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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有问题，我们也没办法搞不清楚，到底哪里有问题。我还要开会，要是没别的事，就先挂了。”
反正搞不清楚，没必要浪费那个时间和精力。
“你就不能打听一下？”林悦颜不死心地说道。
她在心里暗骂沈睿。
连查都不查一下就放弃，真是没用。
以前觉得沈睿哪都好，结了婚过日子，越来越觉得沈睿不行。
虽然是沈家的人，但是就跟个透明人没什么两样，没什么实权和能耐。
让他打听一下昨晚的事都不肯，真是又怂又废，让人瞧不起。
难怪连黎漫那个穷鬼司机丈夫都比不上。
她怎么会嫁给这么个窝囊废，当初真是瞎了眼。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打听的，有消息会告诉你的，就这样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挂了。”
沈睿听到林悦颜的声音就烦，更讨厌她的啰嗦，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婚前婚后两个样，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睿也好奇昨晚的事，不知道沈暮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没心思处理之前因为受伤而堆积成山的文件，转而找出昨晚收到的项目负责人的名片，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赵总，是我，沈睿。”沈睿开门见山地作自我介绍。
赵瑞生语气恭敬：“睿少，是有什么吩咐吗？”
沈睿直接道：“赵总，我就不拐外抹角了，我打这个电话，是想问一下昨天那个饭局的事，半夜忽然安排饭局，不是博远的作风，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赵瑞生早就想好了措辞，道：“本来是应该提前跟您还有宁总预约的，但是今天就要正式敲定御庭项目合作开发商，沈总大概是看在亲戚一场，看在您的面子上，提了一下宁创。不过沈总也说了，虽然是想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但能不能成，还要取决于宁创的实力，我已经把宁创的企划书递上去了，估计很快就能出结果了。”
“赵总，谢谢，改天有时间一起吃饭。”沈睿假客气道。
“好啊。”
赵瑞生嘴上应着，知道他这就是句客套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跟沈睿没有公司业务上的交集，并不好走动。
沈睿是沈家的人，虽然没多大的实权，但是如果走动的多了难免有拉帮结派的嫌疑。
这是博远集团最忌讳的。
沈睿没打听到什么，虽然心有疑虑但是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
宁创能不能拿下御庭的项目跟他也没关系，反正钱也进不了他的口袋，说句不好听的，黎家就当他是工具人，想借着他沾沈家的光。
他还没沾到光呢，凭什么便宜他们那些外人。
——
黎漫吃了午饭，洗便当盒的时候才想起来，她还没给沈暮霆打欠条。
洗好了餐具，黎漫忙掏出手机，给沈暮霆发了条微信。
【沈先生，对不起，昨天晚上光想着参赛的事，忘了给你写欠条，下班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