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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怎么了陈公子?”
周雷抬眸,看他有些受不住,轻笑着说:“我们陈公子不是青楼常客吗?怎么这么青涩?”
“周管事,这可是正事,怎么能够让小丫鬟在这听着呢。”
陈惟书搂着丫鬟的腰,轻笑着说:“若是周管事觉着我担心的并没有道理,那留着也不是不行。”
“陈公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周雷挑了挑眉,摆了摆手就让丫鬟退下了,而后给陈惟书倒了杯茶。
“周管事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陈惟书把怀中的银票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到周雷的面前,温声说:“这是定金。”
“陈公子是敞亮人。”
周雷看着这些银票,笑着说:“只不过有些事情并非银子便能够全数拿下。”
“你想反悔?”
陈惟书听了这话便皱起了眉头,他们那个时候可是说好的,只要自己把银子拿过来了,周雷便会把那些货给他。
怎么如今他劝说成功了小姐,把银子带过来了,结果这周雷不认账了。
“并非如此。”
周雷笑着摇摇头,温声道:“只不过是想与陈公子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陈惟书心中有了几分警惕,他看向周雷,似乎想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陈公子不必如此警惕。”
周雷轻笑着把茶杯推到了陈惟书面前,笑着说:“这东西我能够供给你,而且银子也能够少收你一半,就当作是我给陈公子的见面礼。”
“你想要什么?”
陈惟书挑眉,并没有因为他说银子给自己一半便见财起意。
“这货我能够给你,银子我也能降低一半,但是与你合作的人,并不是我。”
周雷笑了笑,看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恭敬地行了个礼:“廖大人。”
突然出现的男子让陈惟书下意识起身,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不明白周雷是什么意思。
“陈公子不必害怕。”
男子笑着拱了拱手,先是行了一个平辈礼,而后才说:“我只不过是想和你真心诚意地谈笔生意。”
“我除了要货,其它什么都不要。”
陈惟书只不过是看上了庄子上那些新鲜的蔬菜,同时这庄子背后的人对食锦小店来说也是大有裨益。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小姐那么相信花月妩,明明只是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流之辈,不仅能够和自己坐到一样的位置上,甚至小姐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还胜过自己那么多。
他跟在小姐身边的时间虽然不是很短,但他毕竟是韩家的家生子,在他的心里,自然是以韩家的利益为重,以小姐的命令为先。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在小姐面前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一点都不比花月妩差。
这食锦小店前阵子被砸了,有些菜供应不上来,虽然是花月妩出手解决的,但是若是他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一家更加物美价廉的供货商,便不怕小姐把信任都给了花月妩。
他是在青楼的时候遇上周雷的,原本他还并没有留意他,结果是透过一个姑娘的嘴里知道周雷管着公主殿下郊外的大庄子,这送出去的粮食和蔬菜多了去了。
而且公主殿下基本上不管庄子的事,卖多卖少都是他说了算,这整个庄子可都是在他的名下,只要他在周雷这里打好关系,想要什么要不到?
抱着这样的心思,陈惟书就和周雷接触上了,他确实是一个出手大方的人,而且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庄子上的管事,反而像是一个公子哥。
这出手阔气的劲显然是能够做主的,陈惟书观察了几次之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二话不说就找个姑娘牵线搭桥认识上了。
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直接认识了,陈惟书先是透露了一点点自己的想法,本来想着试探试探,没想到周雷直接就送给了他一车蔬菜,还说吃完了可以直接去庄子拿。
这下他就真的是完全放心了,把自己的想法提了这么一嘴,上次明明周雷答应的好好的,说是只要自己把银子带过来了,想要什么有什么。
结果现在他好不容易直接把小姐说服了,银子都带过来了,他弄出了另一个人来,陈惟书要是反应不过来的话,真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子了。
“陈公子不必这么着急下定论。”
那个男子轻笑着坐在了方才周雷的位置,不仅把方才陈惟书放下的银票推了回去,而且还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
“你想要什么?”
陈惟书不为所动,那些银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并不怎么感兴趣。
“陈公子倒是个爽快人。”
男子失笑,又接着说:“鄙人廖念一,京都人士,家中有不少人都在京都。”
“京都人来这里?你想干什么?”
陈惟书眸中的警惕更深了,此人与周雷应当是一伙的,又是京都人士,根本就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也没什么事,只是听闻陈公子的东家,与我们殿下的关系很好。”
廖念一看着陈惟书这么警惕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又说:“我们是殿下的人,陈公子不必紧张。”
“什么殿下?我不认识,我要走了。”
陈惟书可一点都不吃这一套,起身就要离开。
“我知道陈公子不相信我们,但是你不能够连自己的小姐都不要了吧?”
廖念一看着陈惟书停住的步伐,轻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
陈惟书眸光微深,莫非小姐在公主府中还有什么别的事并没有告诉他们?
“你先看看?”
廖念一吃准了他一定不会对韩霜锦的消息置之不理,悠闲地喝了口茶,仿佛刚刚取出封信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惟书紧绷着身子,从廖念一手中接过了这封信,很快便看了起来。”
“不可能!你在骗我!”
陈惟书毫不犹豫把信拍在了桌上,殿下与小姐的关系怎么可能如同信里说的那样?”
“若非你家小姐得罪了殿下,又岂会日复一日待在公主府中不得出呢?”
廖念一轻轻地吹了一下手中的茶杯,不疾不徐地说着:“其实你心头也有猜测,不是吗?”
“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陈惟书一点都想听这些话,他冷冷地打断了廖念一的话,接着说:“我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你信不信我说的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不认得出那信上的字迹究竟是不是你家小姐的。”
廖念一挑了挑眉,又说:“毕竟最先开始跟在你小姐身边的人是你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惟书手握成拳,看着廖念一的眸中满满的都是质疑和警惕。
“只是想帮帮你,仅此而已。”
廖念一听到他这话便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起效果了,轻笑着说:“坐下,我们聊聊?”
“你们不是殿下的人吗?又为什么要帮我?前言不搭后语的,你自己不觉得奇怪?”
陈惟书嗤笑了一声,并没有听他的话。
“正是因为要帮殿下,所以才不能够看着她像现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
廖念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信上的内容你也都看到了,被关的不止你家小姐,还有其他人,都是大名鼎鼎的皇商…”
“我没看到。”
陈惟书耸了耸肩,将手中的信干脆利落地丢进了一边的铜盆里,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认识小姐,要救她,当陈惟书是傻子呢?
“那这个呢?”
廖念一知道陈惟书不相信,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条锦帕,放在了桌子上。
陈惟书起先也不怎么在意,直到看见了锦帕上有着韩霜锦所有锦帕上的特殊标记,这才相信这是韩霜锦的锦帕。
“你怎么会有这个?”
陈惟书看着廖念一,不自觉攥紧了帕子。
“是你家小姐给我的,包括那封信。”
廖念一淡淡地回答了他的话,目光深邃:“也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不可能,她明明最信任的就是花月妩了,怎么可能会让你来找我!”
陈惟书仍旧下意识摇头,这段日子小姐一直都未曾找过他,什么事都是让花月妩代为通传,摆明了就是不信任他,又怎么可能会…
“怎么不可能?若是花月妩也不是她的人,而是公主殿下的人呢?”
廖念一知道他的戒备已经开始瓦解,当机立断开始乘胜追击。
“什么?不可能!”
陈惟书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呢?小姐对花月妩那么好,她怎么可能成为公主殿下的人?
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不无道理,每一次他问花月妩小姐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她都是支支吾吾的,要不然就是说没事,要不然就转移了话题。
所以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小姐如今身陷险境,无法脱身,每次她去公主府都是掩人耳目,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见到小姐!而是见到了公主殿下!
他越想越害怕,目光落在了被水浸湿的信上,他看过小姐的字迹,不会认错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又没有去过公主府,你连青黛的面都没见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相信了花月妩的话,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好。”
廖念一淡淡地吐槽了一句,又说:“若非你家小姐对我有恩,我是断然不可能跑过来和你说这么多,你家小姐居然还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究竟行不行啊?”
“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陈惟书目光坚定,他看向廖念一:“我要怎么做,才能够把小姐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