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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小时候,母亲做给他哄他开心的。后来有一次他去大院仓库时弄丢了,等再去找时,却什么也发现。没想到被纪欣捡去了,难道她早就知道大院仓库的存在,自己以为的第一次邂逅也是一场欺骗?宁远修自嘲地勾勾唇角,没想到他自视甚高,却前后栽在两个女人手里。
纪红军自然也觉得信封里藏着猫腻,他弯腰捡起,暴力地撕开外壳,取出里面厚厚叠好的纸,大力甩开,拧眉看去,越看脸色越沉,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行字:“这是什么东西?”
张斌正站在他身后,有些犹疑地道:“那不是宁老师的教案吗?”
此话一出,纪欣脸色煞白,教案?怎么可能,那里面明明是宁远修的来信。宁远修滞了一瞬反应过来,目光复杂地看向从珺,从珺略挑了挑眉,好似在说不用谢我。
厅里众人面面相觑,宁富强怔了怔倒是又惊又喜,只要不是信件,还是可以想办法圆过去的。纪红军黑着脸几步跨至桌边,拿起那贴满红心的信纸,细细比对其中字迹,果然一模一样。
从珺适时开口:“刚才就觉得奇怪,宁老师说从没写过这封信,纪欣是从哪弄到的,原来她一直藏着宁老师的教案,想必照此伪造一封信也不是不行。可惜啊,功亏一篑,日期与宁老师真正写的那封信重合了,不然我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小川如梦初醒般,大声接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但这项链从哪来的,还是没搞清楚啊?”
张斌好笑地看看这一唱一和地两人,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娃娃:“这不是还有个东西没看呢吗?”
周小川凑到张斌身旁打量那个小人偶,良久,狐疑地挠挠头:“这小娃娃,脑门上还贴着一张模糊的寸头照,照片里的人看着有点眼熟呢?”
众人疑惑间,不知是哪个学生,突然拍手喊道:“我知道了,是宁老师,不过看着比现在小很多!”
厅内一默,张斌将娃娃举至眼前,细看半天,忽然茅塞顿开道:“还真是啊,这娃娃看着也有不少年了。”
周小川意味深长地附和道:“看来她收藏宁老师的教案不光是为了陷害从珺啊,她是不是暗恋宁老师啊?”
此话给在场的同学提供了线索,有人开始小声嘀咕:
“我的妈呀,那她惦记宁老师够久了啊?”
“太疯狂了吧,这是什么东西都收集啊……”
“那个小人偶越看越觉得有点恐怖,纪欣是不是求而不得,心理出问题了?”
张斌见话题越来越偏,轻咳一声,故作差异地道:“这样的话,萧观退婚不是正中她下怀嘛,她为何还要报复从珺?”
厅内众人再看向纪欣,眼神中就带着难以捉摸了,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女孩儿,行事如此诡异,嘴里也一直没有一句真话。
周玉齐与张建东要是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儿子们想做什么,那就是白当了这么多年爹了。
周玉奇清清嗓子,对着脸色铁青的纪红军沉声道:“老纪啊,这要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蓄意伤害的话,性质可就严重了啊。”
纪红军紧盯着纪欣,咬牙道:“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清清楚楚交代了,可有同伙?”
他说时还暗示地朝宁元修方向瞟去,因背对着众人,只有纪欣能看见。
纪欣想不通信件为何会变成了教案,现在能证明自己跟宁远修关系的东西不见了,事态比之前严重,没有人顶着,纪红军为了前途是一定会把她一个人推出去的,后果自己还能承受吗?她思虑再三,觉得只剩巴着宁远修不放这一条路可走了。
纪欣泪水涟涟,对着宁远修凄声喊道:“远修哥哥,你还要瞒着吗?那条项链是咱俩当初定情时你送我的呀,你我早已私定终生,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现在你要眼睁睁看她们冤枉我吗?”
这一重磅炸弹扔出来,大厅里彻底沸腾了,大家目光在宁远修、纪欣之间徘徊,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金凤眼珠子乱转,考虑着要不要站出来一哭二闹,坐实宁远修勾引并唆使纪欣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