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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被迷惑到专宠,若将来生下天孙,地位可就要与她平起平坐了。
“禀告娘娘,画已经画好”,小舞的禀告声,打断了武魅的思绪。
武魅起身走到画前,仔细端详,眼里有惊艳之色掠过,毕竟出自狐族,对美的东西,还是有很好的鉴赏力。
武魅真没想到,小书童竟敢大胆选用一个极荒芜破败的景,来衬托那一簇红豆的孤独香艳。红豆本就是相思之物,整个画风意境深远,诗也直白坦荡,正合自己给太子看,让他明了自己心意的意图。
武魅心里高兴,脸上却保持着高傲清冷的神情,“好了!就这样吧,画本宫就收了……作为太子的书童,你要尽心服侍,但是……”。
武魅故意停顿下来,小舞看了眼武魅凌厉起来的眼神,忙又跪下听训。
“但是……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你要心里想明白……别存了什么非分之心,若出什么差池,本宫定不饶你”。
小舞明白武魅话中的意思了,想必那晚画像的事,嫣然已经告诉了她,看来,今日是专程来警告她并兴师问罪的。
小舞选择示弱蒙混过关,忙跪伏在地,回话:“回娘娘话,纵使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思乱想,奴婢定会听娘娘教诲,一切都谨言慎行”。
见小书童如此老实听话,想着三个殿下都与她交好,还没完全弄清楚,他们关系深浅之前,暂时还不能对她做的过分。
武魅瞟了一眼小舞,意兴阑珊地又说:“刚才……你也听见了,私自擅用太子物品,这罪可不轻哦……若本宫不罚你,那就是知错包庇……本宫念你初犯,也不重罚你了,你就在这……跪三个时辰,好好思过!”。
“是!”,小舞无奈地应了,她不会求情,也知道求情没用。
说完,武魅又轻蔑一撇,在仙娥的搀扶下,携香风袅袅离去。
小舞独自跪在书房里,自是心绪难平。她感觉这个宫殿越来越像个牢笼,不但禁锢着她的身,也桎梏了她的心。
这里不能再呆了,执着离开的念头,在小舞的心中生根发芽。
三个时辰后,小舞手里拿着她画的美公子画,有些蹒跚地走出书房。
夜晚,小舞和擎天一如既往地忙碌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极力掩饰着膝盖上的疼痛,擎天看出点端倪,但没有点破。
忙碌完当日的公文,小舞正在做最后的归拢整理,擎天在静静看书。
嫣然进来禀告,“太子殿下,芳菲殿的宫人过来传话,说娘娘突感不适,特来禀告,问太子殿下能否去一趟?”。
“知道了”,擎天说完,起身就走,没有留下一句话。
小舞整理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今日是难得早回的一次,她上榻,拿起那册《五州地理风情录》读了起来。这是一本描写人间,五州各帝国地理风景及风土人情的书,自从有要离开天庭去人间的想法后,小舞找了很多这样的书读,边读边列出将来要去的地方。
擎天化作流光,转眼就来了武魅的寝宫--芳菲殿,见殿内被各式争奇斗艳的鲜花,妆点的花团锦簇、馨香扑鼻。武魅着一身红艳的内袍正背对着他,躺在榻上。
擎天走上前坐在榻边,正要开口,武魅一个转身就扭进他的怀里,满脸风情,笑盈盈地盯看着擎天。
“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君扯谎”,擎天沉下脸轻呵。
武魅也不害怕,一双柔若无骨的臂,攀上擎天的脖子,扭捏着娇滴滴道:“臣妾哪里扯谎了?臣妾真的是病了嘛”。
看着红艳娇媚、满眼灼灼的武魅,擎天已是有些心旌漾漾,嘴角有了笑意,语气也轻柔下来,“你哪里病了?还敢扯谎,不怕本君罚你?”。
“君上,妾身是这里病了”,武魅把擎天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在他耳边,莺声燕语呢喃着情话,“臣妾,日日想念君上,却不得见,臣妾是得了……相思病,除了君上……已是无药可医了呐”。
“调皮!”,擎天轻点了一下武魅的额头,满眼柔情地假斥。
风情绕眉梢,朱唇一点红,娇娇妩媚姿,灼灼眼中情,一摇美摄人,一曳香不已。
千般风情,勾了谁的魂
万般妩媚,摄了哪个魄
痴了恋花的蝶,醉了采花的蜂,旖旎了大好春色!
拨云得见晴方好,骤雨洗去酷热心,一声鹤鸣排空去,云收雨歇山色新。
武魅嘴角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狐族的媚术又有几个能抗拒得住?
武魅向已精疲力尽、正闭眼休息的太子身旁靠了靠,并枕上他的一只手臂。
擎天卷起手臂将武魅揽入怀中,相拥着,都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芳菲殿内摆放的牡丹、月桂、美人蕉、醉芙蓉等鲜花,像比美一样尽态极妍、争奇斗艳。
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武魅满脸娇态,正千姿百媚地在给擎天穿着衣袍,不时用眼燎拨着他,擎天偶尔会迎上她的目光,笑看着眼前的尤物。
穿戴完,武魅顺势滑进擎天的臂膀中,浪声娇气道:“君上,臣妾想君上,……想的是夜不安寝,常孤灯起相思,便画了一幅画,请君上赏鉴”,武魅边说,边展开一幅画给擎天看。
擎天嘴角含笑看去,只见断桥边一簇红豆正艳,很是有意境,再看那提拔诗:“断桥春残红满时,为谁相思为谁痴。愿君能撷直需折,莫待凋零空折枝”。
看完诗,擎天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虽然小舞换了字体,但那风骨笔力,还是让擎天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啊!只有那心思玲珑的小人,才能画出这般有意境的画。
想起昨晚小舞故装轻松的表情、欲盖弥彰的行动不便和苍白的脸,擎天再联想到这幅画,他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
武魅看着太子脸上没了笑容,正担心是不是被看出什么端倪?又见太子恢复了以往的冷峻端正,“画的很好,时侯不早,本君该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化流光离去。
芳菲殿内,一脸迷惑的武魅,望着太子离去的地方,呆呆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