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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罢了,现在小十还没好利索呢,太医可说了要好好的休养着。孩子好,比什么都强。你还是去看看他吧,这个小子真是用完就扔,刚来的那会只抱着我喊额娘,现在好可,天天抓着我问额娘在哪里啊,怎么不来看看我啊!到底是想着亲妈!”徽之眼看着温僖贵妃情绪要失控,忙着岔开话题叫她去看看小十。
“多谢你照顾,在我的心里你也是小十的亲娘!等着回去了我在慢慢地谢你。”温僖贵妃对着徽之笑笑,进去看孩子了。
等着温僖贵妃走了,宜妃才和徽之说起来温僖贵妃这些日子的变化。十一格格的夭折,唯一的儿子得了天花生未卜,明珠和索额图被卷进了谋害皇子的案件,皇贵妃趁机浑水摸鱼,温僖贵妃一夜之间几乎是一无所有。可她依旧要在太后和太皇太后跟强忍着伤心和愤怒,做个通情达理,识大体的贵妃娘娘。那种煎熬怕也不比徽之和宜妃的心里好受。
心里的煎熬已经把温僖贵妃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偏生德妃还出来恶心人。宜妃叹口气:“你也知道咱们这位皇上的性子,对后宫的嫔妃不错,可是到底他是皇上,不是自家知冷热的良人。贵妃正是伤心的要疯了的时候,在皇上面前肯定不能控制情绪,言语冲撞是肯定的。皇上为了明珠和索额图的争斗也是焦躁,两个人都没耐心,言语之间肯定呛了。那个德妃趁虚而入,白白的捡个大便宜。更可恨的是分明是咱们没为难章佳贵人,德妃也不知道怎么灌了她*药,以为咱们要对付她,章佳氏如今把德妃当成了救命恩人,保命菩萨一样。算了真是叫人生气!”
徽之揉揉鼻梁:“都是小事,我这几天累死了。都不要管了,你和贵妃的脸色也不好看。我们也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再说其他的。皇上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对了,我恍惚听着章佳贵人有了身孕,可是真的?”
“别提了,她现在和兔子一样,见着我们脸色都变了,好像我能动手打她肚子一样。这个娼妇做轻狂的样子给谁看!”宜妃气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碗都蹦起来。
“你手不疼啊,巴不得她这副样子呢,离着远点反而能撇清关系。我们行的正,坐得直,不怕别人议论。皇上未必喜欢她这个小家子气的样子。好了,气也气了,该去看看小九和十一吧,我和你说十一这段日子还长大了点,就是后背上落下几点浅浅的麻子。我问了太医,叫他们配制上好的药膏,好在孩子小呢,能长好的。等着十一娶媳妇的时候肯定是浑身上下没一点痕迹。”徽之拉着宜妃去看十一和小九。
“你是他们两个的救命恩人,等着小九和十一成亲的时候,也该叫他们带着媳妇给你磕头敬茶才好,以后他们要是敢不孝顺你,我也饶不了他们。”宜妃感激的拉着徽之的胳膊,眼里都是泪花。
宫里,随着几个皇子康复的消息传来,连日来压在紫禁城上空厚厚的乌云终于散开了一条缝隙。康熙的心情稍微了好了些,得了梁九功的报喜立刻叫人去告诉太皇太后和太后,又亲自到奉先殿烧香感谢祖宗的庇护。
从奉先殿出来,康熙一叠声的吩咐人迎徽之和几个孩子回来:“小八在阿哥所的住处风水不好,另选一处好的,要仔细整修装饰。还有景仁宫这段日子没住人,也要从新粉刷装饰。良妃照顾孩子辛苦了,她一定是身心都备受煎熬,本来身子就弱,还这么操劳,把良妃喜欢的菜蔬吃食都拨过去些。对了,叫钦天监选了好日子呈上来,朕要亲自挑选。”
李德全听着康熙巴拉巴拉的吩咐,一边默默地掐着手指头,记住了皇帝的吩咐。李德全一字不漏的复述了皇帝的吩咐,又提醒着:“五格格也该移到景仁宫去,这个时候,奴才想良妃娘娘肯定是想见见娘家人,况且这次又是在阿布鼐的家的园子里面修养的。虽然他的家人不在京城,可是这个时候若是皇上能赏赐点什么,良妃娘娘一定会高兴的。”
“你提醒的对!立刻把五格格迁过去。叫阿布鼐回京述职,家属随行。远水解不了近渴,明天叫瑚柱进来给良妃请安。”康熙一挥手,李德全立刻答应一声飞奔出去。
这个时候小太监进来通报:“惠妃娘娘求见。皇上,明珠已经跪在外面一天了。要不要见见?”
“不见,惠妃来做什么。叫她立刻回去!”康熙的好心情顿时没了,他烦躁一摆手,黑着脸拿着奏折翻得哗哗响。
“皇上,皇上,求皇上赦免了臣妾的哥哥吧!”惠妃恳求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哗啦一声脆响,康熙日常的茶杯被仍在地上摔个粉碎:“来人把惠妃给朕拖回去,叫她闭门自省,没有旨意不准出门。明珠——”康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摘掉他的顶戴,革除一切职务,交给侍卫看管!”
这个话一出来,在场的人都明白明珠算是彻底完了。惠妃被一群人连打带拽的送了回去,明珠浑浑噩噩的摘下自己的顶戴,对着宫门深深地磕个头,几个侍卫过,脸上不尴不尬的:“明相,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就请起来吧。”
“不敢,不敢。诸位还是叫我名字吧一个罪人而已。”明珠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他在这里跪了一天时间水米没打牙,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侍卫们一起上来簇拥着明珠就走了。索额图正拿着几个要紧的奏折急匆匆的进来,要请见康熙。正和明珠一群人走了对脸。
明珠光着头,步履蹒跚,面如死灰的样子到底还是在索额图的心里掀起一阵波浪。死对头到底是倒台了,可是一瞬间的欢喜之后,索额图竟然没来由的感觉到空虚和害怕。他现在好像是在苍茫无边的大海上驾驶着一条小船,身边都是迷雾,不知道方向,抬头看不见日月星辰。以前索额图每天最大的动力就是和明珠过招,时刻提防着别是明珠又出了什么招数。
可是这会,自己做梦都想弄死的老对头真的完了,为什么自己反而更恐惧和失落了呢。明珠好像没看见索额图一样,恍惚的走了,索额图站住脚望着明珠的背影消失在漫长的宫道上:“索相,皇上叫你进去呢。”
李德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索额图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呃,是李谙达。这会皇上的心情如何,若是有什么还请李谙达帮着我说和说和。那个明相是——”索额图从袖子里递出一块沉甸甸的金子,李德全笑嘻嘻的接过来:“明相的事情等着明天就有旨意下来。皇上的心情倒是很好,几位小阿哥都已经康复了。”
“上天保佑。这是苍天护佑大清,真是可喜可贺。”索额图在心里暗骂一声滑头,脸上却是发自肺腑的笑容,好像是自己的孙子死里逃生一般。
进去之后,地上茶杯的碎片早就被捡干净了,可是地一片深色的印记显示着皇帝曾经的怒气。索额图更是小心,跪下来给皇帝请安。看着跪伏在地的索额图,康熙的心里的厌恶反而更甚:“起来吧,什么事?”
皇帝的声调不对,索额图立刻把手上的奏折高高的举过头顶:“几项官员任免,吏部已经拟定出来了,请皇上恩准。还有几件地方上要紧的政务,也请皇上谕旨。”
小太监拿了几分奏折送到了康熙面前,若是放在往常,康熙会先看人事任免的的奏折,再接着是地方上的政务。可是这次康熙先批示了地方上要紧的政务:“都是要紧的事情,叫他们立刻发下去。起来吧,算起来你也是朕的亲戚,给索相搬个座儿。”
康熙搁下笔,脸上带着笑容,整个人很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朕有件事要和你商量,阿布鼐治河有功,原本预计明年才能完成刘家闸的工程竟然提前了快一年。他本是满洲勋贵,虽然犯了错可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又立功,朕想给他个二等公你看如何?”
阿布鼐——这还不是明摆着皇帝是想宽慰下良妃么。若是放在往常索额图肯定会当着皇帝的面顶回去,但是现在,想着死里逃生的八阿哥,想着那个被革除一切职务的明珠,想着那个自己无法洗清的嫌疑。他也只能动嗓子眼里艰难的挤出个好字。
“良妃这段日子尽心照顾生病的皇子,更是对着小九他们尽心尽力,她在朕身边服侍时间不短了,一直都是恪尽职守,太皇太后和太后都很喜欢她。如今小八几个孩子身体康复,该奖赏下她。晋升良妃为贵妃,你等会下去就叫礼部去拟旨。”康熙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说天气。索额图的脑袋却嗡的一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