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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张玉琴虽然激动,但抱着孩子的手还算温柔。
朱昱飞不过是故意损她,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关心孩子,不是要孩子的命,所以也没再阻止她抱孩子。
当然,朱昱飞也是不吃亏的主儿,更不会允许有人随意诋毁夏青青,所以很快打断张玉琴,直接地问:
“张玉琴同志,我跟你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的孩子?”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军人同志,谢谢你们,你们是我和小宝的恩人啊。”
“我不是,我嫂子才是。”
“是是是,不知道那位军嫂子的名字是?我马上就带着小宝过去给她磕头道谢。”
“你不配知道。也不许去打扰她,她怕吵,你嗓门太大了。
我只是跟你确认一下事情经过,录口供还是交给乘警同志吧,毕竟这也是火车上的事儿,归他们管。
对了,等口供录完了,我拿相机过来拍一份,免得以后有人去我爷爷那告状,我也好留个证据。”
“不会不会,那怎么敢。”张玉琴羞得脸都埋在孩子的小被子上。
哭哭啼啼的张玉琴,就被朱昱飞交给乘警了,但那四个人贩子一家,却被朱昱飞带走了,找夏青青要了吐真液,给他们喷了,确定车上没有同伙,以及让他们交代了上下接头人和据点。
之后就把人再次捆好了,准备下一站就让贺之舟他们队伍里出两个人,把人贩子和他们的口供,一口气交给当地的警茶局。
有了这份口供,拔出萝卜带着泥,恐怕是要有不少人落网。
就是那个张玉琴,太让人头疼了,两位乘警和一位女乘务员,在询问张玉琴口供的时候,这个女人除了哭,就是暗搓搓说夏青青坏话。
什么“人家命好,被那么多人保护”、“我男人就是穷种田的,也没人家男人这么有本事。”、“也不知道她给我们小宝喂得啥药,孩子蔫蔫的,回去还得大病一场。”
两位乘警都是男同志,没那么心眼子,就觉得张玉琴话太多,又说不到重点。
那位耿直的女乘务员就受不了了,直接学朱昱飞的样子,开始怼张玉琴:
“这位大姐,你是不是丢了孩子气糊涂了?咋能这么说你家小宝的救命恩人,你不是还要去给人家磕头,怎么说话还那么难听?
人家男人有本事,你嫉妒,你也找个有本事的男人呗,你自己过得不好,跟人家有啥关系?
再说你这么多废话,怨妇一样的,哪个男同志受得了啊?有时候出问题了,还得从自己身上找。
还有你这孩子,你不是知道他被人贩子在脸上抹了不知道什么颜料,还被喂了很多安眠药。我们成年人吃太多安眠药都要出问题,更别说小孩子了。
我咋听你话的意思,现在还怪人家女同志好心把你孩子救醒了?你这是最典型的窝里横吧,惹不起穷凶极恶的人贩子,就昧着良心往恩人身上泼脏水。
你接下来要咋样,你孩子要是出点问题,是不是还要找人家女同志,怪她为啥帮你找到孩子?为啥那么晚才找到孩子?为啥不能让你孩子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大姐,做人差不多就行了,别以为就你一个聪明人,把别人都当傻子。”
张玉琴又被怼了一顿,但她的感觉跟朱昱飞怼她完全不一样。
朱昱飞人家是高官子弟呢,怼她是教育她,她就算再没脸,也不敢生气。
这个女乘务员凭啥说她?大家都是女人,还不都是伺候男人的命,估计又是一个嫁得好的,仗着男人有本事,捞了个好工作。
这么想着,张玉琴就跟乘务员吵起来,嘴巴还不干不净的,说乘务员靠卖13才得到这个轻松工作啥的。
乘务员张柳可是个小辣椒,她还刚谈对象没结婚呢,哪儿容得张玉琴这么诋毁,当场就上去扇了张玉琴,哭着闹着跟张玉琴没完。
等到第一个站,张柳就非要拉着张玉琴下车,骂骂咧咧地说要告她诽谤。
而且那边人贩子的事儿,也要请张玉琴带着孩子过去再录一遍口供。张玉琴心虚,也知道自己逃不过。
她也不知道咋想的,或许心里是真清楚夏青青有点本事,居然就在快到站的时候,把孩子交给乘警给她看着,不顾一切地往夏青青那节车厢里冲。
贺之舟:什么玩意儿?让你冲进去算我输!
“擒获,按敌特处理!”贺之舟冷着下令。
他手下的兵也充分体现了特战营战士的素质,在车厢门口就抓住了张玉琴,利落地堵嘴,送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