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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吗?”
小茜煮着挂面回答说:“好不好吃是一回事,爱心最重要。妈妈看到我们在做早餐,一定开心死了。”
一阵敲门声,小虎脱掉围裙去开门,小茜也跟着小虎从厨房走出了。这么早会有谁来敲门,她怕小虎应付不了。小虎把门打开,一位五十多岁的爷爷和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阿姨走进了问:“小朋友:你是谁呀?假局长在家吗?”小茜走到小虎的前边说:
“这是我弟弟,我爸爸出差了,你们又是谁呀?”
“你就是假局长的女儿吧,这一定时假局长的儿子了,这小家伙长得跟假局长一模一样。我们是假局长的同事,工作上有些事情来找假局长。”
小茜一听是爸爸的同事,就急忙客厅让座。她不知道用什么来招待这两位客人,喝茶不合适,大早起的也不能用白开水招待客人,小茜正不知所措,灵云听到说话声,起床脱掉睡衣换上家具运动衣,捋捋头发,来不及洗漱就奔客厅走来。小茜和小虎看妈妈来了,借机回厨房做早餐。灵云在卧室听到了刚才的谈话,她看到这两位客人是主抓城建的副市长和假秀的秘书,他们两个怎么会不知道假秀出差了呢?他们肯定是带着某种玄机而来,假秀一向廉政为民,工作积极进取,不会有什么问题,莫非是为了小虎。她机灵一动又把小茜和小虎叫出来,给两位客人打完招呼后介绍说:
“这是我和假秀的女儿小茜,这是假秀堂侄小虎。”
两个孩子再次向客人打过招呼,回厨房做早餐去了。
灵云让小茜热两杯牛奶端过来,客人说既然假局长出差不在家,我们就告辞了,只好等他回来在研究工作上的事。
灵云送客人乘上电梯,感觉客人的来访有点不祥之兆。她让小茜问清了假秀的地址,她写了一封书面信件,阐明了来访事情,拜托顺丰以快递的方式寄给了假秀。
糖果至离婚后,内心一直很脆弱,虽然在父母的催促下相了两次亲,可她对婚姻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心里。在过去的日子里或吵或闹,还都是两个人在一起,而且总嫌时间太少,不够分配。而今大把大把的时间需要自己一个人度过,觉着没着没落无所适从。从一个妻子变成一个单身女人,对比在她头脑中时长发生,跟自己的新婚甜蜜比,跟别人的合家欢比,孤独之感悠然而生。生活中没有了爱,没有了爱抚,没有了依靠,日复一日,形单影只,孤独感难免会让她产生哀怨的情绪。她怨恨丈夫无情,她怨恨自己无能,悲叹自己命苦……?
亲朋好友用类似于心疼你的句子,恨不得多骂他几句负心汉。可悄然之间,那个让你道不尽心酸,诉不尽悲愁的名字,便挥之不去的缠绕你的心头。她害怕孩子找爸爸,心口的伤就抑制不住的疼起来,她累死累活的想弥补孩子的那份爱,可是就算自己在努力,有一种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她一直对自己的婚姻报有某种幻想,一直认为他们的婚姻破裂是因为有第三者插足照成的,在她潜意识中丈夫是被别人抢走的,责任不在她,她期待丈夫的迷途知返。
当初离婚之时,岚志墨想看孩子,她以孩子没时间为理由难为他,她以为他思子心切会哀求她,没想到他宁可不看孩子也不对她生怜。后来岚志墨在给他打电话说要看孩子,她推说孩子不愿意见他,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儿子,但是一定是在她的陪同之下才可以。岚志墨想到糖果一次次到单位去闹,让他无地自容,身败名裂气都不打一处来。他宁可不见儿子也不想见到糖果。博雅川多次给岚志墨做工作,无论你多么不想看到糖果,因为儿子,你们两个永远脱离不了干系。与其说逃避不如正确面对,离婚是一回事,再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博雅川多次的劝说中,岚志墨选择了正确面对他和糖果之间的关系。
糖果给他打电话说儿子嘴里长了一个小疙瘩,需要做一个小手术,要岚志墨过来陪同。
岚志墨的车限号,博雅川就把自己的车借给他开,知道他是去看孩子。
他给孩子交完手术费,小手术时间很快,就是排队的时间,十几分钟儿子就从手术室出来了。大小也是个手术,医生吩咐中午只能吃流食,不能爆饮。随便吃点小吃,儿子说想看电影还想玩游戏,岚志墨为了满足儿子,就答应先去看电影然后再去玩游戏。
从电影院出来,孩子要去玩游戏,糖果想要去商场给孩子买衣服。他想着糖果让他来陪孩子做手术,无非把他看成提款机了。他必须杜绝糖果的欲望。糖果见他连给孩子买衣服都不肯出血,火爆的脾气又膨胀起来。像机关枪一样有扫射起来:
“你部队转业费几十万,给孩子买身衣服你没钱。谁不知道你现在绑了一个富婆,你缺这两个钱吗?之前你除了给家里拿固定的生活费,你每个月挣多少钱,我和你生活了十几年从来不知道。就连部队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补贴,八百块钱你都装进你自己的腰包里。如果我们能够资金共享,至于现在离婚吗?”
岚志墨只顾陪着儿子玩游戏,他不接糖果的话,要搭腔两个人就得吵起来,这是公共场合,就算是为了维持公共秩序,也不能搭话。他的沉默更激怒了她,她拉起正在玩游戏的儿子说:“儿子,跟妈妈回家,你爸爸已经是别人的爸爸了,他心里哪还有你这个儿子。”
儿子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被妈妈拉拉扯扯的望着爸爸跟着妈妈走。岚志墨追着要送他们,糖果急匆匆的拦一辆出粗车而走。他看着出租车行驶的车轮,无奈的摇摇头。
糖果打上车后,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本意不是这样的,再怎么说两个人也是离婚了,她已经没有了对他行驶权利的资格,本还想着能用什么方法来挽回婚姻,看来是不可能了。她必须得正确正视两个人的关系。她想和岚志墨说声对不起,就拨打他的电话,没想到在通话中。她生气的把手机扔到车座上,出租车司机看看糖果没有说话。
岚志墨看着儿子看他的眼神,心里痛楚。儿子和糖果生活在一起,糖果会把孩子的榜样搞得一塌糊涂,说不准孩子的价值观也会改变。两个人的感情都破裂了。还有什么问题值得大惊小怪的,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包容一下她呢,就算是为了儿子。自己为什么总是维持不好自己的心态,总会因为糖果的一句话就能影响到自己的主观意识。他不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婚姻都是怎么过来的。他打通了博雅川的电话,想让她共同和自己分解这份苦闷。
博雅川上午就想给岚志墨打电话,又怕岚志墨接电话不方便,毕竟和前妻孩子在一起,为了不破坏他和孩子相处的心情,她几次想拿起手机拨岚志墨的电话,就又把手机放下了。可是到了中午岚志墨还没有给她电话,她实在担心儿子的手术,就说服自己拨通了电话,没想到对方关机。她明镜似的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可还是心里忐忑不安,她接到他的电话还没顾上问儿子的手术顺不顺利,他就一股脑儿的说出糖果的无理取闹,他希望得到糖果的抚慰和理解。
她只好放下自己那份忐忑的心,调整思路去剖析糖果一个女人,没有工作,带着孩子又离了婚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