯,说:“师父,你怎么起这么早?晨练吗?”
万俟景侯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不是,被你师娘赶出门了。”
关楠眼皮一跳。
万俟景侯拍了拍旁边的台阶,示意关楠坐下来,关楠就坐下来。
万俟景侯说:“你昨天晚上走了之后干什么去了。”
关楠脸上一阵不自然,说:“什么都没干,就是回房去了,我想再想想。”
万俟景侯说:“想通了吗?”
关楠摇头说:“我实在摸不准血髓的意思,我还是……算了吧,现在总能做朋友。”
万俟景侯拍了拍关楠的肩膀,把胳膊搭在他肩上,脸上没有表情,淡淡的说:“没事,他如果拒绝,师父把他做成盆栽。”
关楠立刻笑了起来,说:“师父竟然有幽默细胞。”
他们正说着,血髓就从院子里走了过来,看见关楠和万俟景侯并排坐在台阶上,不悦的皱了皱眉。
现在关楠是怀/孕的状态,虽然关楠自己不知道,而且血髓花繁衍后代的周期非常短,算一算日子都差不多了,十一月的天气,这么凉,关楠竟然坐在台阶上。
而且血髓也听说了,关楠第一次见到万俟景侯,就说喜欢他,这两个人还勾肩搭背的,更让血髓觉得不快。
血髓花需要适合的人来繁衍后代,他们的使命就是繁衍后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适的人,血髓怎么可能放过,但是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关楠适合,并没有其他感受,如果有其他感受的话,只能说关楠的身/体让他很享受……
除此之外,他们甚至彼此不了解对方,血髓觉得自己一直跟着关楠,是为了自己的后代。
昨天晚上关楠竟然主动亲了他,血髓有些惊讶,他不懂这种感觉是什么,一种欣喜冲上头顶,让他有些兴/奋,但是这些他都没有表露在脸上,因为血髓同时感觉到了一种心惊。
血髓脸色不好的看着关楠和万俟景侯说话,再也忍不住,走过去。
关楠一看到血髓,顿时笑容就僵住了,有些局促,脸上还有些尴尬。
万俟景侯则是站起来,掸了掸自己的衣服,然后回身开门进了屋子,院子里一下就剩下关楠和血髓两个人。
万俟景侯进了屋子,温白羽竟然还没有醒过来,躺在床/上,浴衣的带子磨蹭开了,露/出一大片胸腹,温白羽的身材瘦削修/长,因为跟着万俟景侯下墓,已经锻炼出了一些肌肉。
腹部没有一丝赘肉,淡淡的肌肉痕迹,一呼一吸的起伏着,看的万俟景侯眼睛的颜色都加深了。
万俟景侯走过去,低下头来,亲在温白羽的嘴唇上,温白羽嗓子里“咕嘟”了一声,没理他。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突然低头在温白羽的腹部上亲了一下,温白羽“啊”的一声,立刻跳起来,差点被吓死。
瞪眼一看是万俟景侯,顿时又倒下去。
万俟景侯说:“快起床,你不是答应把那个魄的梳子找回来吗。”
温白羽在被子里滚了两下,昨天泡了会儿温泉,没有解乏,反倒浑身发软,有点不想起。
温白羽好不容易从被子里爬出来,两个人出门吃早点,正好遇到了关楠和血髓,温白羽/明显发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是这件事不好管,如果让温白羽管,就是教关楠怎么踹了血髓。
但是关楠的样子,似乎又很喜欢血髓,估计是因为从来没人关心过他,关楠觉得血髓应该是关心他的人,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血髓也是带着意图的。
这件事情怎么想也是怎么复杂的,温白羽干脆不管了,顺其自然吧。
他们吃了早饭,温白羽要和万俟景侯去后面的山包,关楠觉得尴尬,想要逃跑,就说:“师父,老板,带我一起去。”
温白羽到不介意带个尾巴,万俟景侯也点头了。
哪知道血髓竟然跟着他们,一言不发的,这让关楠更加尴尬了。
众人顺着女魄说的那条路,一直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山包。
山包阴凉的厉害,上面种满了柳树。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那棵高壮的柳树,确实非常大,这种冷天气,柳树竟然没有枯萎。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周围,漫山遍野的柳树,柳树都没有枯萎,甚至还长着嫩绿的树芽。
万俟景侯眯了一下眼睛,说:“不对。”
温白羽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那个女魄,是故意引咱们过来的。”
关楠突然吸了一口气,大喊了一声,“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