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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如果今天习烟儿和玉离经不说,自己也许会一直将他略过。
疏楼龙宿压下紫睫毛,在眼部留下阴影,轻轻摇着手中珠扇。
非常君从对弈中抬起头,对佛剑分说道:“这局,我输了。”
佛剑分说知他心不在棋盘上,便收了残局。收万劫从椅子上起身,跟着非常君后面向门口移动。
“义母。”非常君轻声唤道。
疏楼龙宿起身对他说道:“既然娘亲想单独呆着,吾等就麦呆此刻了。”
“你们在这坐吧,我去房内。”伍文画回过神来,对小辈们说道。
疏楼龙宿驱步跟上母亲:“孩儿送送。”
等义母义兄走远了,非常君对他俩说道:“我去了解了解是怎么回事。”
习烟儿这傻孩子有说了什么话,让义母想起不好的事情。晚些时候,再从义兄口中得知吧。
非常君走后,佛剑分说对收万劫道:“汝往哪行?”
收万劫负手一笑:“等。”
佛剑分说敛目垂眉,端坐椅上入了冥想。收万劫立在门口,将视线投放在院里觅食的小鸟身上。
伍文画任儿子跟进房中,坐在屋内榻上,斜靠着软枕:“咻咻,坐下吧。”
疏楼龙宿坐在榻几另一侧,拿起桌上杯盏倒了水:“娘亲,现在可与孩儿说说发生何事了?”
“没有发生事情,想起了一些事情。我生你前,有一些经历,不知真假?”伍文画苦恼地跟儿子说。
“是以前所说的历史?”疏楼龙宿将茶杯放在母亲手够得着的地方。
伍文画一手托腮,一手扭着发梢:“不是。在离开原有的生活环境后,我肯定还经历了什么。这段时间不短。信韬与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确定比我小吗。这句话我记得很深,他的嘴角还有讥诮呢。
过分的是,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原来的地方,天地没有灵气,宇宙也不大,人们身体孱弱,平均活不到百年。如我这样弱的存在,怎可能跨越得了时空,受得住灵气灌体,怀得了你。”
疏楼龙宿目中闪过一丝冷意,心中泛疼:“娘亲,想不起来便不想了。总有一日,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伍文画放下双手,转过头望着儿子的脸:“傻孩子,就怕这后面有什么东西会伤到你。以前,娘亲从不考虑这些的,可是呆在这太久了,总觉得这方天地秘密太多,我怕你涉险。”
疏楼龙宿湛然一笑,如春风拂面:“娘亲,孩儿非是无能之辈,这些事情由孩儿操心便是。汝安心颐养天年,一切有疏楼龙宿。”
伍文画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什么颐养天年,我哪那么老。坏小子,越大越气人!”
“是,是,孩儿说错话了,该打!娘亲,现在可以出去吃饭了吧。”疏楼龙宿搀起母亲,向餐厅行去。
日上高头,盖了屋廊,斜垂阴影。
母子二人穿行在廊下,无高阳晒身,唯斑斑光影落衣裳,映了一片珠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