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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胡思理离任后,岑国璋没有把李临山的皂班班头给撸下来,但是他不可避免地被边缘化。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必然规律的。岑国璋多少还念点旧情,等到新县官一到任,那就没有任何旧情可念。
李临山要是不赶紧重新“定位”,他离被扫地出县衙就会不远了。不过他背靠“组织”,肯定有去路,这点岑国璋从来不会为他操心。
“临山,你也是来打听案情的?”
“回县尊大人的话,这德居客栈的掌柜,跟我有点亲。一大早他家里的婆娘和儿子就堵住我的门,说掌柜的冤枉,跪着哭着要我帮忙申冤。我哪有办法,冤不冤枉的,必须得大老爷定断。属下只是来问问,这掌柜的,真的是凶手吗?”
这借口找的,有点勉强啊。岑国璋嘿嘿一笑,李临山黑色的脸难得地露出微微红。
其实两人的关系挺微妙的。岑国璋知道李临山的真实身份,李临山也知道岑国璋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他身边有两位高手佳人。可平日里两人就是不说透,还在那里各种装。
“凶犯不是掌柜的,应该是店伙计齐鱼和李林。临山,这两个是不是你们的人?”
李临山的脸色更尴尬了。
这个自己怎么敢打包票呢?入直内班司在富口县有多少暗桩,自己是清楚的。可问题是,新皇登基后,除了把入直内班司整顿了一番,还暗中把内侍十二监衙门的都知监改组,有刺奸之权,专司稽察内外。
都知监有没有在富口县埋有细作探子?肯定有!只是具体情况,不要说自己和入值内班司豫章都虞候刘存正,就是南镇抚使杜凤池杜大人也不知道。
都知监管事的是太监,心眼小,又深得皇上信任,自己怎么敢得罪他们?
看到李临山犹豫未定的样子,岑国璋哈哈一笑,摆摆手道:“不为难临山了。不如这样,你看看这凶器。”
说罢,岑国璋叫王审綦把搜出来的凶器端了进来,摆在李临山跟前。
“你们有用这玩意吗?”
李临山眼睛一亮,嘿,看人家脑瓜子,难怪破案如神。不认识人没关系,从装备上去辨认就好了。都知监虽然是另起炉灶,但它的核心人员都是从入直内班司挖过去的。各种规矩也是学得内班司,配置和使用的器械装备都差不多。
拿着凶器仔细看过后,李临山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是我们用的。我们也有吹管,但打造得比这精巧多了,这是仿制的。这毒是?”
“见血封喉毒,云岭琼崖一带树上产的毒汁。”
“我们不用这个。我们通常用蛇毒,量大管够。特殊情况下用一种秘制毒药,保证死者比覃德刚还要安详。”
不是你们,又不是韩苾那边,难道富口县还有第三方势力?
莫非是樊春花一伙?
念头刚想起,岑国璋就把这年头排除开。首先樊春花跟她背后的徐可恩十有八九是皇上安排在江夏,就近监视和遏制乐王势力的,跟覃北斗算是一伙的。
其次樊春花一伙真要是想弄死覃德刚,他们五人怎么可能顺顺利利地从江宁坐船到富口。这么长一截江面,哪里淹不死人?非得到富口县,费尽心思,不惜动用暗桩来杀人?
那会是谁呢?
岑国璋脑子里转了好几圈,觉得某人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真是这样,他都有点替韩尚书、芝山公叫屈了!这帮猪队友!
东西准备好,岑国璋派人把吴七爷请来,旁观审案。李临山不用请,他是皂班领班,升堂时就该在那里,带头喊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