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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接下了”
我话音一落,会议厅立即响起如潮般的掌声,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激动的脸庞,知道他们都是真心的,心中不由一暖
待掌声平息后,郝国强接嘴道“参见主席”
“参见主席”一众唐自社成员齐声道
“主席”郝国强看着我道“这里只是我们社的部分兄弟,我们唐生社虽然衰败了,但仍有一千三百八十三名社员,他们现在都潜伏在唐人特区的各行各业之中,随时听候宇哥的吩咐”
“哦,这么多人”我听到郝国强的话,一愣道,我还以为唐自社经历格兰纳达当局,还有唐人特区三大势力十多年来不遗余力的围剿,就只剩眼下这三十来名苗子了呢
“我们唐自社在颠峰时,拥有社员上万,历经十余年,却只剩下这千余人了”郝国强听到我的话,嘴角露出一分苦笑来
“说说,唐自社的社员主要以什么身份打掩饰”我饶有兴趣的看着郝国强道
“主席,唐人特区各行各业中都有我们的人”郝国强听到我的话,自豪的道
“各行各业都有”我听到郝国强的话,一愣,不信的道
“当然”郝国强骄傲的挺起胸膛,看着我神秘的笑道“主席,您知道您是青帮人的身份,我们是怎么得来的吗”
“怎么得来的”我眼中精光一闪,看着郝国强,道
“钟涛”郝国强看着我神秘的笑道
“钟涛”我听到这个名字,一愣,脑海中出现一个很精干的中尉形像,对于这个钟涛,我印像还是很深的,在唐人军区华人军官中,除了王伟林杰外,就属他了,可以说那天的兵变就是他领的头
“你说的不会是唐人军区的钟涛中尉吧”我看着郝国强,不敢相信的道
“正是”郝国强看着我惊诧的目光,显得很高兴,点了点头兴奋的应道
“他是你们唐自社的人”我不敢置信的道
“应该说他是我们唐自社的人”郝国强听到我的话,刚刚还笑脸如花的脸庞立即本了下来,对我不高兴的道“主席,别忘了您现在已经是唐自社的主席了”
“嗯,是的,对不起”我听到郝国强严肃的道,知道犯了他们的大忌,道歉道
“主席,您又错了”郝国强听到我的话,又道“您不应当跟我说对不起,您是唐自社的主席,我只是您的下属而己”
“够了”我听到郝国强在那里开始研究上下等级关系来,不由眉头微皱,看着郝国强,我道“给我说说这个钟涛的事情,他怎么会是你们、、呃,我们唐自社的人呢”
“主席,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您一定认为我们唐自社在格兰纳达当局十余年的围剿下已经衰落了,怎么还会在军中拥有像钟涛这种级别的卧底呢”郝国对一脸微笑的对我道
“没错”我毫不掩饰的道“唐自社自四九起义以来,一直遭到格兰纳达当局还有唐人特区三大势力的严厉封杀,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根本就不敢冒头,更不敢承认自己是唐自社成员,就连开会也搞得跟地下党似的”说到这,我愣了一下,总觉得哪儿说得不对,呵呵,什么叫搞得跟地下党似的,唐自社现在可不就是地下党吗
“你们哪里还有精力去军中发展社员”我见郝国强并没有发现我的语病,也不说破,对郝国强道
“因为钟涛根本不是我们发展的”郝国强一脸微笑的听完我的话,然后对我一本正经的道“他根本就是土生的唐自社成员”
“土,土生的唐自社成员”我听到郝国强的话,一愣,道
“钟涛的父母皆是我们唐自社骨干,在四九起义之后,全被格兰纳达当局给杀害了,当时钟涛才十三岁,无依无靠,被唐自社给收养的,不仅是钟涛,我的父母也是”郝国强说到这,声音不由有些哽咽,会议室的气氛也显得沉闷起来
“在我们唐自社中,像我和钟涛这样的例子还很多”郝国强伸手在脸上擦了一下,随手指了坐在我右手三位的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道“他的妻子在四九起义那年被格兰纳达当局给杀害了,当时他的妻子还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还有他,当时格兰纳达的军警去他家抓他时,他见机不妙逃了出来,可是那群狗娘养的,竟然将他的父母抓了起来,活活的给折魔死了”
“还有他、、、、”
随着郝国强的声音,会议室中出现了一些压抑的哭腔。此时的我彻底被震憾了,耳边传来郝国强那一声声如血的控诉,还有随着郝国强的声音而越来越大的哭腔,那一个个血泪的惨剧,我知道那代表着的是一个个幸福家庭的破败
我发现我的眼角湿了,我的胸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这火焰的名子叫做仇恨
“同志们”我轻轻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目光在会议室中一一扫过,声音严肃而沉得的道“都哭吧,我希望同志们将眼泪一次性的哭个干净,哭完以后我们就要踏上复仇的道路,将心中的悲痛化作无穷的力量,将敌人强加于我们的血债和奴役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让一切狗屁的仁义道德都见鬼去吧,我们所要的就是报仇,让他们尝尝来自我们华人的恕火,血债终归要血来偿还”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听到我的话,所有的唐自社成员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举着拳头叫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