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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的品质不错,尽管在国内遭遇不公,出国后却成为爱国商人——
他直言不讳的告诉过媒体,出国后才知道国家才是自己的依靠和底气,国家之于自己就像母亲之于孩子。
有时候母亲会打孩子一顿,可是她并不是真要毁了孩子,而是在教育孩子。
这样王忆想的是,林金虎人不错,他可以留下来暂时收归己用,然后把他送到红树岛上。
正好红树岛也被生产队给承包了,以后可以在岛上安排一支民兵队伍以防盗猎飞禽的名义进行巡逻,制止外人登岛。
这样社队企业可以把小机械厂秘密的设置在岛上,让林金虎挂帅当厂长,进行机械的研究和组装。
如此一来,林金虎可以保平安,机械厂可以保机密。
一举两得。
林金虎立了军令状后当即开始搜集相关资料,王忆给他起了个名字林金龙,解释说,这个龙是‘龙潜九渊、潜龙勿用’的龙,拥有美好寓意:
潜龙勿用出自《易经》,说的是美好的事物在发展之初虽然势头较好,但比较弱小,所以应该小心谨慎,不可轻举妄动。
林金虎听完这个解析之后更是对王忆佩服的五体投地,赞叹说:“王老师真是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啊!”
说句实话,潜龙勿用真是正合他的处境,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真的把名字换成林金龙。
王忆被他夸赞的飘飘然了,只能客气的说一句:“I-am-flattered!”
老铁,过奖啦!
下午的时候他可不敢飘飘然。
收拾孙为民这件事不是大事但得小心,因为他们是在干违法的事。
他领着孙征南和徐横出发。
今日小雪,他们从山路走过,树上已无落叶,唯有干枯树梢随风摇曳,海风缠着树枝掠过山石,在他们身边打起了旋。
天晴气朗,岛上抓住时机晒鱼鲞、晒虾米。
但见一条条鲜鱼剖成鱼鲞晾晒于社员们家门口,寒风已至、鱼鲞飘鲜。
海边礁石滩上还有芦苇丛昂头直立,它们已经枯黄,可芦苇并没有权落下,它们在风中向蓝天摇曳,一如夏秋时节那么的积极向上。
不惧寒风怒浪,不畏艰难险阻!
渔船离开天涯岛靠上县码头。
黄昏降临。
落日的余晖带着橙红,洒落在码头,给海面给渔船笼罩上了一层猩红的光晕。
一副色彩浓郁的画卷徐徐出现在傍晚时节。
王忆沉吟道:“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都是酸。”
徐横听后诧异的问:“王老师,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王忆轻叹不语。
他就是装个逼。
毕竟这会落日余晖如此妖娆惨烈,他傲立在船头迎着北风吹,这下子氛围更到位,他必须得装个逼。
孙征南和徐横不了解他的心境,还以为这夕阳西下的场景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便不敢多言。
三人去了第四工人新村。
此时新村里很热闹,三人出现更是有人注意到他们,不过昨天他们来过,有人记得他们:
“不用看了,去老四家里吃馄饨的……”
徐横在外面把风。
孙征南在楼后把风。
王忆自己找了个一号楼没人的时候自己钻进楼道上二楼开5号房的门进入时空屋又出来,不用开锁便进入了5号房。
他昨晚就试过了,可以从时空屋进入这间房子,而且他还看过了,这屋子里头摆设还齐全,主人家应该只是去子女家里猫冬,明年春暖花开还会回来。
另外屋子里还挂着一张老头的遗照。
有点吓人的。
还好这是个人民有信仰、牛鬼蛇神无处可藏的年代,他不怕这张遗照,不过还是带了三炷大香,点燃后插进香炉拜了拜:
“老爷子,今天晚辈借您家里一用,您放心,绝对不会坏您任何东西,我是想要为民除害,请您保佑我能成事,给国家除掉一个蛀虫!”
“您没有拒绝我,我就当您默认了哈,谢谢!”
线路已经进来了,他插入针孔摄像机的终端平板,上面出现了孙为民宿舍的彩色场景。
还挺清晰的。
太阳落山。
门被推开,孙为民回来了。
这是个看起来姿态挺威严的中年人,浓眉大眼、方脸膛、短胡须,拎着个公文包放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点点头坐下喝了起来。
看起来挺惬意。
王忆盯着屏幕看,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他又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孙为民公文包里带了熟食和酒,他歇息一会后打开熟食包拧开酒瓶盖喝了起来,喝的摇头晃脑挺开心。
就在这时候。
衣柜门忽然被推开了!
衣柜门真的被推开了!
一个黑发耷拉的女人头从衣柜里冒了出来,然后是一个女人钻了出来……
说真的,王忆当场差点跳起来。
他妈的。
反腐片怎么变成恐怖片了啊!
那自己身后的遗照……
他的胆子有些发颤、身体有些僵直,然后定睛看向屏幕发现这女人自己认识。
大波浪卷发、红唇白脸,前凸后翘妩媚动人——
这不是昨天他们进楼时候碰到过的那个叫晓敏的小少妇吗?!
这女人不是应该住在一楼的一号房吗?!
一个猜测出现在王忆心头,同时他看着晓敏意识到了刚才的不对劲在哪里:
暖壶里有热水!
暖壶里的水是大冒热气的开水!
要知道孙为民已经离开宿舍两天一夜了:孙征南跟他说过,孙为民早上去上班,下午提前下班直接乘坐回沪都的船回家,他没有再回第四工人新村的宿舍。
这样得多好的暖壶能在两天一夜之久的时间里保住热水的热量?
或者这暖壶里的热水不是一百度是一千度?
这不是扯犊子嘛!
显然是有人今天下午给他壶里加水了。
谁加的?
显然是晓敏呀!
王忆迅速判断出,孙为民家的衣柜有问题,恐怕跟楼下打通了,楼下不知道怎么着可以直接上来,入口被藏在了衣柜里。
意识到这点他突然有些后怕:
晓敏可以直接进入孙为民家里,昨天他们跟晓敏说了来找孙为民,如果当时晓敏怀疑他们然后从楼下直接上二楼房间,那双方可是会撞到一起的!
幸亏当时有个住户不满她家男人收拾破烂而纠缠住了她!
王忆庆幸了一下后又摇摇头,不对,晓敏即使跟他撞上了也不敢声张,她没法解释自己家里怎么会有个通道直接上二楼孙主任家里。
到时候王忆反而可以威胁她一句:夫人,你也不想让你丈夫知道你家有个通道通往楼上吧?
他现在用勾巴猜也能猜出来,这个通道是晓敏跟孙为民偷情用的。
难怪孙为民住在工人新村的旧房子里、难怪他还要用土布窗帘挡死窗户光线,这是给他偷情创造条件呢!
这会孙为民和晓敏已经要干柴烈火了,晓敏直接坐在了他腿上,一手揽着他胳膊一手端起酒杯给他喂。
孙为民往后仰头、满脸坏笑,晓敏风骚的拍着他的胸脯,然后喝掉白酒给他喂进嘴里……
实话实说。
王老师慕了!
不过王老师也乐了。
本来他准备装国家异能特工诈孙为民,这一招未必能成呢,他还挺担心的。
如今好了。
孙为民自己把错误送到了他面前,他不用打电话了!
他要抓奸!
于是他开门出去找到徐横,快速低声的说:“昨晚的晓敏记得吧?她正在跟孙为民搞破鞋。”
“你快点去找她男人,她男人应该是上夜班了,赶紧找回来堵他们!另外记住了,晓敏家里南卧室东北角应该有个密道能上孙为民宿舍,你们就从那里上来!”
“快!晚了就看不到抓奸现场了!”
这一句话起大作用,徐横顿时雷厉风行。
王忆这边则回去楼上五号房屋,又盯着屏幕看了起来。
这不比博燃?
县城就这么小,他相信徐横能及时把晓敏丈夫叫回来——那男人好像叫自强?
这名字听起来就有点绿。
可怜一个老实人,自己天天上夜班只为那多出来的一点夜班补助,下了班还要去捡废品来补贴家用。
结果家里娇妻却让别的男人享用!
唉,王忆想想都觉得他可怜,多老实的男人呀,结果每次回家,菜是凉的、X是热的;锅里没汤、X里有浆……
王忆越想越生气。
我们老实人招谁惹谁了?
今天自己必须得替老实人行道呀!
他抱着屏幕倚在窗边看,左眼看窗外街道右眼看屏幕。
那边孙为民已经开始骑马了。
王忆暗暗祈祷他能多坚持一会,也祈祷徐横快点把自强带回来——
徐横身影还真是出现了!
一个穿着蓝色工服的瘦高个青年惶恐的跟在他身边。
王忆见此直接推开窗从二楼跳了下去。
他给孙征南打了个手势,四个人并合一路,然后自强惊慌的问:“啊?你们谁……”
王忆说道:“别废话了,自强同志,我们都是见义勇为的无名英雄,现在赶紧去你家。”
他们推着自强进楼道,先去一楼一号房找密道。
结果家门反锁,自强还没有钥匙!
他慌张的说:“我敲敲门,让我媳妇儿来开门,每次都是……”
“都是个屁。”徐横掏出发卡上去了,“你媳妇儿现在正让人冲门呢,你还指望她给你开门?”
发卡搅动,门锁‘咔吧’便开了。
徐横开锁的本事确实没得说,流落街头这就是个贼王!
进去后他们一起找密道。
这个密道很好找,王忆已经确定位置了,正好自强家里南卧东北角上有个大衣柜,直接顶到屋顶的大衣柜。
王忆上去拉开衣柜,自强是真老实,还说道:“我媳妇儿不让别人碰这个衣柜。”
衣柜里面是空的,上面没有衣柜板,直接就是顶棚,一块带着拉绳的顶棚。
这样王忆把这地方交给徐横说:“你赶紧带自强上去,孙老师咱们去楼上,兵分两路、两翼夹击、钳形攻势,战术抓奸!”
两人出门腾腾腾的往楼上跑,吸引了左邻右舍都出来看:“哎哎哎,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干什么?”
王忆直接冲到二层的一号房门口问孙征南:“你能开门锁……”
孙征南一脚开上去。
门咣当一下子,开的特别痛快。
王忆抓紧时间往里冲。
屋子里响起一个惊怒交加的吼声:“怎怎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你你们……”
一个清脆的惊呼尖叫声响起。
王忆钻进来,正好看到晓敏光着身子从大衣柜里趔趄着倒退出来。
自强的身影接着踉跄而出。
他呆呆的看着自家娇妻、看着孙主任,看着一黑一白两条大肉虫,一时之间呆住了。
他的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问道:“媳妇儿,他、他有没有把你弄疼了?”
这句话……
晓敏听后低下头,抱着衣服抢走被子包裹住娇躯往墙角躲。
孙为民防不胜防一下子挂了空档,王忆看了一眼后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徐横在衣柜里破口大骂:“什么破逼烂吊的玩意,谁开的门这么小啊?老子被卡住了,过来拉我一把!”
“你们别光自己看啊,让我也看看、让我也看看啊!”
怒吼声、惊呼声、抱怨声,然后加上了自强反应过来后一个哀鸣声:“媳妇儿啊!你怎么跟孙主任搞破鞋啊!”
这些声音吸引了外面的左邻右舍,众人纷纷拥挤进来:
“什么?孙主任搞破鞋?”
“在哪里在哪里?让我看看,嘿哟,孙主任看着个头不小这家伙什不大啊。”
“谁给晓敏的被子?妈的,我还没看呢,她怎么包上被子啦!”
“衣柜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不是孙主任跟晓敏搞破鞋,是他们俩还有个汉子三个人在一起搞破鞋,快,抓住他、抓住这个搞破鞋的!”
徐横刚费尽心思的从柜子里钻出来,他正昂着头瞪大眼睛贪婪的看向房间里准备看点过瘾的,然后肉虫子没看见,只看到好几个身影冲过来,接着好几只手抓在他肩膀上、脑袋上把他使劲往外拽。
于是房间里又多了个惨叫声:“别、别拽啊,我被卡住了,谁、谁撕我头发啊……”
PS:这次可别说我又断章,已经把人给办了,后面就是看热闹而已。我今天发晚了就是一直在处理今天收尾内容,确实从没想着断章,所以你们可别骂我了,我也怪不容易的。