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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不定你可以在他那找到。”他是故意这么说,总之一提起这话题,他就抑制不住地阴阳怪气。
周寒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似笑非笑地说道:
“刺儿头。”
他们两个凑得很近,吐出的气息都能在对方脸上铺开。几年没有性-生活的人一点就着,他揪着周寒的领子就倾身吻了上去,潮湿的、甜腻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下腹在痉挛,双手顺势缠在了周寒的脖子上,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释放。
随着吻的加深,安音璇自然而然地凑过去蹭着周寒宽厚的胸膛,用身体爱抚对方,呼吸逐渐急促,这不够,想要更深更激烈的刺激。
他把周寒扑倒在地,眼神迷离地注视着身下的人,舔舔嘴唇,水光潋滟,这是直白的求爱信号。
此刻他整个人都是热的、软的、任人可欺的,身披黑色中性的粗花呢外套,高贵冷艳的外表下,那放荡下流的肉体呼之欲出,这种反差更让人欲罢不能。
周寒的眸子变得更深邃,他双手掐着安音璇的臀部,指尖陷了进去,低沉地问道:
“如果你现在跟我上了床,那你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上床,不然我会杀了你,杀了你相好的,不管那是谁,也不管有多少个人,你想好了吗?”
在周寒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面前,即使满溢,他也会有些退却。前两段失败的感情让他自我怀疑,能否对情感负责,能否对爱人负责,他都不知道。
如果是一夜情对象,或者开放式关系,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周寒,品貌非凡、绅士风度都让人第一眼就对他产生好感,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又会挑起内心最原始肮脏的幻想。
他想跟周寒上床,却没有准备好跟周寒恋爱,这是一个悖论。
安音璇毫不怀疑周寒说的话,他对梁绪和陆悦扬做过的那些事,如果放在周寒身上,那他一定会万劫不复。
他不得不承认,他怕周寒,不敢轻言辜负,因为这个男人强悍又用情太深。
“你真扫兴。”他喘着气站起来,身体已经兴奋了,很烦躁。
周寒像局外人一样建议道:“你去洗个澡解决一下,早跟你说了要时常释放。”
“我不撸!”他火大道:“我这个颜值外形还需要自己撸?!开玩笑,我是东华国史上最受追捧的大明星,想跟我上床的男人女人和狗能绕地球三圈,我凭什么自己撸?!”
“好了好了,不生气,一生气就更憋闷了。”周寒起身把他抱住,像哄宸宸一样,轻柔道:“咱不撸,大不了梦遗,没事的。”
“……”安音璇又委屈又想揍人。
没有性生活的,倒也不止他一人。
白雁岚自从结了婚,婚戒就没摘过,一开始心细的粉丝还会有各式各样的猜测,但官方没有回应,又加上他代言了这个品牌,也就没人深究了。
他的工作时间安排得满,陆悦扬会请一直负责他的心理医生一个月飞一次国内给他做咨询,风雨无阻。在陆悦扬心里,他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工作事业都要放在第二位,如果状态不好,立刻停止所有活动,这是回国时就说好的。
他们两个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生活状态,他工作忙,陆悦扬和秦映川投资的动画制作公司也是项目多到底朝天。陆悦扬隐退之后面临着转型的问题,人脉他是有的,但经营公司是门学问,要重新开始学习。
陆悦扬知道自己不是运营这块料,就请了业内知名的职业经理人来,他作为公司顾问,参与项目制定。比起管理,他更了解内容的选择。
每天看动画影视剧本,看游戏产业链开发,在不当艺人之后,他仍旧艰难地找到了另一个立足点。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与白雁岚的劫后余生非常相似的经历,因此他们真正达成了互相理解。
但唯独一件事不像夫妻,就是性关系。除了那一次糟糕的回忆,他们没有再做过,这是白雁岚的心结。
他心里有一种恐惧,怕一觉醒来陆悦扬会再用那个惊恐的眼神看他,然后对他说,这一切都是个错误。
他们坦诚地沟通过,陆悦扬说他是PTSD,却没有催促他,让他慢慢来。他挺不好意思的,身心不健全导致伴侣生活不能和谐,有些自责,却又不知道朝什么方向努力。
“又看呢?”
陆悦扬走到他面前蹲下,客厅的投影上放着安音璇今年的巡演视频。
白雁岚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吃葡萄一边悠闲地看,他把音乐声关小,说道:
“怎么‘又’了,这场演唱会是刚解禁的视频,我第一次看,《Born》你听过了吗?”
“听过。”陆悦扬承认道。
“很不错对不对?”他坐起身来,中肯地评价道:“水准甚至和出道那张专辑齐平了,不管是词曲,还是他的演绎,比他前两年的歌都好太多了,如果没有这张专辑,再过段时间,我看他差不多要糊了。”
陆悦扬一屁股坐在地上,转身靠着沙发也跟他一起看了起来,问道:
“这是他唱给孩子的歌?”
“也只有唱给自己的亲儿子他才能那么卖力了。”
幕布上安音璇刚好正在唱《Born》,一度眼眶湿润甚至无法再继续下去,下面的荧光棒形成了星海,随着旋律起伏摇曳,白雁岚感叹道:
“有时候我真替我哥不值,为什么就喜欢上安音璇,一个永远不能把爱情放在第一顺位的人。儿子、弟弟、工作都排在我哥前面,你说他图什么?他想找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还不容易吗?”
陆悦扬关了投影仪,打开灯说道:“这个问题问我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不是最懂安音璇哪里好?”
“哪里好呢?”陆悦扬反应了过来,说道:“矛头又指上我了?你烦他也不能伤及无辜啊。”
“你知道我们之间很难回避这个问题。”他耸耸肩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他哪里好?”
白雁岚认真道:“他哪里不好我能细数一百条出来,但哪里好我却不知道,只能从你们嘴里套出来了。”
陆悦扬好奇地问:“那你也问过周寒了?他怎么说?”
“没问过。”他坦诚道:“我不敢。”
“合着你就是欺软怕硬是吧!”陆悦扬起身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揭穿道:“你想了解他,从不同人的口中,这样才知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为什么他那么受欢迎,霸占了歌坛那么久。”
白雁岚抵着他的胸口,说道:“他分分钟就在糊的边缘了,《Born》是一针强心剂,能坚持多久就不知道了,江郎才尽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真不在意?”陆悦扬挑眉问道。
白雁岚信心满满地说道:“我有你,就永远糊不了,除非哪天我厌烦了,不想干了。”
“你对唱歌会有厌烦的一天?”
白雁岚细细琢磨着他回来继续唱歌的目的,说道:“那我一定是达成了愿望,并且找到了更重要的,或者说更需要我的事情。”
这就是陆悦扬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的理由,自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这正是陆悦扬梦寐以求的情爱关系,至于能给他这样关系的是谁,他无法强求。
“他儿子你见过吗?”陆悦扬突然问道。
“嗯。”白雁岚解释道:“有一次周寒带着他去公司,我刚好去签一个私募合同,就碰见了。”
陆悦扬问道:“像安音璇?”
“不知道用了什么基因技术,跟安音璇长得一模一样,但意外的是那孩子很可爱,可能缺了那股子魅劲儿反而招人喜欢多了。”他想起那张白皙的小脸,说道:“还管我叫哥哥来的。”
“周寒居然会带孩子。”
“不光会带,关系还很好,那孩子叫他爸爸。”他不着调地说道:“说起来体格倒是比同龄的小孩都高壮,要不是客观原因存在困难,我真要以为他是安音璇跟我哥生出来的。”
陆悦扬压着他,俯两额相抵,不怀好意地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真的生不出来?我觉得说不定你就天赋异禀。”
“那怎么不是你生?”他眯起眼睛问道。
“我又不用跟人斗气,你要是能生,至少这方面你就赢了他,你说是吧,嗯?”
“你烦死了!”他用力一顶额头,陆悦扬被迫坐了起来,疼得呲牙咧嘴,捂着脑门说道:
“诶,你一撞我倒是清醒了,你说他儿子管你叫哥哥,管周寒叫爸爸,那不是你也得管你哥叫爸了吗?周寒这是占你便宜,你还乐呵呵的……”
星云的大会议室里,陈郡山指挥着一群执行经纪干苦力。
“椅子摆十二把,多余的都拉出去,饮水机也不要留,还有投影仪都搬走。”他指着白板说道:“就留一支笔给我,板擦也收起来。”
几个员工一通收拾,他又吩咐道:
“窗户锁好,查看一下屋子里还有什么能成为临时武器、有一定杀伤力的东西,全部拿走。”
有人抱着垃圾桶,有人推着文件柜,肖权路过这里,看见经纪部倾巢出动在这搬家,走进了会议室,问道:
“干嘛这是?这些个东西摆了有十年了,怎么就今天看它不顺眼了?”
陈郡山一副“你不懂你就别瞎说”的样子,道:
“明天开项目启动大会,我提前准备一下。”
“我觉得你不像在准备,你像是把会议室洗劫了。”肖权眼见一个员工把墙上的表都取了下来带走了。
“你别站那说风凉话,赶紧来帮忙。”陈郡山理直气壮道:“我还不是为了你,明天是《我们重唱段殇的歌》项目动员大会。”
“所以呢?”
“所以安音璇和白雁岚都得来,你不怕他们再打起来?”
肖权沉思片刻,说道:“明天保安队长全程听你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