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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幽灵在宁香寒辨认她的脸之前就消失了，但没有错，这个女人戴的是拉斐尔女王的皇冠。
"你在颤抖，"利奥边观察边调整他的手掌。他的目光仍然集中在大门上，甚至当德尔芬在禁地花园外的大理石长椅旁停下来时也是如此。"这不怪你。这个地方连我这样的士兵都有点不安。"
宁香寒好奇地瞥了他一眼。"你相信有鬼吗？"
"我在战场上见过一两次，"利奥回避地回答。"足以相信死亡和生命比我的眼睛能看到的更多。"
"你可以把她放在这里了，上尉。"德尔芬一边指示，一边带着好奇的微笑朝他们瞥了一眼。利奥顺从地将宁香寒放倒在大理石表面，然后他帮她抚平了衣服。
"我很好，谢谢你，上尉。"宁香寒尖锐地说道。
利奥举起双手，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请原谅我。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们。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他直起身来，转向德尔芬。"我应该像往常一样在小路的尽头等吗？"
"好的，谢谢你，上尉。"德尔芬点头回答。
"很高兴见到你，毛拉小姐。" 他礼貌地鞠了一躬，向她眨了眨眼，然后自信地大步离开。
"他是不是很可爱？" 德尔芬叹息着喃喃自语。"如果我再年轻十岁就好了。"她扇了扇自己通红的脸颊，在长椅上坐到了宁香寒身边。"死人谷的英雄。那个由异教徒魔法制造的火山口。"
"的确，"宁香寒好奇地喃喃自语，被那扇铁门分了心。"那是特里坦王子死去的战场，是吗？"
德尔芬退缩了，把扇子合上。"我们在宫里不说这个名字。"
"啊--是的，原谅我。"宁香寒转身面对女官，迅速回答。"你刚才说的利奥上尉是怎么回事？"
德尔芬笑了笑，但她的目光仍不平静，她慢慢展开扇子，继续说道。"他是个英雄，也是个最近被封的男爵。他也是史崔克将军的私生子。"
"那么他是--博蒙特上尉的兄弟？"
"或多或少，"德尔芬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你可以说利奥是将军的正式儿子，他的妻子维里蒂收养了他。无论是哪种情况，将军更偏爱利奥。"
"你为什么这么说？" 宁香寒好奇地问。
"嗯，我听说他即将被提升为上校。这就是为什么他被召回皇宫的原因。你能想象吗，从上尉直接跳到上校？"
"嗯，"宁香寒心不在焉地回应。这就是博蒙特对尼古拉斯如此听话的原因吗？因为他自己的父亲不承认他。
"-你知道异教徒们崇拜龙吗？仿佛这种生物真的存在。利奥告诉我，他们在一些老骨头周围建造了宫殿。显然，他们牺牲奴隶，向这种古老的死亡生物祈祷。你能想象吗？可能是一些老牛或狼的骨头。"
"当然了。"
"利奥知道最好不要相信这种童话故事。他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实干家，他的出生很不幸--但如果维里蒂小姐能看透利奥生母的身份，那么我也会看透。"
"哦，她是谁？"
有那么一会儿，德尔芬似乎在与她舌头的潮水作斗争，随后她在把她们俩挡在扇子后面，向宁香寒靠近。"一个异教徒的女人--是她让史崔克将军的脸颊上有了那道疤。"
当德尔芬拉开距离，继续她的喋喋不休时，宁香寒仍然无言以对。她知道她应该专心收集摄政王的助手泄露的信息，但她的心思却集中在博蒙特家族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困惑上。
一个有异教徒血统的孩子被认为比奴隶还低。然而，史崔克将军却提拔了这样一个儿子，而不是博蒙特，后者拥有拉斐尔未来国王的青睐。问题是--为什么？"宁香寒只能想象，像往常一样，错误在于博蒙特母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