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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初级剑法用在我巴多的手上也能打败我面前最为强大的敌人。”
阅莫使出的第一招的魔法力还并没有完全攻击完。充分的水系分子正在袭击着巴多最为敏感的部位,巨剑一次次的击出,又一次次的落空。一次次的落空之后,巨剑又一次次的击出。循环不断,巴多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疲倦。月告诉过他,不管他遇见什么样的麻烦他和安达都会站在巴多身边。这是巴多唯一能够取得这场战斗的信念。强大的阅莫显然被巴多的实力所震惊了,一个以魔法为主要攻击的人居然将初级剑法使用的那么完美。在完美之中强大的攻击力压迫阅莫。
“好强大的攻击。”桌麻也不标失口惊叹。
“月老大,你瞧,原来巴多还不是个笨蛋王子。真没想到巴多的实力竟然是这么强,从此看来我安达再怎么着也赶不上他了。我想如果巴多天天都这样修练的话,追上月老大也是有希望的。”
月笑了笑道:“如果你跟巴多都肯在魔法上多下功夫的话,追上我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记得老师是这样说的,如果我可以将任何一个动作都看成是魔法修练的动力的话,我的进步是非常迅速的。安达,我知道你和巴多都会做得很好的。巴多虽然没有了魔法,但亲人思念使得他将体内的所有潜质都暴发了出来,在一场为了亲人战的斗争中巴多是绝不会倒下去的,换一句话说那就是这场和阅莫的比拼中巴多一定会胜利的。不但会胜利而且巴多会胜得十分荣耀。安达,你看巴多的眼睛,跟平常已经很不一样了。在面对亲人的时候,巴多可以使出超越平常几倍甚至十倍的力量。而这样的攻击对于巴多来说还很简单。安达,我想马上我们就会看见巴多有史以来最强的一次攻击。”
安达疑惑的道:“那是什么?”
月望着巴多在场上英勇的样子自豪的道:“初级冰魄斩,是初级剑法的最高级别。”
安达惊道:“什么初级冰魄斩?可是据我所知,巴多根本就没有可能使出级别那么高超的初级剑法。我记得巴多曾经跟我说过他学习这初级剑法也不过一个月,一个月怎么能够修练得到那具有恐布杀神能量的最后一招呢?况且以巴多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坚不坚持得到第二招还是个问题呢。我想巴多很可能会在阅莫的第二次攻击上败下来。巴多根本就不可能接得住阅莫的连续不断的攻击。”
月道:“你说的不错。只是差一点点,巴多确实挡不住阅莫的第二次攻击。但是输的人却不是巴多而是阅莫。”
安达疑惑的道:“输的会是阅莫?”
月道:“因为巴多是颗尔部落里真正的王子,所在以面对任何人的时候巴多都不会惧怕什么的。即使是强大的阅莫在巴多的面前也会表现出来一种畏惧的。我告诉你阅莫的第二招虽然可以使巴多遭到惨败的教训,但是巴多的那一招却可以出奇不意的让阅莫知道他在面对巴多的时候也会失败。”
“那是什么?月老大我都被你搞糊涂了。明明是阅莫可以打败巴多而你为什么又说巴多可以打败阅莫呢。这两者不是相互冲突的吗?”
月不再说话双目死死的盯着场中的动静。在第一招过后巴多很明显的处于了下风,而那个阅莫的攻击却是越来越强,很快在阅莫咒语的完善之下一个接近于完美的水系冰棒完美的形成了。这对于阅莫来说也许是最后一次攻击了,而对于巴多来说真正的击才刚刚开始。巴多要用最为生动的事实告诉别人他才是颗尔部落的王子,只有他才有资格成为颗尔部落的王子。“我不会认输的。”巴多坚定的丢下一句话来。也就是在巴多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根银灰色的冰棒将要袭上巴多的身体。
“初级冰魄斩轰击吧。”
“真的。巴多真的使出了初级冰魄斩。”
巴多手中的巨剑突然间就翻滚起来,在层层巨力的烘托下巨剑很快跟巴多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巨剑所感受到的强大意念力使它有了灵魂的寄主,在一颗神圣灵魂的驱使下,巨剑的灵活度一次次的加强着。巴多的巨剑在瞬间就完成了最强的攻击动作,巨剑躲过了冰棒袭来的方向顺着巴多最理想的角度攻向了阅莫。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得惊心动魄。本来站在巴多的角度上来讲,在对方使出致死攻击的时候巴多是不应该再使出这么强悍的攻击的。如果双方都没有罢手的意思。很显然在这样的攻击之下两个人只有双双死去。
可就是在那一个最为危急的时刻,阅莫突然缩手而回。他怕,他怕伤害自己,更怕伤害巴多王子。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巴多的初级冰魄斩的招数不仅仅是一招,接下来狂龙欲血式的攻击完全将阅莫所有的退路封死了。巴多不断的攻击,终于在最后一式魔龙双煞的攻击下阅莫弃剑而去。
这次攻击就像是月说的那样他很巧妙的赢得了这一次的胜利。然而这一次胜利并不顺利,刚才只要阅莫也抱了必死之心,巴多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这场战斗的胜利可以说是巴多用生命换回来的。
“我说过,这场比试我一定能赢的。现在我说明了这一点不是吗?”
“巴多,我知道你会赢。”
“很不错。这次比试任何人都无法非议,你确实赢得很漂亮,赢得很干脆。阅莫你还有什么话跟他说的吗?”
“族长。这次比试我确实输掉了,但我心服,您是用生命来换回的这场胜利。我是不能够说出什么来的。”
“臭巴多,丫的有这一招我怎么不知道呀。快说你这一招欲谋多久了呀。”
“死安达,你还说我也是刚刚想到的,要不是我反映快,差点就不着你这臭小子了。”说到最后月和他们两个都大笑起了起来。大难过后难道不该值得一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