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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有效传达。战舰间失去呼应。形成各自为战的局面,容易被敌方各个击破。如今令旗、手旗遥相呼应。即便是损失个把楼舰也无关大局,只要有大舰在,如斗舰、艨艟甚至是走舸都能胜任,顾得战势周全。”
二娘子都听懂了,一气傻点头。是这个道理,曹均努力让我明白其中的重要性,甚至不惜用一次全方位地军演来撼动我的神经。我何尝不知其中要点,看了锅里的米也快熟了,很郑重的点点头,标准地军资朝曹均抱拳,“果真大才,观此军演后在下豁然开朗,才深知水师推行旗语势在必行!有曹督卫是水师之福,朝廷之福,能得见这等人才也是王某人的福气。”
将势在必行四个字咬的死重。按道理我不该说这话,身份上行不通,若杜风说了还合适,几个军方大佬偶尔也能摆摆这口气,轮不到我个臭小子咳嗽,说出来也体现不了全部的价值。这就需要表情配合,庄重,严肃,用许诺的口气,不是因为这点功绩,而是将大唐水师的发展如同责任担在身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让曹均认为我就是刀山火海也会挑起这个重担,只为精忠报国,不计较个人得失地好武将。
然后就没说的,一个要为了大唐水师美好明天抛头颅、洒热血;一个是铁树逢春遇见了赏识自己才干的好伯乐;至于前方军演时候的战阵如何,除了二娘子没人关心,曹均眼泪汪汪的激动,我则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俩人手牵手,心连心,高唱大唐,我的母亲……
洗手,恶心够了就赶紧收场,曹均得知我打算在这里置办家业的事好像和我连了娃娃亲一样地兴奋,等我再和二娘子跑清谷去规划地时候忽然觉得走错了地方,几千亩的地界上裹地厚厚一层植被消失了,只留下一些草本植物委屈的苟延残喘,就连树桩子都没留下一个,甚至小沟壑也被添平了……天哪,这地现在还不算王家的,怎么就……这怎么给人地方上交代?
修缮军营,这是曹均对我的解释,指了军营里堆积各种长短粗细不一的木梁一脸的歉意。大意就是到了风季时候必须把军寨加固下,一直找不到合适地界砍伐木料,这次听说我要了清谷,他认为和我已经相熟的不用打招呼,占王家个便宜私自命令士卒将清谷的植被砍伐一空,事后觉得歉疚,还请我不要怪罪。
我当然不怪罪,满共就没有几根能用的木料。也从没有把那些杂七杂八不成材的破树算到王家资产里,说白了,在岭南这地界找好木料太容易了,疯子吃多了才去清谷找木头修军寨,就是当劈柴还得晾几月才能烧。
会做人啊。有个奇怪的感觉,地上的曹均和船上地曹均不是一个人,怪笑着拍拍曹均的肩膀,“其实……我也一直想让你帮这个忙。一来一回给忘记了,曹兄弟这份心,哈哈……”
曹均和我对视大笑,取出个本本交给我,“这是末将多日来攥编的旗语操典,还请您过目。有不妥的地方,劳您费心指正。”
指正不敢,可操典撰写的的确有水平。序章第一行里就是我的大名,是得了我的启发和指点才诞生了旗语,而曹均仅仅将自己放在了操演地执行者位置上,若纪功劳的话,我可是头功。
翻了两页。笑着摇摇头,要了笔墨来将我的名字和事迹一笔划去,郑重的给曹均二字写了封皮上,笑道:“这就对了。我无心的醉话拿去领了功劳实在那啥,若记功,朝廷也没有给醉鬼记功的惯例。”
曹均有点惊讶,发呆,不适应。反应过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脚无措的朝我比划几下,看样子是在犹豫,毕竟独揽功劳的诱惑还是很致命地。是人都难以抵挡。一瞬间就调整过来,执意要加上我地名字,两人一前一后,曹均唯一让步就是给自己的名字写了前面,为这还不好意思半天。
著书立传的事我干不少了,头次写了下面,给足了曹督卫面子,乐的。方船拉出来。消毒酒按坛子上,海鲜。满海都是,周边养猪喂鸭的农户发了利市,今天全寨将士改善伙食,在海边吃海鲜家常便饭,吃走兽才算改良。
“你又干什么见不得人地事?”兰陵翻来覆去的看那本旗语操典,看不懂,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说话才跑回来准备给你生孩子,总不让人安生养养。”
“又不让你抛头露面,把操典送了兵部里去,杜风总得下功夫研究下其中的道理吧?”
“你怎么不直接送?你攥编的东西杜风敢不钻研道理?”兰陵撇撇嘴,捧了肚子靠藤枕上,“你心里有忌讳?”
“当然有,我最烦杜风这老人妖,你又不是不知道?懒得和他发生直接联系。”掀开兰陵摆裙,朝肚皮上很用心地摸了摸,的确不小了,可配了兰陵的身材就没有颖当时的那种震撼效果。“还得多久生?”
“还得三个月吧,没你婆娘当时看的威风。”说着笑起来,比划下颖当时的比例,“小小个身子生那么大个娃,亏她也生出来了……好好,不说这事,脸变的比翻书还快,我早都忘了呢。”
“这次我陪你边上生,”给兰陵腿放平,小心的将她颈子弯过来,将藤枕塞好。兰陵很受用我这些小动作,虽然还没有到不能动弹地地步,还是幸福的由我在一旁折腾。
“能陪了最好,”说着给操典扔我怀里,“你不必忌讳这些,说人家杜风怎么怎么的,其实你是担心我心里有想法,对吧?”
“没……”
“什么没。”兰陵笑了,“虽然我看不懂里面的道理……其实就没仔细看。不过,你什么想法我一下就猜度到了。又是想从内府手里转地,又是在屯门军里找援手,若这旗语真和你说的那么个作用,哼哼,这个叫曹均的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你本身就是军里的人,京城里抓个秦家,哦,还有那个突厥人,海里还捏个曹均,往后你前途也不可限量呢。”
擦擦额头的汗水,兰陵这话听地我冷飕飕。“话可不能乱说,这是为水师将来着想,根本没存你说地那种心思。大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去我得挨刀子!”
兰陵大笑,“谁都能说为军为国的话,唯独你…我不相信。不存了好处地东西,知道你这人宁愿朝棺材里带也不拿出来。怕什么?你是什么胆子我清楚,所以嘛,你尽可大大方方的把这东西送了兵部去。”说着调皮的朝我一拱手,“往后内府在岭南海域上讨口生活,可得要仰仗王将军您了,在下先行一礼在此谢过。”
“免礼!”拍拍胸口,半天是吓我,顺了兰陵一回礼,“往后可不敢再吓王将军了,本将军胆小,受不得惊吓。”
“还真把自己当将军了,想想能和你钻营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等我生了孩子得好好把曹均叫了跟前问问。”
“你来的时候不是上了海船么?”
“是啊,也是他,就是没仔细看。大唐那么多督卫,我可没心思一个个看清楚。”
“也是,你们这些人都这样子。我打算让甘蔗以后也去当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