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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圣君有些意外的看向没有隐藏圣印气息的宋书航。
宋书航笑了笑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和前辈住在一起。”
冬瓜圣君露出来惊讶的神色，他是真的没想到千年第一圣和千年第二圣的关系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
一旁，蜉蝣拿起桌子上的宙光瓶，给冬瓜圣君也斟满一杯灵茶，道：“客人，请。”
“谢谢小道友。”冬瓜圣君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赞叹道：“好茶。”
说完，冬瓜圣君取出来一个小玉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道：“这是邀战乾坤圣君的出场费，毕竟换成我莫名其妙的被人强迫约出去战斗，也会感觉十分过分。”
对面的宋书航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冬瓜圣君，这家伙竟然这么有自知之明。
姜澜眸中重瞳浮现，目光透过布满禁制的玉瓶，看到瓶中的所装之物，乃是一枚丹药，而且档次不低。
“冬瓜道友定地点吧。”姜澜收起丹药说道。
冬瓜圣君道：“就在江南地区吧，我今天过来的时候，看到北面有一座不错的灵山，可以作为切磋的地点。”
“没问题，月出之时见。”姜澜言罢，端起茶杯说道。
蜉蝣少女见姜澜端起茶杯久久不喝，道：“我送客人。”
一旁的冬瓜圣君并不懂端茶送客的道理，连忙道：“等一等，等一等，我还有一些问题请教乾坤圣君。”
姜澜有些意外，放下茶杯道：“道友请讲。”
冬瓜圣君沉吟一声，问道：“乾坤圣君认为这世界上，是防御重要？还是攻击重要？”
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在月圆之夜大战之前，先来一次理念上碰撞吧！
姜澜稍作思索道：“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不过是施展力量的手段罢了，没有哪个更重要的说法，或者说两者缺一不可。”
冬瓜圣君摇了摇头道：“圣君，你们华夏有句老话，人力有时而穷，想要同时精通防御和攻击，所能达到的成就，远不如专修一种更好。
我辈修士每次突破都会渡劫，若是专修防御，最终扛过天劫的几率，要比功法兼修更高，圣君以为如何？”
姜澜摇了摇头道：“冬瓜道友着相了，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非黑即白的，只要有足够强的力量，攻击即为防御，防御即为攻击。”
“乾坤圣君的回答，却不能让我满意。”冬瓜圣君言罢，身形微微一震。下一刻，一套金光灿烂的铠甲出现在他身上。
他继续道：“攻击和防御，是两种完全对立的性质。在我看来，攻防一体只能是攻击防御各半瓶水。试问，圣君，你要如何将攻击和防御融为一体？”
姜澜哑然，心念一动，天地造化炉自其头顶的虚空中浮现，而后滴溜溜旋转，有点点晶莹神辉洒落。
“当我以烘炉阻挡攻击时便为防御，当我以烘炉炼化敌人之时，便为攻击，可够？”
冬瓜圣君闻言，道：“这并不一样，如果圣君主要提升神炉的硬度，那肯定防御强，如果提升炼化敌人的能力，那就是攻击强，如何能兼顾？”
姜澜有些牙疼，这是碰上杠精了。
“多说无益，月出之时一战便知。”姜澜摆了摆手道。
“好。”冬瓜圣君起身向姜澜告辞，然后带着自己的后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